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neil竟然開車跨過了一座城市,來到了另一座城市,不知道過了多久,車終於停下來了,白芷抬起頭一看一座建築高聳如雲,分成兩座,中間由一道玻璃廊橋鏈接,這座大廈的名字她聽說過——光環中心。
不久前,新聞上看過,蕭歌似乎來過這裡辦過什麼活動。
白芷不由得內心嘀咕著,去哪兒不好,偏偏來這兒,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她看了neil一眼,隻見他確實一副完全不知道內情的樣子,白芷於是把內心戲咽了下去,也當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隨他下車。
一下車,便發現窗外竟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飄起了雨絲。
neil繞過車,從後備箱拿出一把傘,白芷看了看,這個黑色的傘不大,環視四周發現一個便利店,於是一路小跑進去,沒多久,就挑了一把酒紅色的傘。
neil看見聳了聳肩,挑眉想說什麼,又沒有說,最後一甩頭,說了句,“走,電梯去樓頂。”
白芷發現一個有點意思的現象,就是近些年遇到的人吧,都喜歡去很高很高的地方,最好是雲端的那種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巧合。
那樓頂上有啥呢?
“有線索?”白芷差點說出聲,但是又咽了下去,她知道“找妹妹”的線索,是這個男孩子的命門,不是特彆的時候,最好不要觸及。
乘坐了層巒疊嶂的電梯,終於來到了這個傳說中的樓頂,走進一看,這個玻璃廊橋,還真是玻璃的地板,往下一看,純透明的,車流人流儘收眼底,在幾十上百層樓高的地方,往下這麼一看,雲霧繚繞的,人還沒踏上去,腿就開始有點發酸發軟了。
更彆說,玻璃欄杆外還不住的飄進來一些雨絲,這個地板看上去有點滑的樣子。白芷有點怔怔的看著這個皮膚白淨、眼神正常的小哥,隻是有點搞不清楚他目前哪根神經搭錯了。
似乎看出了白芷的神情有些不對,neil倒是有點不在乎的聳聳肩,“你要是不放心、或者害怕,那就把你身上的包啊,帶著的零零碎碎的東西都寄存起來,是不是會好一點。”
這是背著包的緣故嗎?這小哥怎麼有些搞不明白重點啊?
不過白芷還是有點順從的跟著他找到寄存處,把手上的東西,包括包啊傘啊之類的,都放進了寄存櫃,猶豫了一會兒,白芷甚至把手機都寄存了,就因為這小哥說,“什麼東西都不要帶,那才心無掛礙。”
neil也把他的手機和傘什麼的都放了進去,然後一把撕下寄存櫃吐出的紙條,往口袋裡一塞“放心,有這個紙條,一會兒來取。”
白芷心思都不在這兒,就隨著對方把東西寄存了,又滿腹心事的跟著這個小哥的步子往前走。
neil倒是步履輕鬆的又來到玻璃廊橋這裡,輕輕一步就跨上了這個玻璃地板,看著下麵懸空的地板,倒是麵不改色心不跳,饒有興趣的觀賞著樓下小螞蟻一樣的車流。
白芷就不一樣了,她小心翼翼的扶著欄杆,半天不敢踏上去。
“那個”白芷聲音有些發顫,“我總有一些它要立刻就碎掉的錯覺。”
嗬嗬,neil笑了一聲,“你多重,我多重?我都不怕。”
白芷依然是抱著欄杆搖了搖頭。雖然看著neil輕快的繞著這片地方走了幾個來回,但是良久,她還是聲音有些發顫的的說“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
不過,不等他回答,白芷似乎已經有點知道答案了。
在這個懸在半空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地方,人有時候思考也是瞬間靈感迸發的。
她複盤了下這些年遇到了這幾個男人,都有個特點就是很善於把她輕易的拉到對方的框架之中,然後令她失去自我。
比如蔣思頓把一個有未婚夫的朱小姐強行拉進來給她做對比,還天天洗腦她說人家比她優秀多少多少,什麼海龜學曆之類的,隻是沒成功罷了,因為白芷從來就沒有覺得對方更優秀過,洗腦失敗;
比如給韓安瑞人為增加一個朱詩韻,讓她有對照,讓她每天自我感覺相形見絀,也是讓她陷入莫名的撕扯;
然後就是蕭歌,莫名其妙出現一個好不相乾的消失許久的柳菲兒,天天緋聞炒的風生水起,也是讓她的生活雞飛狗跳…
國內男人都是喜歡這麼pua真心喜歡上他們的女生的嗎?手法都這麼一致?同一個培訓班畢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