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解疑_並蒂難為雙生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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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解疑(1 / 2)

並蒂難為雙生花!

老黃牛拉著板車,“吭哧吭哧”地喘著氣,這頭老黃牛是個特例,在孟焦教呆了這麼半個月居然沒有掉膘。

板車再經過孟贏被殺害的地方,當日的鮮血淋漓被雨水衝刷過後如今隻見得到的乾淨的青草。這個村方依舊美麗,空氣清新,野花芬芳,那日牛車的車轍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南宮鑰抬起手看著那串手鏈,想了想又拉下衣袖將其擋住。

那日一出山洞老宗師便將手鏈外的琉璃光罩給捏碎了,隻在捏那串手鏈之前說過“切不可輕舉妄動,要麼能找到辦法能將它一舉殲滅,要麼就不要打草驚蛇。眼下他跟著你總歸是有所圖,說來你這麼巧看到孟贏身死實在是不正常,你細想一想可有漏下什麼?”

也是,老宗師畢竟是活了這麼大歲數的人,她瞞下的那些事讓整件事有些說不通。細想一想,這件事表麵看是澤弘殺了孟贏,先假定就是無麵想讓她看到這一幕,那麼便是一石二鳥之計,即除去孟贏又能讓她對澤弘生出仇恨。

老宗師還說“你與我教是一場緣分,雖說彼此相識時日尚淺倒也算是同甘共苦過,你不能完全信任我們,但也不要去信任妖、鬼之流,能化形妖、鬼,曆經世間好幾百年,怎麼可能簡單純淨,有些事你不信人言,但有卷宗古籍可查,切不可過於自負。”

她確實是自負了,事事抱著懷疑,偏害了重要的人。若真是無麵,無麵到底要做什麼?他需要她做的那些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那到底是什麼?她還有什麼用?

南宮鑰著一身白袍男裝,將容貌易成以往那樣,一對下拉著的三角眼中儘是疲憊。她倒頭躺在板車上,涼風習習,山中尤其能感知到秋日將近,卻擋不住這依然刺眼的日頭。光影不停掠過她的眼睛,時明時暗,近來所經曆的一切如浮光掠影般淺淺劃過心頭,在心裡撕開一道血口子。

手指輕輕敲打著板車,老黃牛有節奏地往前走著,南宮鑰坐起來,看著肉頭厚實的黃牛,若有所思……

出了山,一路往楚,想路途遙遠,南宮鑰毫不猶豫地決定將黃牛牽去鎮上的牲畜設點市,打算賣了添點錢換一匹馬。剛走到岔路口就看到一道斜依在路旁小樹上的削瘦身影。

那人正對著她,看到她時吐掉咬在嘴角的草莖露出個邪魅的笑來,一雙桃花眼瀲灩著春色。

南宮鑰呆呆地坐在牛車上,愣愣地道“你……”

虞?忠文一副紈絝樣,走過來時朝陽在他身後扯出道長長的影子,他眯著眼,一步一步走近,看了南宮鑰半晌,湊近一笑“公子申讓我在這裡等著果然沒錯,想他那些屬下此時天南地北地找你我就想笑,運氣這個東西還真是得看天意。”

南宮鑰咬住唇。

虞?忠文皺了皺眉“你那是個什麼表情?見到老子不高興?要不是公子申將你看成個珍寶,我才沒有閒功夫在這裡一等就是一個多月,還得不了你個好臉。”

“虞?忠文。”南宮鑰打斷他“你弟弟呢?”

“他啊,回去了,家裡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再說找你這事有我就行了,白玉壺沒有,那老狐也死了,他留下來做什麼。”

“虞?忠文。”

“啊?”

“孟贏死了。”

“……”

她將看到的事情講了一遍,看著虞?忠文的臉色變來變去最終定格在一絲譏誚的笑上“你這說得,前言不搭後語,什麼跟什麼似的,你不覺得……”

她一把拉住虞?忠文,對方愣了一下。她看著他,用手指在他手心裡寫字,看樣子也不過是呆愣愣地握著對方的手。良久,她鬆開手半垂下眼簾,似乎正在盯著手腕上的鏈子。

虞?忠文眼風掃過那串手鏈,反握住她正往回收的手“咦”了一聲,奇怪道“倒沒有看到你有條這樣的鏈子,真醜。”說著扯下手鏈,一把扔了出去。

南宮鑰抬眼看他,覺得此人較之以前又順眼了許多,終於願意承認其實他長得很好看,再長點肉,妥妥的是個美男子。

鏈子上掛的小球一下被摔開,分成兩半,從頭裡滴溜溜的滾出來個鮮紅色的珠子來。

“這個是什麼?”虞?忠文走過去用腳尖碰了碰珠子,看了南宮鑰一眼,彎臉撿了起來,眉頭一皺“不是個好東西。”

南宮鑰走去將手鏈撿起來,伸出手向他討那顆珠子,被?虞?忠文一巴掌拍開“跟你說這不是個好東西,鬼氣森森的,我保管著。”

南宮鑰覺得他實在演得很好,看著那一本正經的一張臉,也正色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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