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重生之卿本佳人!
翌日清晨,董鄂氏便差人給宜修送了四位接生嬤嬤。這四位嬤嬤都是經驗豐富的嬤嬤,宜修讓剪秋妥善的安置了他們的住處。
宜修“剪秋,查一查這些人的底細,額娘雖說查了一次,可是覺羅氏畢竟掌控烏拉那拉府多年,想混進來一位接生嬤嬤還是比較容易的。”
剪秋“是,福晉,奴婢這就去查。”
時間就這麼一日一日的過去,宜修如今不能侍候,胤禛畢竟是個年輕氣盛的,且新年沒有太多政務,胤禛往後院去的也就勤了一些。
後院總共就那麼兩個人,宋氏齊氏一向不太得寵,李氏有著身孕不能侍候,剛進府的耿氏和武氏也安安靜靜的待在院子裡不出屋,胤禛反而去他他拉氏和柔則的院子多一些。
柔則自然是心裡高興的,在她看來,她已經成功的迷住了胤禛,胤禛已經連續來她這三日了,每次都會叫水。她聽說胤禛去他他拉氏院子裡的時候,也沒有日日叫水,貝勒爺一定是對自己極為滿意的。便日日使出渾身解數來伺候胤禛,希望能早日晉為庶福晉。若是自己懷有身孕,豈不是側福晉,福晉的位子都是她烏拉那拉柔則的掌中物了。
沒錯,如今貝勒府子嗣太少,沒有子嗣終究是不穩固的。柔則思及此處,便起來給覺羅氏寫了封信。覺羅氏並不算美貌,可是她自從進府以後,憑借著手中秘藥,連為費揚古生下了兩子一女,這其中門道柔則自然是清楚。
柔則在閨中也聽覺羅氏和自己說過,女子月信結束一周後同房有利於女子有孕,若是自己在給胤禛服用一下覺羅氏的秘藥,那豈不是事半功倍了。
不過兩三日,覺羅氏便將手中秘藥送到了柔則手中,信中再三強調要讓柔則控製秘藥劑量,怕被胤禛察覺出來。所謂秘藥,不過是催情之物,若是用多了必然有礙身體康健。
柔則“芳如,你今兒請貝勒爺來一趟,就說我精心改編了驚鴻舞,請貝勒爺前來品評。”
芳如“是,格格。”
胤禛此刻正處理著公務,康熙如今有意鍛煉他們幾位成了家的皇子,經常會把公務奏折分給幾位皇子,讓他們審批。胤禛也看了一下午的折子了,隻覺得眼中疲憊的很。
胤禛剛放下奏折打算放鬆一下眼睛,就聽到蘇培盛進來稟報說柔則的婢女前來請他觀舞,胤禛對柔則一像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是在閨房之中,胤禛對柔則是很滿意的,媚骨天成,又懂得閨房情趣,就算是平日是個蠢婦,可是在床上放的開。
康熙對自己的兒子們約束嚴格,強烈禁止自己兒子們出入青樓場所,可是胤禛如今血氣方剛,對青樓酒肆自然是好奇。如今有了這個烏拉那拉柔則,胤禛也算是體會到了足不出門逛窯子了。
蘇培盛“貝勒爺,今晚可是去柔格格那裡?”
胤禛“既然來請了,那本貝勒爺就去一觀吧!”
蘇培盛“嗻,那奴才著人去通知柔格格準備著。”
芳如焦急的在門口等著蘇培盛的回話,若是今日自己在請不來貝勒爺,格格恐怕又會對自己又打又罵了。隻見蘇培盛從門口出來,芳如連忙上前去問。
芳如“蘇公公,貝勒爺可是要去我們格格那?”
蘇培盛“嗯,通知你們格格準備好吧,貝勒爺今晚就去。”
芳如“多謝蘇公公,多謝蘇公公,奴婢這就回去告訴格格。”
蘇培盛看著芳如遠去的背影,心裡也是不屑。府中的諸位主子都是安分守己的,隻有這個柔格格最不安分,明明是滿洲貴女,偏偏學揚州瘦馬腔調。
芳如著急忙慌的回到了汀蘭閣,就怕自己回來晚了在挨一頓打罵。
柔則“怎麼樣?貝勒爺可說了過來?”
