我的魂獸可以吞天啃地!
冰域凝結,葉臣十分熟悉,眼看冰寒白芒彙聚趕緊催動土甲龜盾,當寒能滾滾襲來龜紋剛好徹底成型,在堅冰凝結下撐起一小圈空間。
“哼哼,再來就是罡風絞殺彈。”
聲落,深青色魔力球極速彙聚,妥妥的二品高級風係魔法,想當初由北辰院長鄭風所施放,可比眼下這顆更具威懾力,葉臣都搞不清是當初的自己太弱小,還是魔法戒指效仿的太差勁,反正施展完獸力加持便翹首以待,等魔力球堪比臉盆大小,飛射而來命中堅冰逐層擴散,每一層都掀起一波疾風絞殺之力。
當四波剛過,深青色魔力球縮水近半,厚實堅冰至此消磨殆儘,葉臣看準時機閃電出手,右掌一抓餘波散儘,剩餘魔力球在掌握下迅速消減。
憤聲男子兩眼暴睜滿是不敢置信,還好手上動作未停,第三枚火紅色戒指光芒一閃,隨之,葉臣周遭丈許範圍倒映般火紅成片,手上剛好一輕緊忙查看,若沒猜錯應是二品高級火係魔法,地焰衝天,相比一品的地焰泉緩慢不少且僅有一擊,但破壞力堪稱二品之最。
然而,葉臣不躲不避,揮手將吞噬的罡風絞殺彈射向土元素陣壁,下一刻狂暴火柱拔地而起,直至竄到一丈來高方休,隨後似噴泉般持續噴湧,足足肆虐十息才漸漸消退,又過去一息,大團紫焰顯現出來。
待地焰衝天徹底散儘,一聲清鳴嘹亮,雙翅舒展漏出小半,紫衣帶動大團紫焰飛臨土元素陣壁上方,葉臣毫發無傷僅龜盾破散,送出一個頂住的眼神便搓動響指,紫焰立馬傾盆蓋頂。
也就在這時,鐵蛋兒拖著被咬廢的荒火戰虎趕了過來,死死叼住其後頸避開致命要害,來到近前往地上一丟,四隻虎爪三隻折斷,虎口處下顎殘缺過半,餘下遍體鱗傷都算小打小鬨,總之躺地上一動不動,僅剩呼吸殘喘。
“切,少跟我嘚瑟,早點過來老子何苦費勁,快過去看看,等那大王八扛不住趕緊吼一嗓子,大小姐要活口。”
葉臣抬腳踢在屁股上,鐵蛋兒借力跑進滾滾紫焰當中,很快便有消息傳來“光罩馬上要撐不住了,裡麵那小子又撐起一層水盾,誒呀,光罩破了,大王八縮頭縮腳挺能抗,我看看,嘿,小尾巴還漏在外麵,我咬。”
“吱……!”
一聲龜嘶緊跟著乍起,一聽就很痛,大概三息過後,鐵蛋兒又焦急傳訊“快讓紫衣收火,這大王八氣性真大,應該,好像,沒死,快停。”
“我靠。”
兩字不禁脫口,完全表達出葉臣當下的無奈,紫衣展翅高飛帶走滾滾紫焰,立時瞧見大王八腦袋脖子耷拉出老長,四肢癱軟還紛紛冒著黑煙,趕忙上前踢兩腳淋點水,但見龜口張了張,至於那位憤聲男子被鐵蛋兒一爪子拍飛,水盾自然消散。
接下來嘛,戰虎和堅甲龜聚堆由小鐵蛋兒獨自鎮壓,紫衣散儘紫焰回歸生之空間,葉臣乾脆坐到昏迷的男子身上仔細搜刮,算上剛才所得共收獲,空間戒指三枚,魔法戒指三枚,護符兩枚,長槍單刀各一把,至於戒指裡麵就得有時間再查看,等不多一會兒,宮夏大小姐率眾到來,一看場中景象自然滿意點頭。
“江烈給怨鬼療傷,林靜供應藥劑打下手,其餘人散開放哨,你留下。”
等人離開宮夏指指地上男子,葉臣提起衣領就是兩記耳光,啪啪脆響效果斐然,省了費二遍事直接把人抽醒,不過臉頰紅腫痛呼聲都有點走調。
“說,你們聖堂學院一共出動多少人,敢撒謊就一刀一刀割了你。”
冷言冷語相當瘮人,宮夏還隨手取出一柄鋒利小刀。
“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們,我,我……。”
男子起初迷迷糊糊,話到最後忽然瞪大雙眼生生愣住。
“好,那就先來一刀。”
話語和小刀並出,宮大小姐說到做到,男子的左耳應刀分離,葉臣默默接住收走。
“啊……!你,你,我認得你,哈哈啊,你是……。”
“啪!”
男子遲鈍片刻痛叫連連,可惜趕上葉臣來了眼力見,一巴掌抽過去頓時打斷後話,宮夏微透讚許,手上小刀乾脆捅向心窩。
“停,我還有,話說。”
男子咬牙低吼,小刀急停僅差分毫入肉。
“說。”
宮夏不耐道。
“我已將你來此的消息傳了出去,聖國必……。”
“你該死。”
“噗!”
男子急語仍沒把話說完,宮夏含怒出刀幾乎割斷半邊脖頸,把葉臣看的頭發絲直豎不免捂住脖子,好在大小姐沒鞭屍泄憤,不然就太恐怖了。
“去喊他們回來,即刻出發。”
“好。”
恨聲吩咐,緊忙應聲,鐵蛋兒趁沒人注意快速打掃戰場,葉臣大聲喊回眾人後,便轉為騎手好分心煉化能量,小隊再次上路並加快速度,除了怨鬼傷勢略重勉強提速,就唯有宮大小姐陰雲不散臉色冷的嚇人,直到行出十多裡地。
“停下。”
宮夏一聲令下既停,紛紛靠攏過來無一人出聲,沉寂一會兒才繼續道“我已經暴露了,但依然要進行我的計劃,你們誰想走現在就給予傳送。”
“不行,您必須一同傳送離開。”
林靜與蘇休幾乎同聲,江烈與呂家兄弟緊皺眉頭,葉臣則隻能想到大小姐出身門閥不容有失,甚至連韓雪都隱透憂色。
“我意已決,隻許成功,不能失敗。”
宮夏言辭決絕,見兩人還要勸說抬手製止,轉言道“韓雪,你本姓紀,乃老兵遺孤,這帝國欠你的,你也走吧。”
言罷,宮夏沒來由的盯向葉臣。
“你這就……強人所難了,我剛找到抵消違抗學院命令的辦法,這才幾個戰功,回去很難辦的,總不能讓我獨自為戰吧。”
葉臣莫名換過說辭,思來想去隻能歸結為還人情,了前緣,畢竟有位姐姐在等著。
“我也留下,既然以後叫紀雪,那就先經一番洗禮吧,不然真沒信心麵對將來坎坷。”
紀雪恢複本來姓氏分外惆悵,但心境卻異常清澈,或許一直都在隱隱向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