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下場_公主今天登基了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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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下場(2 / 2)

現在這種關係下,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

那是趙盈手底下的人,既知道她今天在這裡見他,還找到景善坊來,想是有要緊的事。

徐四聲音壓得極低,若不是為著不敢造次,恨不得附在趙盈耳邊回話似的。

趙盈去而複返更快,麵色如常,也看不出有什麼緊要之事。

不過她沒再坐回去,居高臨下的看辛程“司隸院有些事情要處理,今天沒談完的,改天我請客?”

辛程說好“我每日在府中無事,至多出門逛一逛,殿下何事有空,派人到府上去知會我就是。”

趙盈狐疑盯他一眼,辛程又明白過來,揚著笑站起身,是要送她出門的架勢“我弟弟和我互不相乾,殿下大可放心的派人到我們府上,不會見不到我。”

·

徐四的確是從玉府尋到景善坊的,但趙盈出了景善坊卻並沒有往玉府去。

馬車停在司隸院後接上,她從後門進了內宅院中。

徐四一道跟著,顯然有些拘束。

趙盈黑著臉叫他“你去叫徐二來,然後還回玉府去吧。”

徐四欸的應一聲,快步離去,倒像是解脫一般。

趙盈背著手,腳步也放緩下來。

揮春和書夏對視一眼“公主,要不要去請世子來?”

趙盈搖頭“你們倆回小院吧,不用跟著我,杜三一會兒就來。”

杜……三郎?

不過主子的事輪不到她們多問,就連揮春從前那樣快嘴快舌的一個人,現如今也被調教的不知收斂多少。

趙盈隻身緩步,所去的方向,正是當初她夜審鄧標時地牢所在的那間屋。

而她所言也不錯。

杜知邑是真的來的很快。

她人才到,杜知邑就已經等在屋外。

趙盈四下掃量了一圈兒“一個人?”

杜知邑沉著臉說是“我的人來送了消息就回玉府了。不過殿下看到我在此也並不驚訝,看來我同殿下是越發默契,說是心有靈犀也不為過。”

“玉堂琴有什麼好見的,他的秘密要肯開口,早就說了,見許宗倒還有意思些。”趙盈仍舊背著手,往前踱了兩步去,“你不帶人來,是根本沒打算嚴刑逼供吧?”

杜知邑咦的一聲“我的手段殿下不是也見識過嗎?”

他一個伯府嫡子,高門顯貴的出身,動用私刑逼供審問,親自動手有癮啊?

趙盈眼角抽了抽,再不發一言,邁開長腿往屋中方向去。

地牢仍是那樣的幽暗陰沉,牆壁上懸點著蠟燭,燭光搖曳,卻越發襯的這地牢陰氣森森。

下來的時候杜知邑就走在了前頭,時不時還要回頭去回護趙盈一下,卻不逾矩,從沒碰到過趙盈一片衣袖。

許宗被束縛在東牆上,和鄧標當日的情形有些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趙盈叫人在頂梁上掛了一根繩子,牽著許宗的頭發,吊起來綁著。

人精神的時候沒什麼,可一旦犯困打盹兒,他站著,頭往下一栽,扯的頭皮生疼。

被關了這麼些天,許宗的傲骨顯然被磨平不少。

此時見了趙盈和杜知邑款步而來,人有些呆滯,既沒叫罵,也沒求饒。

他呆呆的看著,又不像是在看趙盈。

趙盈往官帽椅上坐過去,杜知邑就站在她旁邊。

許宗好似才回過神來“殿下身邊的男人,還真是每次都不一樣。”

杜知邑攏眉,趙盈卻無動於衷。

許宗一句話沒得到回應,吞了口口水“把我關在這地牢這麼多天,殿下終於有事情想問一問我了?”

“不是我想問你,是玉堂琴讓我來問你。”趙盈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瞥去一眼,“有什麼想說的嗎?”

許宗麵皮一緊“堂琴先生不會讓你來問我,這話你去騙三歲的孩子還行。”

“他被我軟禁在府中,憋了這麼些天,才終於憋不住,叫我的人來送個信兒,說他要見我,還要見你。”

趙盈雙手環在胸前,歪了歪頭“你果然是掌握著玉堂琴的大秘密,不然他也不至於按奈不住。

我本來還在想,或許你也隻是被他利用的,再不然,你們兩個是互利互惠,他當年都謀算了什麼,你也未必知曉。

不過現在看來,你都知道。

從一開始,你們倆就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氣。

玉堂琴運籌帷幄,在背後謀劃,你則是他的馬前卒,替他操辦一切。

我沒說錯吧?”

許宗舔了舔下嘴唇“沒有,可那又怎麼樣?我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十惡不赦的事。

殿下扣押我,是私刑。

按《大齊律》,我與揚州府一眾官員勾結多年,牟取暴利,當然該死,但那不該是你來私自審判我。

大不了,你把我交給朝廷,又怎麼樣呢?

橫豎我都是一死,你想從我這兒聽到什麼?”

“你不怕死,你也不怕許宴山死?”趙盈嘖聲,把他那番話細細的品了品,“這些話都是沒出事之前玉堂琴跟你說的吧?若說《大齊律》,隻怕再沒人比他更熟悉。

你究竟是蠢笨如牛信了他的鬼話,還是你甘心情願的為他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死,也要替他保守秘密呢?”

許宗沒言聲。

趙盈抬眼看杜知邑,杜知邑點點頭,沉聲叫許宗“你所犯之事,可並不是你一條命就能交代清楚的。許氏一族未曾受你牽連,是因殿下在禦前陳情,力保下你的家眷兒女。

對你來說,妻妾子女或許都不重要吧,但許宴山,這個你最滿意的嫡子,他的生死,你真不在意?”

許宗喉嚨一滾。

他怎麼可能不在意。

他努力奮鬥這麼些年,從先人那裡傳到他手上的家業,他翻了不知幾番,掙下如今這份家業,是為了什麼?

若是他自己一個人,有吃有穿,百年後入土為安難道還能帶到地下去嗎?

“你一直被關押著,或許並不知外麵的事,孔氏私囤鐵礦一案,除了肅國公府被褫奪爵位,殺的殺,流放的流放以外,揚州孔氏上下三百餘口,連同女眷在內,無一幸免,斬立決。”

杜知邑聲音一頓,突然笑了一聲。

在這陰潮的地牢中,透著一股子森然“此事,玉堂琴可曾告訴過你?”

許宗眼神一閃“私囤鐵礦的也不是孔如玏一家,《大齊律》我也是讀過……”

“他包庇孔如勉多年,分利分紅,揚州孔府的大總管孔逸成買凶刺殺我,事情敗露後自殺在欽差行轅,孔如玏說不清,數罪並罰,滿門抄斬,有哪一條是與《大齊律》不符的?”

趙盈笑著打斷他“或者我們說簡單點,我覺得孔氏一族都該死,夠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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