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這是個嘚啊。”
葉臣一上眼直接破口,隨即咬咬牙才憋住沒笑,隻因所謂的簡簡單單是真簡單,而唐興絲毫不以為意,還開始嘚瑟講解“左肩狼頭,右肩恐獸頭,護額按四葉標等比縮小,翅膀按蒼鷹等比放大,全力扇呼甚至能短暫離地,你懂個嘚啊。”
“行,等都晉升完樣子大變,你這一身還能像哪個?”
薛謙不鹹不淡接茬,來到跟前又繼續道“還有沒契約第五隻魂獸,到時怎麼弄?”
“謙兒你想多了不是,異鎧能加強真意就行,對我的烈風真意來說,主要是一對翅膀和兩條恐獸腿,其它窮講究啥,帥不帥吧?”
“帥你大爺,東拚西湊的破玩兒應,沾邊都算我輸。”
鑿鑿之詞緊跟脫口,葉臣講完終是笑出聲,還不忘催發異鎧加身,無聲展示什麼叫渾然天成,但見唐興視線來回比對,結果未受打擊反倒更勇“我覺得我這就比你那帥,看鋸吧。”
尾音未落,唐興蹬腿振翅挺身飄出,流風獵齒拖地斜撩眨眼既至,雖說相距隻有三丈,可速度依舊彰顯,葉臣看在眼中猛的挑眉,隨便取刀斜劈應對,隻聽當的一聲脆響,刀鋒與鋸齒觸之即分,長鋸立馬借力調頭,湛青身影淩空翻轉擺臂再劈,一係列變招行雲流水。
“有點意思。”
葉臣禁不住誇上一句,期間刀隨手腕變向,擰身錯步急旋,臂膀自然舒展,轉一圈剛好刀鋒迎上鋸齒,但力度再非之前可比,鏗的一聲悶響過後,唐興腳不沾地掀飛出去,險些撞上頂壁才落向地麵,小霜咧開嘴趁機一指,冰劍連發各種擦邊嚇唬,想不出洋相都難。
“謙兒哥你陪他練練,還挺有意思的。”
“嗯,正好沉澱的差不多,無情劍。”
薛謙滿口答應提劍輕劃,瀟灑一斬熾熱情字飛射,此時此刻唐興眼看著地,察覺襲擊再次臨近差點破口大罵,好在忙著握鋸格擋根本沒功夫,下一刻火紅四射慘叫踉蹌。
“你們還有沒有,我靠。”
“炙情亂舞。”
“啊!”
“快站好接第二劍。”
“我,噗!”
“漂亮。”
目送某人噴酒跌飛,葉臣一個沒憋住脫口叫好,哪知薛謙竟接道“才吐點酒,差遠了。”
“大爺的,獸力加持,風嘯。”
唐興顧不得抹嘴雙手反握流風獵齒,回以低喝爆閃而出,速度之快帶起呼哨刺耳,薛謙見狀勾起嘴角,沒來得及攤手,葉臣已同樣翻腕反握手中刀,側身一擋吱嘎作響,鋸齒硬生生劃豁刀鋒,不等分離,引爆漆黑異鎧,某人慘叫橫飛。
“這下挨的夠結實,臉青成那樣,肯定憋著一口血。”
“非要找虐,我隻能滿足,這下該消停了。”
“噗!咳咳,你們等著。”
見血噴出來,兩人放心一笑不再理會,默契取桌取爐燒水煮茶,薛謙喜好此道當仁不讓,邊嫻熟擺弄邊問道“不放心了?”
“嗯,一走七天沒回來,多半惹上事了。”
葉臣單指撥弄小茶杯,語氣卻分外平淡。
“準備呆多久?”
“藤兒傳訊說起碼得八個月,雙劍攀天穀不比鐵獸堡,需要大把時間準備,咱們早兩天回去就行。”
“偌大山穀高聳入雲,一旦飛起來勢必驚天動地,聖境們怕是要動真火。”
“已知那幾位不足為懼,隻希望彆再冒出其他來。”
“血魔宗二祖三祖先後折損,會不會還有一祖或四祖?”
“唉,這茶還得煮多久,再聽你分析分析就不用喝了。”
“你啊,可還記的胡美玉?”
“打住,你彆整身紅袍就自詡月老,況且我也不是花心大蘿卜。”
“那這茶你真彆喝了,喂唐興都比糟蹋強。”
“好啊,快來一杯壓壓,咳咳。”
唐興聽音冒頭,還不忘咳嗽兩聲應應景,薛謙看都不看隨手遞給一杯,哪知沾邊就苦的直咧嘴,想吐又遭斜眼狠瞪,以致艱難下咽掉頭開溜,葉臣也想嘗嘗,剛伸手卻被擋開,但見剩餘茶水全被倒掉。
“頭一泡苦澀難咽,喝這二泡茶才適口,嘗嘗。”
言語間,薛謙儒雅倒上兩杯將滿既止,然後自取其一,先聞再淺抿最後愜意滿飲,葉臣這才效仿著逐步嘗試,聞香通竅,淺抿唇齒潤澤,滿飲生津止渴,砸吧砸吧嘴撂下杯子,起身笑道“麻煩來了,場麵還不小,洞裡都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