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要乾嘛”
就在任一生的身影出現在兩人身前的時候,婦人對於任一生這個打擾她教訓孩子的不速之客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似乎並不明白你兒子不自信的原因出自於那”
“哈,難不成還能是因為我嗎”
“沒錯就是因為你”
“嗬嗬”
婦人對於任一生的話笑了起來。
“他想做的你從來都不支持,他怎麼可能會有自信”
“他要是能夠像小董一樣有天賦夠優秀的話,他想乾啥我能不支持他嗎”
“看,問題的本質被找到了”
“什麼”
任一生的話不僅讓婦人一頭霧水,就連周圍的人都是一臉懵逼,他們聽了半天都沒有聽出問題的關鍵,怎麼你一上來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了。
“你似乎沒有意識到,優秀是被愛的結果,並不是被愛的原因”
“你在叫我做事”
婦人雖然對於任一生的出現不滿,但是麵對任一生乍一聽就很道理的話第一時間她也沒有找到什麼反駁的機會,因此隻能選擇換一個角度。
因為任一生的穿著再結合他說的話,她的經驗告訴她講道理,她大概率是說不過任一生的,因此選擇換一個賽道找回場子。
“沒有的事,我覺得或許你應該聽一聽孩子的聲音,畢竟你又不可能陪他一輩子,人生就像是坐公交車,總有人要提前下車,也有人要晚下車”
任一生對此非常委婉,表示你又不能pua他一輩子,那以後沒有你的日子,誰來操控他,當他已經習慣了你的操控,那麼以後沒有你的存在,他的日子將會寸步難行。
“他順著我的路走不走行了嗎”
“未來始終是一條存在著未曾開墾的地方的路,你的經驗隻能讓他踏過你走過的路,那沒有走過的呢,而且你怎麼確定你走過的就一定是對的呢”
婦人還是太年輕了,可能書讀的少了,不然遇到任一生這種喜歡念經的人第一時間跑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因此她錯過了最佳選擇跑路實際,因此剩下時間被任一生傳道是她唯一的結果了。
“哈,所以你就是因為這事給人家說哭了的”
葉靜染聽完之後有些無語,她到了之後就看到了一個婦人正在抹眼淚,而正在他準備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此時廣播開始播報登機的事,剛好就是婦人和男孩的那一班,然後婦人急匆匆的拉著男孩就跑了。
“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事來著”
任一生覺得自己要是不把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自己在對方眼中指不定就成了什麼惡霸的形象。
“沒事,話說那個挑事的是不是姓董的來著”
“董禮帆,我沒有記錯的話董棋聖的孫子好像就是叫這名來著,而且我不覺得這是挑事啊,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不,你想多了,就是挑事,董家小子麼,我可太熟了,小小年紀,一肚子花花腸子,棋品太差了,一點都不像老董”
“哈”
任一生一聽,這還是之前他在洛水賦辦公室見到的那個溫順禮貌的少年嗎,怎麼和葉靜染說的一點都對不上啊。
“聽你的口氣,你好像見過那小子是吧”
“見過,之前見過,他和他爺爺在一起,給人的印象還行啊”
“廢話,跟老董在一起他當然還行了”
“啊這…喔,對了,你是東海的是吧”(你現在不是應該在京都的嗎”
這個時候任一生終於想起了自己來的是東海,因為被葉靜染接機的原因他有點恍惚了,以為這是京都來著。
原本他以為自己下機的地方是東海沒什麼問題,於是就裝了一波,發了一個動態,結果沒想到這能被葉靜染給抓包了,至於對方能夠精準定位自己的事他一點都不好奇。
因為對方可是東海地頭蛇,他之前看熱鬨的時候可沒有真的隻在看熱鬨,而是搜索了相關信息,從而知道了這母子二人來東海應該是為了參加董家舉辦的少年棋弈比賽。
不知道董老頭怎麼做到的,紀錄片不僅拍了,而且還成功插隊了,因此借著紀錄片的東風,董老頭趁機辦起了比賽,當然了,舉辦比賽的錢也是他董仁傑拉來的讚助。
對此任一生之前在洛水賦辦公室就看過現場版的,沒想到他真的能讓洛水賦掏錢給他讚助拍電影,該說不說確實厲害,棋聖的麵子就是好使,這不一個小打小鬨的少年棋弈比賽居然拉來了這麼多讚助。
不過任一生看到後麵也明白了原來這些人的讚助不是衝著棋弈比賽來的,而是棋弈比賽後麵宣布開機的電影《天局》,這不得不讓任一生有些汗顏,沒想到董仁傑還真的開拍了,並且還為此來了這麼一個棋弈比賽。
而任一生之所以在和葉靜染說話的時候想起了這事,因為他看到了讚助商中有個葉家的存在。因此結合葉靜染的神通廣大,他猜測葉靜染的葉應該是那個葉。
“老頭子過壽,我做晚輩的自然需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