芳如“貝勒爺說了今日晚上來格格這。”
柔則“好,本格格今天心情好,想親自動手為貝勒爺燉個補身湯,你陪本格格一起去吧。”
芳如“是。”
因為柔則隻是格格,院子裡並沒有小廚房,隻能帶著芳如來到公用的廚房。眾人看到如今府中較為受寵的主子來了也是紛紛避讓,給柔則騰出了很大的操作空間。
烏拉那拉柔則並不擅長廚藝,真正擅長廚藝的是她芳如。從前柔則為了表示孝道,每日做了羹湯送去費揚古那裡,其實都是芳如的手筆,柔則隻是負責送去擔個賢良的名聲。
廚房眾人散去,隻見柔則坐在了椅子上,等著芳如做好補身的羹湯。
芳如“格格,咱們燉人參烏雞湯如何?”
柔則“嗯,隨你吧。”
芳如一通操作,隻見馬上要關火盛湯調味時,柔則忽然叫住了芳如。
柔則“芳如,本格格突然想吃杏仁露,你去看看有沒有?”
芳如聽到吩咐趕忙去找了大廚詢問有沒有杏仁露,柔則眼見四下無人,急忙從懷裡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秘藥,又擔心芳如突然間回來,慌忙的將藥下進了湯中,並未控製藥量。
柔則還沒來得及將裝著秘藥的油紙揣進懷裡,就看了一個小太監往他這邊走來,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便慌張的將手中的油紙隨意放倒一邊。
這是芳如也將杏仁露帶了回來,主仆二人端著湯就返回了自己的院子。
剛到用膳時間,胤禛就來到了柔則這邊。
柔則“貝勒爺來啦,妾身今日特意為您燉了補身的羹湯呢,您快淨了手用一些。”
胤禛“嗯。”
二人十分靜謐的吃完了晚膳,柔則看著胤禛裝似無意地說道“貝勒爺,妾身新改編了舞蹈,妾身為您一舞,可好。”
胤禛“看折子看的也乏味,你擅長跳舞,那就為爺一舞吧。”
柔則“那貝勒爺先容妾身去更衣,妾身很快就回來。”邊說還邊朝著胤禛拋了個媚眼。
不到一刻鐘,柔則便換好了舞衣站在了胤禛麵前,隻見她隨步慢跳,身子柔柳,向空中拋出了一條白色的長紗,不慌不忙,帶著節奏感緩緩的,落在了菡雪嫩的胳膊的上,纖細的手腕上,翠玉的鐲子也隨著琴聲舞動起來,這時飄柔的秀發帶著沉醉的感覺慢慢的一甩,跳著,雙手拿住衣襟,緩緩一甩,身子旋轉過去,穿身上的舞衣外衫竟然緩緩褪下。這一切都向舞蹈本身應有的,裙擺緩緩甩了出去,旋轉了一圈,旋轉到椅子旁邊,雪嫩的雙手,各一手拿住那條白色長長的絲帶,絲帶上帶著淡粉色的玫瑰花瓣,隨風舞動,旋轉著,雙手輕握絲帶,將絲帶甩向空中,隨後,玫瑰花瓣如雨的飄了下來,在玫瑰雨中,又旋轉了幾圈,裙衣飄飛,秀發飄灑,頭發上的簪子碰出清脆的響聲,跳向空中,衣袖飄動,把絲帶拋向空中,隻見她手臂輕抬,裙擺竟然也緩緩褪下。柔則雙腿撇差,雙手揮舞了幾下,擺出一個完結的動作,隻見她麵色紅潤,粉唇微張的喘著氣,轉身回旋坐在了胤禛的身上,眼波流轉的盯著胤禛。
柔則“貝勒爺,妾身這一舞如何?”
胤禛心中暗歎柔則的大膽,府中舞姬怕是都不敢做此舞,更何況是她一位貴女。
胤禛“柔則此舞甚美。”
柔則聽著胤禛對她的誇讚,心裡也是高興,隻見她手指輕移,從胤禛的鼻尖緩緩下滑,來到了脖頸,又下滑來到了臍下三寸之處。
柔則“那貝勒爺可是要獎勵一下妾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