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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素問,可敢與我一戰?”
清晨一聲暴喝,喚醒了無數人的清醒,擾了一襲清夢。
“還有沒有公德心啊,大早上的叫這麼大聲?”
有人不滿的怒吼。
“天都素問,可敢一戰?莫非玄素山的人都是縮頭烏龜不成?修道就是修成千年烏龜了?”
冷清的街道上,傳來一個張狂肆意的大笑聲。
“辰時了。”
做完早課的徐洛睜開雙眼,一股白練在房間之中消散。
“還真是不死心。”
徐洛皺眉,門外的謾罵他不在意,隻是這已經不是對方第一次挑釁了,這麼一直被人上門找麻煩,平時還好,要是自己進防線駐守時,有人來挑釁,一天一夜的時間,也是個問題。
“看來還是我太仁慈了。”
徐洛起身,打開窗戶,看看對方這次換誰來試探自己。
隻是出乎徐洛意料的是,街道上,一人狼狽的躺在地上,身邊則是站著一個手持油紙傘,穿著洗的發白的青色道衣的道人。
他身形挺拔,猶如青鬆。
“這位居士,禍從口出。”
“你這道士,突然襲擊,算什麼本事?怎麼,天都素問自己不敢出麵,就讓你這麼一個老家夥出來?”
底下,被氣勢壓迫,不能起身的青年,嘴裡強硬的嘲諷著。
“無知,真可怕。”
滿臉滄桑的道人歎息一聲。
“還不知錯,也不知哪家教導出來的弟子,如此目中無人,玄素山,不容人輕辱,你若是挑戰素問師弟,那是你二人之事,但是你既然提到了玄素山,貧道就要和你掰扯掰扯了。”
道人說著蹲下身,手在青年頭頂撫了一下,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他攝取。
“既然你師門有眼無珠,教導了你這目中無人的狂悖之徒,那代價就由你師門承受,貧道斬你師門百年氣運,小懲大誡。”
說著,他直接把手中的無形之物捏碎。
青年心口一痛,似乎有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離自己而去一樣。
他雖然沒有受傷,卻是滿頭大汗。
“見過這位師兄。”
徐洛悄然而下,站在道人對麵,恭恭敬敬的行禮。
“嗯,師弟,不錯,我乃是哀牢山平等觀的素貞,哪日師弟有閒暇了,可以來我那裡坐坐。”
素貞的態度非常和善。
“師弟行事寬仁大氣,這是美好品德,但是遇到不知禮數的狂悖之徒,該行雷霆手段之時,也不應遲疑。”
“師兄教訓的是!”
徐洛恭恭敬敬的答應。
素貞道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但是徐洛知道,對方不知道多少歲了。
“嗯,此人就交給師弟處置吧,為兄尚有要事,須得拜訪此間主人,師弟要是有暇,便來尋我。”
素貞道人說完,轉身離去,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處。
“我是否對你們太過仁慈了一些?”
徐洛蹲下身,看著底下滿頭大汗,一臉恐懼的青年。
“算了,我也懶的問你背後是誰了,不過是一個不敢正麵麵對我的陰溝裡的老鼠,你回去告訴他,有什麼招,我接著,你也是運氣好,遇到了我師兄,本來還想給你一個難忘的教訓的,隻是斬你門派百年氣運,師兄還是太宅心仁厚了。”
說話間,他的手中多出一隻毛筆,開始在青年臉上掛了起來。
“玄素山是烏龜?嗬,這話你看看你師門長輩敢不敢說?既然你喜歡烏龜,我就送你一個,我用的是烏賊墨,也沒啥大用,就是讓你擦不掉而已,你要是不服,大可以讓你背後之人對我出手。”
雖然不知道算計自己的是誰,但是徐洛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