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喆咬牙,“是我考慮不周,甚至還牽扯到了您。”
到現在他心裡也是一陣後怕,也明白自己不當的決策到底存在著多大的隱患。
桑枝說:“我現在就聯係我爸爸,到時候該報警還是該抓人,我們就都按照正規手續來辦。”
杜喆點頭。
這樁彆墅雖然桑枝不常住,但是定時都有人過來打掃,裡麵的東西也是一概不缺。
杜喆給桑枝和盛新月都泡了茶水,桑枝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父親,隻是掛了電話,她的表情卻是有些微妙:“我怎麼感覺……”
桑枝斟酌著用詞,“我爸好像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杜喆的手忍不住一抖。
“我跟他講的時候,他似乎一點兒都不意外……”
盛新月笑著喝了一口茶:“你爸好歹是集團老總,自己手底下的人有了異常,他能不知道?”
桑枝瞪大眼睛:“所以他真的早就知道了!?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說啊,真的是……杜喆還貼了八百多萬進去。”
聽著兩人的對話,杜喆卻是怔怔地愣在了原地,眼眶逐漸發紅。
“他要是說了,杜喆豈不是白瞞了?”
盛新月道,“放心吧,不說,不代表他沒有想要幫忙。”
桑父派來的人很快也來到了這裡。
“大小姐,小杜。”
來人微微一笑,轉向盛新月,“盛大師,我是桑總的助理,您叫我小鬆就行。”
盛新月頷首。
小鬆左右看看,有些好奇:“那,王大強呢?”
“在地下室。”
杜喆道,“跟我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大強的慘叫已經愈發的弱了。
到現在,幾乎聽不見他的一點聲音。
小鬆跟在杜喆身後,一臉懵逼地看著他推開了地下室的門。
光亮從頭頂傳來。
王大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緩緩抬起了一隻手,從喉嚨中發出破碎不堪的嗚咽:“救……命……”
“我趣……”
小鬆被嚇得猛然後退了一步。
地上那是個啥!?
滿臉是血,都快沒個人樣了。
“那就是王大強。”
盛新月說。
杜喆下去,將人毫不客氣地從地上一把拖了起來。
王大強頓時發出一連串嘶啞的叫聲:“疼,疼……輕點兒……”
他勉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是杜喆之後還想罵:“你個逆子,竟然這麼對我,我要告你……”
“告去吧。”
杜喆麵無表情地一伸手,從王大強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根錄音筆,“你和那個賭場的老板怎麼暗算我的,你自己剛才已經承認的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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