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心尖意!
儘管禁軍此時也不明所以,但是如今金令在太子殿下手中,太子殿下的安危才是他們的首位。
李榮用儘力氣大喊一聲“不要!”
李恪律好整以暇地看著悲痛的李榮,十分慵懶地眯著眼,盯看著李榮的一舉一動,修長白皙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拇指上的扳指。
麵無表情,似笑非笑。
看在李榮眼裡十分刺眼。
禁軍隻聽令太子殿下的,既然殿下未阻止,他們隻能救駕。
最終,禁軍還是毫不留情地將李榮的人全部擊殺後,才放下箭弓。
“咻咻咻”。
箭如雨淋,但是又無比精準。
地上橫七橫八都是李榮的人的屍體,場麵血腥,用血流成河來形容都不足為過。
事已至此,無法挽回。
李榮突感胸口劇痛再次傳來。
低頭看著胸口的劍,嘴角流出鮮血,又抬眼看著自己死去的親信,雙目血紅,聲音虛弱地說道“李恪律,我是你皇兄!父皇……父皇不會……”
李恪律冷眼旁觀,冷漠地覷著跌坐在椅子上的李榮。
從始至終都無比淡定自若,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
聲音不急不緩,聽不出什麼情緒“皇兄,孤在問你一句,婉兒和拉爾在哪?”
李榮感覺喘息都有一些費勁,緊咬牙關,額頭滿是冷汗“李恪律,我不知,我沒有叛國!”
這次算他大意了,沒想到李恪律竟然真的敢動手!
眼神犀利,看向李恪律。
就算是死,他也要汙掉李恪律的名聲!
殺兄謀位!他就要看看天下人到底如何看他!
李恪律閉了閉眼睛,已經在發火的邊緣,但是看起來已經做了決定,丹鳳眼上挑,側臉對玉澤吩咐。
但是整個大殿裡的人都能夠聽見。
聲音冷漠低沉“玉澤,去請太醫,章華宮內大殿子遇刺,孤率禁軍及時趕到,擊殺兩名刺客,還有一人在逃,加大搜尋力度!勢必將最後一名刺客找出來!”
“是!”
李榮麵色慘白,問李恪律“你……你……為什麼救我?不是你要殺我?若我不死,勢必要將今日所承受百倍千倍的還給你!”
“咳咳咳!”
李榮又吐出幾口血,有些意識不清,但仍然在嘴硬。
“李恪律,你的兄友弟恭學到了哪裡!你在汙蔑我!父皇知道你今日所做的一切嗎?等我東山再起的那一天!我一定會把你踩在腳底下!”
“自小父皇便不喜愛我!等我十三歲時才發現有一個太子!你的回宮顯得我以前的努力是多麼可笑!”
“若不是母後去了,我也不會與你爭奪,你們還我母後!”
李榮胸口的鮮血還在流,已經開始胡言亂語,看起來似乎奄奄一息。
“哈哈哈哈,李恪律,我不知!我不知他們在哪!你也要嘗一嘗痛苦地滋味!”
李恪律低頭看他,眉眼冷了幾分,也有幾分嘲笑“李榮,你從始至終都沒有與我爭奪的能力,你到底在幻想什麼?”
頓了頓“既然你不願意說出婉兒的下落,那麼,就讓你血償吧。”
說著,就已經轉身。
太醫已經到了,看到此時此景,不敢多言一句,急忙走到大殿下麵前為他止血。
傷藥的刺激,令李榮清醒了幾分,既然已經挑明了,便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
虛弱又不屑一顧地說道“今日你既然不殺死我,來日方長!”
李恪律離開的腳步停下,眼神冒著寒光,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