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男一女坐在客廳裡一言不發,三個人都陰著一張臉死死盯著茶幾上放的那個木製圍棋棋盤。
不過這棋盤格子比較少,比起圍棋棋盤來說倒更像五子棋棋盤。
棋盤上沒有白子隻有黑子,而黑子也隻剩六顆散亂排布於棋盤各處。
還有另外十四顆黑子碎成碎片散落棋盤周邊。
又是沉默許久,其中一個滿臉凶相的光頭陰沉道“才過去不到一天,二十個人就死了十四個,結果現在能見到麵的也就咱們三個,他媽的怎麼會有這種高難度輪回的?!我們連‘十都’級彆的都沒有!”
“小點兒聲!你又想被掃黃?”旁邊的堅毅青年瞪他一眼,繼而說道“今天我一直在外麵打探消息,這世界好像就是個普通世界,不過有個公安對策局很奇怪,而且我數了一下,今天新聞上說的失蹤的人恰好十三個。
“而第十四顆黑子也就幾個小時前才碎,說不定那公安對策局就是危險所在。”
“嘖,另外三個恐怕不會來了。”這青年眉頭緊鎖,扭頭看向那個穿著超短褲漁網襪跟抹胸的妖豔短發女子,“花影,能找出危險來源嗎?”
那塗著深紫色眼影口紅的妖豔女人取出一支毛筆緊緊握住讓筆鋒筆直朝下。
接著她取出一張能覆蓋整張茶幾的宣紙擺好,接著毛筆接觸宣紙之後緩緩鬆開了手。
那根褐色筆杆的毛筆並未歪倒,而是就這麼定在那裡。
見二人不解,花影慢悠悠解釋道“這是我在上上次輪回裡得到的通關獎勵‘推背筆’,隻要把血滴在上麵,它就能寫出滴血人過去的成就經曆以及未來五天內會發生的事情。”
說罷她率先刺破食指在筆杆上擠出一滴血。
那黑褐色筆杆被暈染成暗紅色,過了差不多五分鐘,當整根毛筆連帶著筆鋒都化作暗紅之後,這根“推背筆”才慢悠悠自動在宣紙上開始書寫。
寫了差不多十分鐘,這筆便停了下來。
三人湊上前去仔細看了起來。
文字是殷紅血字,而且是很漂亮端正的漢隸字體。
花影,本名樸熙瓏,新羅人,華夏新羅混血。幼年入華習文,粗通人性,高中畢業入新羅大學學習,中途棄文從舞,兩年半練習生生涯不成,入‘六道輪回’。後偶得采陽補陰邪功殘篇,借由身體優勢吸精殺人壯大己身,經曆八次‘輪回’殺原住民四百七十一人、輪回者四人,距‘十都’僅一步之遙
於六日後任務結束前夕慘死於陸南柯之手。
“再看看我的。”
那堅毅青年沉不住氣,迫不及待便將血滴到已經恢複黑褐色的筆杆上。
同樣十分鐘後,有關他的事情便被寫了出來。
牛仔,本名孫大磊,華夏江南道人士。幼年喪父,中專畢業後入社會在夜總會工作,後因詐騙罪逃亡非洲幾內亞,飛機失事入‘六道輪回’。精通北美傳統武術‘槍術專精’,經曆四次‘輪回’,殺原住民二百一十六名,輪回者一人
於六日日後任務結束前夕慘死於陸南柯之手。
那光頭不再猶豫,也在筆杆上滴了一滴血。
幾分鐘後——
光頭,本名喬永強,大馬人士。精通柔術與泰拳,前格鬥賽職業選手,後出車禍入‘六道輪回’。經曆十一次‘輪回’,殺原住民三千九百四十四人,輪回者八人,‘十都’級輪回者
於六日後任務結束前夕慘死於陸南柯之手。
三人麵麵相覷。
這陸南柯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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