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姐,可以給點信息嗎”
洛水賦這幾天一直在江鳩這裡辦公,有什麼事都是通過電話下達的。
因此白樂天在看到了雪鳩的股票一直都處於一個忽上忽下的妖異狀態,在經過多方打聽之後他知道了洛水賦在江鳩這,於是他就找洛水賦進行了問計。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告訴啊”
對於白樂天的電話,洛水賦有些想笑,先不說自己就在徒弟這裡,你白樂天想打聽雪鳩的消息你怎麼的你不應該來問正在江鳩這的她啊。
怎麼的也應該去問江中遊啊,再不濟也應該直接去問江鳩啊,對此洛水賦不得不懷疑起了對方的用心來了。
因為她可是知道了童卷舒已經從童家回來的事,如果隻是白樂天一個人他問出這樣的話,洛水賦也就當是白樂天又犯蠢了,可是在有童卷舒在一旁做幕僚還這樣自然是不正常了。
“洛……”
於是當白樂天再一次開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得到的是洛水賦冷漠的拒絕。
“你似乎並不好奇是誰打來的電話啊”
“我為什麼要好奇啊”
因為洛水賦在接電話的時候根本沒有回避江鳩的意思,因此江鳩表現的非常淡定。
因為洛水賦不回避的電話對於她來說根本沒有好了解的,隻有洛水賦需要回避的才能夠引起她的好奇心。
因為需要回避的一方麵是自己聽了對對方不利,一種是自己聽了對自己不利的事,所以她此刻沒啥好疑惑的。
“你樂天叔的,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代表白家來問話的”
“喔”
洛水賦見江鳩沉穩的樣子內心十分欣慰,這才是做大事的樣子,隨後他把白樂天過來的目的漫不經心的說了出來。
“你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啊”
“我為什麼要擔心啊”
洛水賦依舊不死心,想知道江鳩這副樣子到底是真淡定還是在虛張聲勢,然後江鳩表現得滴水不露。
“是嗎”
對此洛水賦則繼續進了一步。
“我為什麼要擔心啊,關注的人也越多越好,正所謂風浪越大,魚越貴”
江鳩說到這裡特意停了下來,然後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見洛水賦毫無表情,於是他才展現出沒勁表情。
“再說了,需要擔心的人從來都不是我,而是江老頭,或者說江家的那些人”
“……”
洛水賦聽到這裡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因為她也是這幾天才通過和江鳩的談話中明白了江鳩的一部分算計。
而此刻她才真正意義上意識到了江鳩的手段,原本她以為江鳩最多也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而已。
誰知道江鳩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狠,對方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保孩子,她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狼,也就是那些試圖進來割韭菜人的腰包。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明白了江鳩已經做好了跳船的準備,不對,是已經跳了。
不然她怎麼會說她根本不用擔心會有什麼風險,因為她根本不在船上,船就算沉了又跟她有半毛錢關係。
隻能說江鳩不愧是她手把手教出來的,手段跟她一樣狠。
“我就說不行吧”
直到電話中的盲音消失,白樂天才把電話放下,然後麵向對麵的的童卷舒做出了小熊攤手的無奈架勢。
“啊這”
童卷舒第一時間也是有些懵逼,實際上洛水賦的拒絕並沒有出乎她的意料,這一切原本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
因為她讓白樂天給洛水賦打電話就沒有想過他會成功。
而明明知道不可能成功卻依舊還要讓白樂天打這個電話自然不是吃飽了沒事乾閒的。
之所以這麼做隻是為了探一探洛水賦的虛實,看一看洛水賦對於這件事到底知道多少,或者直白一點就是洛水賦有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中。
因為這樣他們就可以對要不要參與進這件事有一個大致的估計。
邏輯也非常簡單,那就是洛水賦如果參與了,說明這裡麵有利可圖,怎麼說江鳩也是她的親傳弟子也是唯一一個在圈裡被承認的。
所以沒道理江鳩作為雪鳩的代理人有好處不想著捎洛水賦一程,她江鳩不同意,洛水賦也不可能就此罷手。
反之則是洛水賦都沒有參與,那說明這件事並沒有利益可圖,或者說利益不多,根本不值得洛水賦親自下場,畢竟洛水賦什麼咖位。
下場沒有個六七位數連出場費都不配讓她出馬,畢竟她們這些人一旦出手那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而她和白樂天自然就是打著這樣的主意來的,因此她們這些大腕沒有足夠的利益是不會下場的。
當然了,洛水賦不下場的原因如果隻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出場費那還還說,畢竟這種蒼蠅腿蚊子肉洛水賦看不上,她童卷舒不介意撈點零花錢。
但要是洛水賦不下場的原因不是因為錢不夠而是根本沒有錢,這是一個局的話那麼問題就嚴重了,所以他們自然是想通過洛水賦的回話判斷對方到底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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