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開局就登基!
八大皇商為東擄政權大量輸送糧食、衣物、炊具等基本生活物資。
努爾哈赤也不虧待他們,把人參、鹿茸、獸皮等貴重物品交換給對方,讓這幫唯利是圖的奸商們高興的不得了。
漸漸的,雙方建立了很深厚的利益關係,重視間諜戰的努爾哈赤就把雙方貿易內容,從食品衣服擴大到情報。
據《清實錄》記載,天命三年1618,時有山東、山西、河東、河西、蘇杭等處在撫順貿易者16人。
努爾哈赤“皆厚給資費,書七大恨之言,付之遣還”。
東擄崇德三年1637,皇太極曾命東擄貴族帶領100名內地漢族商賈,攜帶貨物到歸化城貿易。
東擄入關,軍費支出猛增,財政十分困難。
對此,都察院參政祖可法、張存仁曾建言
“山東乃糧運之道,山西乃商賈之途,急宜招撫,若二省兵民歸我版圖,則財賦有出,國用不匱矣。”
由此可見,東擄政權對晉商的重視程度有多高。
皇太極的戰爭機器所需的全部的火藥、八成的糧食和超過六成的金屬,都來自“誠信”通天的晉商。
對雙方而言,這是一筆雙贏的買賣。
正是通過晉商,東擄才可能把劫掠來的財物、古董和金銀購變成糧食,來養活他們幾十萬人口。
遼東的米價,最終降到了一兩四石,人口增加了數倍,糧價卻壓到了最峰時的幾百分之一。
而交易另一方的晉商集團,僅在在崇禎十五年就窖藏了上千萬的銀兩。
這些功績在東擄入關後,得到了進一步提升,被禦賜了皇商地位。
得到東擄特殊照顧的晉商,壟斷了華夏北方貿易和資金調度,而且插足於整個亞洲地區。
甚至把觸角伸向歐洲市場,從南自香港、加爾各答,北到伊爾庫茨克、西伯利亞、莫斯科、彼得堡。
東起大阪、神戶、長崎、仁川,西到塔爾巴哈台、伊犁、喀什噶爾,都留下了晉商的足跡。
他們甚至能用蒙古語、哈薩克語、維吾爾語、俄語同北方少數民族和俄國人對答如流。
可以說,從蒙古草原上的駱駝商隊,到吳淞口正在出海的商船,都有山西人在計價核算。
從呼倫貝爾的醋味,到貴州茅台的酒香,都有他們在釀造叫賣。
晉商人活動過的地方遺址,至今到處可以看到。
甘肅的老西廟、新疆的古城塔,昆明金殿的銅鼎、江蘇揚州的亢園、安徽亳州的花戲樓,大都是山西商人創建的。
著名的貴州茅台酒是1704年山西鹽商雇杏花村汾酒廠工人和當地釀造工人共同首創的。
張家口的日升昌巷、包頭的複盛西巷、外蒙古科布多的大盛魁街、呼和浩特的定襄巷、寧武巷等等,都和他們有關。
無怪在東北流傳著“先有曹家號,後有朝陽縣”,在內蒙流傳著“先有複盛西,後有包頭城”,
在西北流傳著“先有晉益老,後有西寧城”的諺語。
如果說晉商是中國曆史上的一個奇跡,那麼這個奇跡的背後是一張張醜惡的賣國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