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星際大佬結婚後,我被帶飛了!!
齊珍可沒打算鑽地下捅地蟲窩,雁過拔毛也要有那個時間,再者後麵還有一大幫人了,總得給他們留點事做。
兩人順利穿過郊區,在靠近市區的外圍布置好第一條防線,然後大搖大擺地進去找茬。
盤踞在市區的地蟲等級高的不少,雖然跟低級的沒法比,但架不住都是親戚,哦,是血脈,但凡擁有它們血脈的,不管是近親遠親,還是巧合之下不小心吞了一滴血,總之,能感應到的都是自家人。
這些地蟲自認比野生的身份高,戰力強,想當然的脾氣也大,敵人都挑上門了再無動於衷,它們還算一方霸主嗎?
“咕咕……”
“圍攻!圍攻!……”
“天上一隊,地上一隊……”
於是,齊珍和蕭京就看到一大波地蟲向他們撲來。跟蕭京所言沒差,群起圍攻!
媽噠,你倒是出息點,都知道天上地下夾擊,怎麼不來個偷襲,白瞎了那麼多洞。關鍵洞鑽了,鑽了大半段自己又爬出來,結果還在他們對麵,鑽個毛啊!
算了,敵人蠢是他們的福氣。兩人輕鬆忽悠了一波撤回防線,勤勤懇懇地攢家底。豐收的喜悅總讓人沉浸其中無法自撥,兩人跟打雞血似的乾掉一波又一波,直到發現市裡靜悄悄的,彆說遇到地蟲了就連挖土的聲音都沒有,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地蟲被殺怕了。
此時他們在旗杭城已經待了三日,地蟲殺了近四萬隻。算算時間那些人也該試探、扯皮完,估計一兩日就會到這裡。是時候收手了,倆人頗為遺憾地穿過旗杭城去尋七星湖。
咕咕,可算把這兩煞星給送走了。蟲主暗暗鬆了口氣,在這麼下去她的徒子徒孫都要被屠完了。要不跟幾位族老商量一下,慶賀慶賀?它都多久沒辦宴會了?不行,萬一那倆煞星去而複返把它們一窩端了怎麼辦?
它倒是提前準備了幾個躲藏的地方,但沒有族眾的領主算什麼領主?不行,不行,得好好合計一下。
可惜沒等它合計好,大批敵人就找上門。雖沒那倆煞星厲害,但數量之多,都快趕上他們的……咦,人類說的幾分之幾怎麼算?蟲主悄咪咪地瞅了一眼,好像還沒它們零頭多。零頭它知道,小尾巴嘛。
嗤!就這還敢上門?欺負它們地蟲族沒人,沒蟲!蟲主一改兩日前的頹廢沮喪,十分囂張地扒拉著蟲子們可勁兒地圍攻。
然很快發現這幫人不好對付,雖沒致命的煤炭,卻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武器,它們根本討不到便宜。要不先撤退?小尾巴都快沒了。
“咕咕……蟲主,他們拆蟲蟲的家!”一隻幼蟲沒戰鬥力,正躲洞裡觀戰,洞塌時被壓了個正著。得虧它會挖洞,不然要悶死了。“蟲蟲們都被趕出來了。”
啥玩意?臥槽!這幫人根本不是在拆家,而是要將它的徒子徒孫們都逼出來,然後趕儘殺絕!特麼地太狠毒了!
蟲主總算聰明了一回,立刻下死命令務必保住幼崽。至於地宮裡的地道隨它們使用,不再受限。緊接著自己也鑽出洞,親自上陣指揮。
它雖沒指揮天賦,但會照貓畫虎啊!對方那幾個不正在指揮,搬來用剛剛好。彆說,還真有些管用。蟲主嘗到甜頭,越發認真學起來。
可苦了傭兵團的一幫人,本來開局順順利利的,哪想沒多久地蟲竟突然有序起來,行動受限也就算了,還格外彆扭。他們也知道對方有指揮,甚至計劃好了擒賊先擒王,但特麼地找不到。放眼望去地蟲都一模一樣,密密麻麻地擠在一塊,根本不能長時間集中精神。
蟲主受結界壓製,等級跟許多族眾差彆不大,對方用異能一感應,謔!一大片,這不扯淡嘛!沒辦法,隻能慢慢推進。
那邊打得你死我活,齊珍和蕭京卻走的異常順利,直到見到傳說中的七星湖也沒遇到一隻大型異獸。
此時已是傍晚,若換過去定然期待入夜後星星水上起舞,現在嘛,星星洗澡水都不夠。原因無它,七星湖斷流了!
七星湖之前是活水湖,隨著環境變遷,也沒能逃脫走向消亡的軌跡。如今也就深處還有些積水,麵積不大,淺淺的一汪綠泉,倒是清澈的很,差不多有一畝。
都變死水了竟然還沒變臭,淤泥也沒有,也是奇了。齊珍不由得將目光放在湖裡的唯一的綠植上麵,野生蘆葦林。
這一看發現蘆葦長得特彆旺盛,葉子蔥綠堅硬,莖杆粗壯、強健有力。長期生活在水裡都沒出現爛根的情況,顯然變異了。蘆葦本身有進化汙水的作用,但普通的顯然不可能將這湖水淨化成氣綠泉,那就讓她看看具體變異到什麼程度。
齊珍掏出匕首,試探地將尖的一頭對準一株蘆葦的莖杆,蘆葦微微抖了下迅速恢複原樣,快得她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不信邪地再次探過去,不動了。還懂得裝死,刀尖直接插向莖杆,‘刷刷!’蘆葦瘋狂地抖動起來,葉片、花序張牙舞爪地掃向齊珍,仔細琢磨這是當鞭子使了。
“小心些。”蕭京剛搭好帳篷準備做飯,就見齊珍跟株蘆葦乾上了,立刻過來瞧瞧。“異植?”
蘆葦見到蕭京當即安靜下來,老實的不得了。齊珍一臉驚訝,“它好像怕你?”
“唰唰!”異植抗議地抖了兩下。
“等級不高,還離不開土壤。”蕭京中肯地給出評價。
“唰!”異植的花序明顯彎下一個弧度。
咦?齊珍眨了眨眼睛看向蕭京,繼續。
蕭京想了些,“倒是有一些靈智。”
彎下的弧度立馬伸直了。
這是聽得出好賴話?齊珍沒多想也來了一句,“長得挺精神的。”結果人家愣是一動沒動。齊珍不信邪,連著說了好幾句話,對方毫無反應,仿佛她不存在一樣。
齊珍瞬間氣笑了!合著這是個看人下菜的主,搞得她又想拔序剝皮了。她忍了忍把匕首塞蕭京手裡,“你來!”自己站一邊當甩手掌櫃。
這波遷怒太沒道理了。蕭京認命地上前,蘆葦扭了幾下,伸出其中兩片葉子纏上蕭京的胳膊,花序正準備往他肩上靠,蕭京一個沒忍住直接拔掉,閃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