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鑰無奈又可憐地道“美人,你既要了我的命,是否也該給我個安樂的死法?”
“哦……”淮姬越發厭煩“你要個怎樣安樂的死法?”
“那個……”她似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那女奴“這個就很好,賞來伺候我一夜吧,反正我也是個要死的人了。”
那女奴臉色一下變白,低著頭又不敢說話。淮姬偏頭看了看那女奴,無所謂地哼了一聲,道“那你就留下送她一程吧。”
“不要啊,我……”女奴抬起頭來,臉色難看至極,極不情願地哀切地看著淮姬。
“大膽!”女侍衛抬手就是一巴掌“讓你如何你就如何!今夜你就伺候好她,看著她將酒喝了。”
那一巴掌的力度有多大南宮鑰是曉得的,跟著那扇在臉上的聲音心肝都顫了顫,覺得自己臉上也火辣辣的痛了起來。
半眯著眼看著那女奴跟著關門聲打了個哆嗦,可憐兮兮地抬起頭害怕的盯著她,結結巴巴地問道“姑,姑娘,要,要奴,做些,什麼?”
南宮鑰心痛地看著她“彆這麼怕,來來來,坐到我身邊來。”
那女奴像見鬼了一樣,哆哆嗦嗦地靠近一點,站在床邊“奴伺候你喝酒?”
這是有病啊,她自己會上趕著去死?她曖昧的一笑,也不知自己是個什麼樣子,也許看在這女奴眼中便是個下流相“你過來,坐到我身邊。”她臉色沉了沉“若是你不過來,我可就過去了,我主動起來可是很可怕的。”
那個身段粗壯過南宮鑰許多的女奴立刻坐了下去,還是離南宮鑰很遠。
南宮鑰爬過去挨著那個瑟瑟發抖的女奴,伸手勾起對方的下巴,色眯眯地笑道“來,讓我好好疼疼你。”腦子裡瘋狂地收集著說書先生講的葷段子,心中暗惱,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一時想不到,便嘟起一張粉潤的小嘴湊到女奴臉上親了一口,嗯……一股醬燒茄子味。
女奴抖得更厲害,哭聲道“姑娘,奴還沒嫁人,奴,奴……”
“哎……姑娘,這樣一說,我更加會痛惜著你的。”南宮鑰有些詞窮,乾脆抬起手開始扯那女奴的衣服,一邊扯一邊說“你自己脫還是我來脫,我脫壞了你怕是待會不好出去哦。”
“我,我……”女奴抓著衣襟,像極了被強辱的無辜少女。
南宮鑰一挑眉“那還是我來?”
女奴眨了眨眼睛,眼淚一下子滑了出來,認命地開始脫衣服。南宮鑰饒有興致地盯著,堅起耳朵聽門外的動靜,聽到輕細的腳步聲越離越遠,抿了抿嘴,又盯著女奴笑。
慢慢起身,一件一件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輕聲細語地說道“過來些,再過來些。”
女奴看起來抱著英勇就義的決心,一邊發抖一邊往前挪了幾下,緊閉著的眼瞼上的睫毛瘋狂地跳動,看不到南宮鑰正勾起唇笑得正賊。
“呯”的一聲,女奴倒了下去,南宮鑰放下床邊的那根凳子,衝外間說道“姑娘這身段真是好啊,真是讓我……”想了想“激動不已啊……”說完自己都被惡心到了。
忙不迭地將那女奴的衣服往自己身上穿,又取下那女奴的木發簪彆到頭上。
房頂突然發出一陣異響,她剛抬起頭,就見著一個黑衣人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勢一把將她抱起,隻覺頭腦一陣眩暈,耳邊是呼嘯的風聲,她睜開眼,看著那隱於林間的樓台越來越遠。
隻是逃離狼窩不知是不是又入了虎口,她抬頭望著那個被黑布包得嚴嚴實實的臉,吞了一口口水,小聲道“感謝壯士救命之恩。”心裡頭開始想著是誰會來救她,想來想去覺得有可能是救錯了。
怕那人意識到什麼再將自己提回去,自覺的閉了嘴,越發感覺這年頭的人不靠譜,居然會連人都認不清。
也不知橫跳堅躍地耽擱了多久,這才將她穩穩當當地放在地上,轉眼便消失在她眼前。
南宮鑰暈乎乎地打量著四周,這不正是她與他師兄待著的那個鎮子嗎?這都過了幾天了,也不知她師兄還在不在這裡。
抬頭看了看黑漆漆的天,不知那位神出鬼沒的不知名俠士究竟是為何人,搖了搖昏頭漲腦的頭,轉身向那家客棧跑去,結果剛跑到門口就見著從外麵往回趕的孟贏。
激動地大聲喊道“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