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心尖意!
辛垣硯與李恪律不知有什麼磁場不合,二人見麵總是有些劍拔弩張。
這讓徐晚婉很是頭痛。
嗯,大房二房相處不好啊。
要是讓辛垣硯與李恪律知道徐晚婉將他們比喻成這,徐晚婉又得吃苦頭。
所幸徐晚婉也就這麼想想,當然不敢說出來。
她是真的害怕……哪個她都得罪不起。
不過馬上就要她與李恪律成親三個月了,辛垣硯顯得越發興奮。
這日,辛垣硯照常趁著李恪律上早朝來椒房殿找徐晚婉。
見他如此大搖大擺地進來,徐晚婉倒是有些驚訝,平時他不是最討厭入宮了麼,今日怎麼這麼積極。
辛垣硯無視玉澤與其他宮人,就這麼明目張膽地抱住徐晚婉,進了內殿。
英兒一臉愁容,抬眸看向同樣一臉無語的玉澤。
哎,這拉爾竟然登堂入室了。
宮人們自然在宮裡伺候的都知道這其中的內情,也紛紛低頭不語。
辛垣硯嘴角勾起一抹笑,慢悠悠說道“晚婉,還記得我們的約定?”
徐晚婉白了他一眼,從他懷裡下來“自然,不是還有幾日,今天怎麼這麼光明正大?”
辛垣硯靠近徐晚婉,就著牆依靠住她,徐晚婉隻感覺脊背一涼,但是對上辛垣硯多情的瑞鳳眼,一時竟然招架不住。
隻見辛垣硯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貪婪的目光打量著徐晚婉。
徐晚婉麵上一紅,想要推開他“辛垣硯,你乾嘛?”
辛垣硯反而加大了手的力度,有些強製。
輕顫著濃黑纖長的眼睫,眼角微微挑起,瀲灩魅惑,浩若星辰,十分俊美。
聲音也有些蠱惑,帶著些禁忌的感覺“晚婉,不要讓你夫君發現我們私會。”
婊裡婊氣,好像一朵小白花。
徐晚婉懵了一瞬,很快會意,臉色更紅了。
“辛垣硯,你神經啊。”
辛垣硯不管徐晚婉對她的譴責,輕輕撩撥她的裙擺。
“小娘子,你不是喜歡我嗎?怎的我倆的私情你全然忘記了?我可記得你的一顰一笑,哭聲撩人啊,每次我都欲罷不能,恨不得將你融入我的骨血當中……”
“你這麼美,全身上下我都愛。”
“你不是也很快樂嗎?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快樂就行了,不必看著他世俗的眼光,畢竟我的欲望都給了你,分開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你。”
“就是在夢裡,我也吮吸著你給我的恩澤,我……”
徐晚婉實在聽不下去他這離譜的言論,手動讓他閉嘴。
墊腳捂住辛垣硯喋喋不休的薄唇,言語暗含警告“辛垣硯,你再多說一句,我就讓玉澤把你扔出去!”
辛垣硯舔舐著徐晚婉的掌心。
瀲灩的眼光一動不動地盯著徐晚婉,有些討好。
徐晚婉隻覺得手心太癢了,憋著氣“辛垣硯!”
杏眸含春水,像炸毛的小兔子。
辛垣硯連忙將徐晚婉的芊芊玉指拿下來,微微一笑“晚婉,我不對,打我好了。”
說著就拿著徐晚婉的手往自己胸口砸,徐晚婉甚至能感受到他強勁的肌肉。
腦海裡恍惚閃過二人纏綿悱惻的畫麵,徐晚婉像燙手一般甩開辛垣硯的手,連忙像逃跑似的走到桌子前喝了幾口溫茶。
啊,不知怎麼,她好熱啊。
辛垣硯真是個妖精,大白日的勾引她做什麼!
又想起他的不按理出牌,耳紅如血,快把自己的頭低到茶杯裡了。
辛垣硯終於玩夠了,俊眉微揚,走到徐晚婉身旁,朗聲說道“晚婉,杯子好喝嗎?”
徐晚婉這才低頭一看,發覺水早已經被她喝光,此時不過是因為慌亂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