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踩著鮮血在地毯上跳著舞,就仿佛是在畫紙上作畫。
他們想要求救,想要擺脫,甚至也想在此刻廢了自己的雙腳,但是一切都隻能想,他們做不了任何行動,他們隻能跳舞,不停的跳舞。
他們的眼睛四處尋找,想要找到一個人來為他們解脫。
放眼望去,大廳裡竟隻有他們被一雙帶著斷腳的紅舞鞋帶動跳躍。
樓道此時也空無一人。
胡來早就在打了第二個麵具後就轉移位置了。
很快,花園裡不少的人麵具也突然被石子打落。
這些石子時而從前方出現,時而從後方出現,時常從高處出現。
舞會中的所有人都在找到底是誰在惡作劇。
可是周圍都是一張張扭曲的麵具,讓人眼花繚亂。
就連詭異都覺得很詭異。
於是詭異也不再徐徐圖之了,它們混跡在人群中開始使手段逼迫選手現身。
比如,他們身上有汙染,誰要是被這汙染所傷,必然就有嫌疑。
可就在汙染出現的瞬間,無數個能量保護罩圈住了所有人。
因為分不清誰是誰,連詭異也一起圈了起來。
誰要是想掙脫這能量保護罩,誰就有嫌疑。
“啪——”又一個麵具被石子打到,但是不知道這人用了什麼辦法護住了麵具,麵具沒碎,反而石子原路彈回去了。
這看起來有點像秋葉的反彈天賦。
不少選手都看了過去,觀眾趕緊提醒選手。
這不是秋葉,彆被騙了,秋葉在樹上躲著,而且以前犧牲的選手裡也有反彈天賦,這天殺的詭異很可能複製了以前那些選手的天賦。
看到這條彈幕,選手們的視線從那人身上移開,和其他人一起看向石子彈去了哪裡,但同時也在用餘光觀察剛才那個人,不動聲色的朝他靠近。
有人拍了下那人的屁股,有人在那人身後不遠處嘀咕了一聲。
“秋葉?”
此人竟然厚顏無恥的點頭,還回頭找是誰在說話,就在他回頭的瞬間,他的麵具被人拽了下來。
作案的幾人四散逃竄鑽進人群溜遠了後若無其事的搖擺,跟著節奏舞動。
剛才那人的麵具被人拿走了,他來不及做任何補救就被突然出現的利器削掉了頭。
幾顆石子從天而降落下來又打中幾個人。
這時又一條彈幕提醒種花家選手。
是畢宜在玩彈弓,你們小心點,他這是新人格,可能不認人。
胡來連續看到這種彈幕,唯有這一條讓他產生了興趣。
他嘀咕起來。
“畢宜是誰?也在玩彈弓?有我玩得好嗎?”
“畢宜是我,我叫畢宜。”他腦海裡響起一個聲音。
胡來四處看了看,“你是誰?”
“我是你的另一麵。”
“哦。”
胡來很平和的就接受了這個事情,非常的佛係。
並且他立即就將這事拋到腦後,繼續玩。
此時他腦海裡又響起聲音,“自己人不要打,打前方第三個,那個家夥身上冒煙了,我剛才看見了。”
畢宜聲音剛落下,他就拉起彈弓將石子打了出去。
石子剛好打在那人的麵具上,麵具沒裂開,似乎是對麵開啟了某種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