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看上去似乎一點都不驚訝啊”
“我為什麼要驚訝啊”
再一次見到女宿之後,任一生也沒有表現的多熱情,隻是簡單的寒暄一下,畢竟雙方雖然頂著姐弟的名頭。
但是實際上真不熟,而女宿在打了招呼時候見任一生依舊是這樣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不知道怎麼的,內心不是很高興,然後質問起了任一生。
“你不應該欣喜嗎”
“按理來說再次見到姐姐我確實應該高興的”
女宿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麼他自然不能不識趣,隻不過他的識趣也就僅此而已了。
“但是一想到我想上戰場我就怕的要死,因此我……”
“切,說的跟真的一樣,你這麼淡定,我完全也看不你有一絲害怕的情緒在裡麵啊”
“我這是……”
“老三,你還擱這磨嘰什麼呢,飛機上有的是時間讓你們敘舊”
就在兩人還準備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不遠處的壁老七開始催促了。
“你咋麼看”
“我覺得挺好的”
孫景陽嘴上說著自己有事要辦然後提前離開了,實際上他壓根就沒走遠,他一出門就往隔壁房間去了。
結果他剛到隔壁房間就看到了已經有人早就站好位了。
在經過了一番好巧的互相寒暄之後,孫景陽看著眼前這位自己名義上的領導。
就在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時候,領導主動開口了,他不知道對方問的是什麼,隻能來了這麼一句敷衍的話。
“是嗎,我也覺得他倆挺好的”
“喔”
這個時候孫景陽才明白原來這位領導的目的和自己是一樣的,都是過來聽牆根的。
原本他還以為對方起手那句話是問他和對方的事來著,看來是他誤會了,因此他此時非常慶幸自己沒有輕舉妄動,不然就要當場社死了。
“話說你這是什麼……”
“噓”
就在孫景陽準備借著韓冷和白若惜的事和眼前的這位直屬領導聊一下加深一下關係的時候,結果被對方一方打斷了。
孫景陽第一時間有些失落,雖然韓冷承諾在不久之後就會幫助他組建自己的工作室,到時候他就不用和葉靜染這個強勢的小領導一起工作了。
但是這種事一時半會根本沒有個影子,因此他現在必須得找機會和對方好好聊一聊,畢竟他倆今後一起工作的時間可不會短。
畢竟他被孟詩遠調到葉靜染工作室的起因就是幫助葉靜染建設她的工作室。
所以在沒有成功把葉靜染的工作室組建並且走上正軌之前就算韓冷把他調出來組建自己的工作室孟詩遠也不會同意的。
他們公司說白了目前還是一個草台班子,雖然用足夠的資金組建基本盤基層的工作人員是不缺的。
但是他們公司還是那個問題,太過於年輕了,彆說沒有足夠的台柱子,就連稍微拿得出手的作詞人和作曲人都沒有幾個。
畢竟他們始終不能隻靠任大生一個大佬又作詞又作曲服務詩與遠方的所有人,因此他們自己得擁有自己的作詞作曲權威班子。
不管是消耗資源從新人中孵化還是花大價錢去挖已經成名的都可以,但就是不能沒有,這樣的生態環境實在是太過於脆弱了。
“我看上去是不是非常可怕啊”
“……”(她到底要乾嘛)——韓冷。
“……”(什麼情況啊)——孫景陽。
“……”(不應該啊)——葉靜染。
估計白若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一句話直接沉默了三個人。
“你怎麼不說話啊,難不成你默認了”
白若惜見自己一句用來打開話茬的玩笑話居然被對方無視了,於是她立馬更進一步來了一手道德譴責。
“……”
然而韓冷對此還是什麼話都不說,他這淡定的態度可把隔壁兩個吃瓜的人給急壞了,真是應了那句當事人不急,旁觀者卻急壞了俗語。
雖然孫景陽和葉靜染彼此間的關係不怎麼熟絡,但是此刻因為韓冷的不解風情兩人因為同仇敵愾的緣故彼此間的距離不知不覺中近了一點。
仿佛不管你從前是什麼人,對我是什麼看法,但是此刻你認為韓冷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那麼你就是我的戰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