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魂獸可以吞天啃地!
“七哥,七嫂可好。”
“挺好,就是不肯給我生一個。”
“哈哈,你又如何。”
“除了修煉就陪著她,難得清閒。”
“唉,可惜不能把酒言歡。”
“來日方長,不過今天真要打出點動靜,放開點。”
“那也得悠著點,那邊姓柳姓季全衝我來的,沒那替死血晶,都夠嗆能入土為安。”
“一出來就聽說了,你這膽子是越來越大,半聖巔峰,嘖嘖。”
“聽聽,他要一個人,我還想要呐,回頭聊。”
誰能想到,這一回頭已是陣前相對,鐵蛋兒一眾不出,嗜血雄獅等獸不見,唯有葉臣扛著流風獵齒,楊七郎抱著慣用長槍,乾脆第一場就打個痛快。
“後麵事多,但也不能讓你難堪,痛快一招過,如何。”
“你確定能抗住?”
“不知道,管他呐,我也想試試。”
“那好,來吧。”
楊七郎並非婆婆媽媽之人,言罷一抖長槍送出,單手握住末端探至最長,大鵬異鎧裹身隻露臉麵,下一刻雙翅扇動兩柱烏煙湧出,環抱槍身攀上槍尖,踏地挺身徑直突進,形似貼地平滑的長鑽,眼看臨近恍惚間一分為三,再三變五,五化為七。
“縹緲七殺。”
“來的好,破滅斬。”
七點同刺一處,明顯意在硬拚,葉臣朗聲回敬橫揮猛斬,漆黑刃鋒掃出眨眼連破其三,可自身也銳減三成,等第四五六柱被破將將所剩四成,緊接著碰撞硬物壓力倍增,深邃漆黑與縹緲烏黑激烈對耗,隻過朝夕鋸刃徹底暴露,雙臂一震全憑蠻力硬撐,不顧烏煙侵襲手腕微擰,錯開暴露少許的槍尖貼著槍身推進。
“哈哈,回馬槍。”
烏煙應聲湧動,長鋸下方同時一空,警兆猛的襲上心頭,葉臣卻不驚反笑甩鋸探抓,啪啪兩聲乍起烏黑隨之消散,但見一人雙手握住長槍前端,槍尖險險刺中胸口、,一人單手挺槍另隻手捏住鋸刃,末端僅差分毫切中咽喉。
“七哥承讓。”
“衣袖都沒了,要不要賠你件衣服。”
二人打的興起不禁調侃,並撒開長槍丟回長鋸,剛各自退開,柳無雙淡淡開口“不錯,一擊定勝負,平局。”
“我怎麼覺的,該是七殺勝出。”
仇煥緊跟駁斥。
“你個聖咒師沒資格評價,柳勝,下去……。”
“放屁,資格,你就有嘛?”
“八將哪位主事?”
柳無雙沒搭茬反倒朗聲大喝,沒等眾人搞清目的,兩名壯漢並肩於隱蔽處亮相。
“虎皇座下虎威大將在此。”
“獅後座下獅風大將在此。”
“原來是哼哈二將,我要借此一戰,打壞什麼包賠,仇大傻子,下場吧。”
言語平淡,可柳無雙說乾就起身,輕蔑之意毫不掩飾,滿場見證者皆為之一滯,唯有傅青玄展露笑顏不忘調侃“大傻子快去,老娘壓一塊兒碎晶頂你。”
“你……。”
“誒呀都少說一句少說一句,小的們看著呐。”
李念生和楊風雷不約而同各自勸阻,甚至連所講言辭都一般無二,但柳無雙卻無人阻攔,在戰宗弟子熱切注視下步入場中,葉臣和楊七郎自覺退回本陣看熱鬨。
“下來,彆讓我去揪你。”
“哈哈。”
“混蛋!”
站到場中的柳無雙繼續我行我素,傅青玄聞言發笑給足麵子,仇煥氣急敗壞起身卻釘在原地,好在虎威獅風及時救場。
“無雙閣下,你等大戰絕非包賠即可。”
“皇和後也絕不願意事態演變成那般。”
“還請退場讓小的們繼續。”
“望能重視皇城的規矩。”
“哼,那就請在此設座,柳某羞於同大傻子為伍。”
“好。”
哼哈二將異口同聲,齊揮手三張青石大椅落地,索性左右陪同一並落座,結果獨自站立的仇煥反而徒增笑柄,傅青玄毫不自控賣力嘲笑。
“破軍,仇笑塵,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