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她嫵媚且輕狂!
安隅這句話一出,安母和安父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安母神色冷漠到眉梢都帶著冷意“但凡你這些事兒說不出都不丟人,你以為我懶得管你?我是吃飽了撐著閒的沒事兒乾麼?”
“那將我逐出安家最好,我恣意妄為,桀驁不馴,容易惹是生非,樣樣說出去都是丟人現眼,你們什麼都不求地將我撫養這麼大已是仁義,如今是我自己自甘墮落,出入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不學好甚至都無法畢業以致於讓安家丟了臉麵,就算是將我逐出安家也不會有人說什麼,我更不會在外人麵前肆意抹黑你們。”安隅看著安父安母,雖然話語中情緒不明卻也是神色認真。
有時候她是真的,覺得安家若是和她斷絕關係,都會覺得輕鬆些。
很多事情他們說地厭煩,自己聽地也覺得不耐煩。
安父安母都微微一愣,定定地看著麵前眉眼間皆是不耐煩與隱忍之色的安隅。
安母沉著臉剛想說什麼,被安父一個眼神給製止住了。
許久,安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道“將你逐出安家這種事我們也做不出來,大不了以後我和你媽不再乾涉你的生活,但很多事情你自己心裡也要有數,你是女孩子,在外麵彆胡來,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
安隅狹長的眼尾略揚,妖嬈恣意的桃花眼中有那麼些許意外。
就連熟悉安父的安母都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不過也還是沒說什麼。
安父衝著安隅擺了擺手“回去休息吧!”
“爸媽再見。”沒什麼情緒地擲出了四個字,安隅直接離開了書房。
“你怎麼會答應安隅?”安母微皺起眉頭,有些不解地看著安懷林。
安懷林看著安隅離開時帶上的房門,眼眸微沉了下來染了點點複雜之意“這麼多年,你對安隅可曾了解過?”
“你問這個做什麼?”她基本上就沒過問過安隅的生活,唯一不會忘記的也就是給安隅的生活費。
“安隅性格桀驁,不說睚眥必報可也吃不得虧,不然也不會在今天晚上對那個阮雙雙下手,”停頓了一下,安懷林看向了安母繼續道“安隅的容貌放眼瀾江也是數一數二的,她經常混跡在醉裡闌珊,按理說盯上她的人不在少數,再加上她這樣半點虧不吃的性格,應該是很容易得罪人的,但這麼些年我們從未管過她也沒見她有什麼擺不平的事兒。”
安懷林看著那扇門,緩緩道“要麼安隅身後有什麼了不得的人,要麼就是她自己有這個能力處理那些事情。”
“安隅有這個本事?”安母相當懷疑。
在她看來,安隅就如瀾江那些傳言,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
“我看人還是很準的。”
“那你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安母不以為意。
安懷林尷尬地輕咳了一聲,看向了安母,叮囑道“反正不管如何,她到底也是我們當年親自從孤兒院帶回來的女兒,養了這麼多年你就算沒有感情也好歹有情分在,那孩子重情,你以後也彆總是對她要麼不聞不問要麼就是挑三揀四。”
見安母剛要反駁,安懷林又補充了一句“你就當看在小止的麵子上,你不是說她特彆喜歡安隅麼?”
安母這些不說話了,隻抱怨道“也不知道小止怎麼就那麼喜歡安隅,我對她那麼好還是抵不上安隅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
這句話,不無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