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魂獸可以吞天啃地!
在嗜血宗內,小打小鬨根本沒人管,不動咒力戰氣等等便是如此,純憑蠻力乾架,體修勢必所向睥睨,但好漢架不住群狼,掛點彩在所難免,等王山如願買到最後一份肉食,幾人有說有笑準備得勝而歸。
“這隻是開始,咳咳,往後破軍天機的都彆想好過。”
地上躺平的一位奮力開口,依稀記得好像是個頭頭,葉臣聽著倍感刺耳掉頭來到近前,眼神不善默默蹲下。
“你想乾什麼?”
“沒什麼,聽你說話挺有底氣,想試試骨頭夠不夠硬。”
“隨便你,我隻是傳話的,要不想沒完沒了,兩日後無序洞見,啊!真招。”
“小風子,那無序洞什麼名堂?”
“回老大,無序兩重意思,一來沒有秩序生死勿論,二來其內錯綜複雜時時變換聯通,乃宗內最好的群戰決死地。”
“聽起來不錯,回去告訴貪狼,想死彆怯場。”
“哢嚓。”
“啊……!”
講完輕描淡寫捏碎臂骨,還在人家衣服上蹭乾淨手才起身,楊七郎從旁豎起大拇指,葉臣一笑受領帶頭離開,路上遇見趕來的下屬直接收編歸隊,回到大殿剛好到齊自覺加桌加椅,漸漸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邊喝邊留隻耳朵聽好,這兩天老實在家修煉,等老大我擺平那群找死的再出去浪。”
“老大,聽您這話音,不會想要單挑他們吧?”
王山一聽沒憋住驚訝發問,葉臣點點頭繼續與楊七郎對飲,剛撂下酒碗陸乘風接茬道“咱破軍一脈沒有軟蛋,老大帶上我一起乾唄。”
“不帶。”
葉臣語氣堅定。
“為啥呀?”
這回除了楊七郎齊齊不解出聲。
“群戰看咒術,還為啥,那三脈就盛產咒師,去多了全成活靶子。”
“說的沒錯,太陰太陽巨門,基本淪為仇家爪牙,以致全宗近四成咒師弟子被其掌控,人多真不如你我二人。”
“誒七哥,我的魂獸咒術抗性奇高,你也彆瞎湊熱鬨。”
“老八,你咋知道哥的魂獸不行?”
“啊?那行嘛?”
“額,火和風問題不大。”
“那倒是能一起玩玩,這回你們該放心了吧。”
“嘿嘿嘿……。”
滿堂笑聲粗獷低沉,跟著此起彼伏輪番敬酒,剛見平息兩女攜手歸來,王山和陸乘風識趣讓位,再招呼兩聲換上嶄新酒菜通通閃人。
“呦,接手不過一日就深得人心,老八這禦下的手腕很可以嘛。”
潘彩蓮含笑開口善意滿滿,還不忘舉杯示意,葉臣忙端起酒碗,率先一飲而儘才回道“讓七嫂見笑了,隻是做些該做的,被認可自然都願聽話。”
“看吧,我就這麼說你還不信。”
楊七郎突然接茬,一副激動模樣肯定遭受過質疑,旁邊潘彩蓮則立時雙頰泛紅,無異於直接承認,葉臣和柳嫣然見狀一怔,隨後笑的捂都捂不住。
“你個送上床的還笑姐,好意思嘛。”
“好意思,論送上床你可比我早多了。”
“那才幾歲,能算什麼。”
“問題有人懂事早,聽說該看不該看的都偷偷看了。”
“啊!死妮子咋什麼都說。”
“嗬嗬嗬,這叫風水輪流轉,今天到我家。”
“七郎你看,都是你害的。”
“誒呀呀,喝的多了好迷糊好迷糊,彩蓮快扶我一把,老八咱到時見。”
“七哥七嫂慢走。”
葉臣朗聲相送,眼見楊七郎背手示意拜拜,忍不住又笑兩聲,等兩人相依著走出大門,柳嫣然冷不防撲上身,朱唇微張狠狠印了過來,自然照單全收外帶激烈迎合。
“謝謝你,讓我有機會扳回一局。”
“早說嘛,下次再嗚嗚嗚。”
“呼!一次就夠了,潘大小姐自尊心很強的,萬一跟你記仇多不好。”
“嘖嘖,嫣然這般為我著想,難得難得。”
“切,彆賞你兩口彆找不著北,雖說已死的太陰太陽巨門手段不弱,但三脈當中並非沒有匹敵者,所以,到時肯定沒你設想的輕鬆。”
“無妨,相比咒師我更討厭體修,而且,不趁著有用把貪狼打疼,以後怕是死都會後悔。”
“說不過你,我回去了。”
“啊!”
“啊什麼啊?人家不要臉麵嘛?”
“哦!這好辦,彆藏了,都快過來叫大嫂。”
“呀!你怎麼……。”
“嘿嘿,大嫂!”
“誒呀媽呀!”
一眾粗豪漢子齊齊傻笑探頭,饒是柳嫣然也招架不住,忙捂上臉借指縫跑出側門,葉臣翹起嘴角相當滿意,丟下整整六壇十年春江水忙追了上去,王山第一個衝向餐桌,卻最後一個嘗到,這還得感謝陸乘風暗中幫忙。
兩日後,偏殿大門如約開啟,兩人手拉手步出黑暗,等進入側門不由一怔,個個標槍般挺立夾道相送,投來的眼神大有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意味。
“你們不覺的很晦氣?”
“老大!請一定平安歸來!”
“靠,我特麼該不該感動的掉眼淚?”
“您隨意!”
“咳咳咳,行,你們是那個,誰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