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要,反而更好奇,你是如何辨彆的。”
“告訴你也無妨。”
“那就抵掉嫣然那一份。”
“聽好,山人自有辦法。”
“……,算你無恥,可還有墨茹那份,暫時毀不得。”
“隨便,隻要彆再威脅嫣然,包括開玩笑,現在,有事趕緊說。”
“有事,天字另外三脈無需你出手,可買賣就是買賣,我們不能吃虧。”
“那我去殺了他們。”
“不行,殺……另一個。”
過不多時,葉臣摟著柳嫣然離開,紫薇連送都沒送,二人稍事遠離自然而然分開,轉到沒人處又不約而同止步。
“破軍表麵粗魯,內裡精得很,能與七殺貪狼齊名,實力可想而知。”
“看過他出手,的確挺會藏拙,但上了賊船,哪由得我選。”
“選不了起碼還個價,就這麼走了,算怎麼回事。”
“算儘力而為,再弱也看老天收不收,沒機會下手又能怪誰。”
“你認為紫薇會吃這啞巴虧?”
“我認為真談不上吃虧,一來,我肯定會儘力展現價值,免得被提前請下船,二來,殺這麼個家夥,不覺很有意思嘛。”
“……,我覺的你很有變態的潛質。”
“哦?哪方麵?”
“滾!有種現在去破軍一脈揭戰帖,弄死他你正好頂上。”
“好主意,請帶路。”
“哼!”
柳嫣然就是受不得這種被拿捏的感覺,以致主動拉上手快步離開,紮進血霧拐來繞去,待邁入破軍一脈時,連自身都有點承受不住,剛要掩口乾嘔,卻瞟見身旁若無其事的笑臉,疑惑和不服輸一瞬上湧,咬牙硬是壓了下去,儘量平穩發問“你怎麼做到的?”
“簡單,比這生猛我見多了,其實也就氣味有點刺鼻,有心裡準備便不算什麼。”
相較於鐵蛋兒生啃大惡心,葉臣自覺沒半句虛言,可越是表現如此,柳嫣然越是鬱悶,每當覺的了解眼前人,他總不經意展露出陌生一麵,真真是讓人難甘心。
“破軍一脈類似力拒,體修為主,其他粗豪也有之,戰帖掛在裡麵殿門前,摘帖需擺平守衛,再持帖前往殿中接受兩場挑戰,勝出就輪到魁首出場,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若被打廢了,你養我好不好?”
“放屁,都廢了養著作甚?”
“那看來隻能努力嘍。”
風涼話好像事不關己,邁開的步子卻堅定不移,柳嫣然聽入耳看入眼倍感彆扭,但葉臣就這麼一路來到殿門處,看清當中吊著的烏金方牌,勾起嘴角逐漸加速,守衛一看便知用意,蠻牛異鎧上身狼牙大棒高舉以待“敢伸爪子砸爆你。”
“吹牛不怕牙疼。”
輕蔑脫口,長刀拖地反撩,如今小乘,真意抒發更為順暢,越看大棒如山蓋頂,越想拚他一拚,僅靠蠻土霸力迎難而上,對碰僵持再到漸漸挑起,黑煞從未讓人失望,體質遠遠超越抵過境界不足,鏗鏗作響連連,任由守衛滿臉不甘也隻能被掀飛。
“這戰帖我揭了,開門。”
“哼!狂什麼狂,我不過初期大乘的小嘍嘍,到裡麵一準打死你。”
葉臣手爪戰帖傲然獨立,自覺大門打開必然眾目彙聚,豈料守衛憤憤不平潑完涼水,隻身推開厚重大門,而其內,連條狗影都沒有。
“傻叉發什麼愣,趕緊進去我好關門,到大殿中央把戰帖按柱子上,之後等死吧。”
“會不會好好說話?不怕我特麼劈了你?”
“就這樣,不服你劈。”
“我靠!今兒就滿足……。”
“走吧,都叫他李缺弦,你較個什麼勁。”
眼瞅兩人齜牙咧嘴,柳嫣然忙出言阻止,葉臣一聽頓時沒了興致,輕啐一口雙雙邁入殿中,哪知前腳剛落穩,大門攆著後腳關閉,差丁點夾到鞋跟。
“等我奪下魁首,非好好修理他。”
“你還真自信。”
“彆癡迷,小心無法自拔。”
“滾!快滾去裡麵被揍個半死。”
“哈哈,惱羞成怒嘍。”
話未過半便跑了出去,等柳嫣然追上,葉臣已將戰帖按進柱子凹槽,一經壓實大殿一震通亮,一道金芒脫出眨眼臨近大門,毫無阻礙穿透消失。
“金芒會感應魁首令牌通知有人挑戰,你最好趁他沒來拿下兩場。”
“好。”
一字出口沒再逗鬨,魂力所感,除大門那邊皆有人飛速前來,緊接著喝聲四起。
“我狄一刀出戰,誰都彆搶。”
“我石崖偏搶。”
“規矩是先到先得,不比嘴快。”
“特麼的,老子不善跑動,第一讓你們。”
“用你讓,歸俺陸乘風了。”
“啪!”
湛青身影抱柱拍實,下一刻屏障外擴將無關人等全部推開,陸乘風這才鬆手滑到地上,抖出長槍輪轉發笑“哈哈哈,我宗師中期小乘,一身風妖異鎧主攻速度,亮個腕兒好趕緊動手。”
“張鬆,楊八郎,隨你叫,紫衣青影,打死算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