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是姓許,老尚給你說過的吧,帶我們去找他吧。”許金旭依然擺著一張臉,和平時與尚富海嬉笑怒罵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在其他人麵前,他甚至有點高冷。
高佩文前頭帶路,剛開始還沒有多想,可剛上樓梯走了沒幾步,忽然就轉過身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許金旭“你是許子,鬼影歌手許子對吧!我聽過你的歌,偷心賊是你唱的吧,還有那首《往後餘生》,我覺得這首才是你最經典的一手,有感情。”
許金旭依舊冷著一張臉,不過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都有些日子每人認出我來了,沒想到今天又讓老板娘給認出來了,不過我很抱歉,我現在推出歌壇了,所以簽名的事就算了。”
“嗬嗬,這才是你的本來麵目吧,夠高冷啊。”高佩文繼續往上走,在二樓靠南邊的這一排,高佩文推開了其中的一間房子,入目處就看到尚富海正站在那邊的窗戶前看著外邊的似錦繁花。
“尚老板,你的兩位朋友過來了。”高佩文說道。
尚富海轉過身來“高老板,謝謝你了,你去忙吧。”
高佩文點點頭,反手給帶上門就出去了。
許中友這才把頭頂上的帽子給拿下來掛在了一邊的衣架上“尚老板,你選的這個地方好啊,外邊的花漂亮,人也漂亮。”
許金旭也跟著點頭“老尚,我一直都以為你對你老婆好的沒話說,卻沒想到你也會玩這個了,我說你昨晚上怎麼一直強調著要來這裡,原來如此。”
許金旭這廝自覺掌握了其中的真理,臉上一直帶著一抹賤笑,與他剛才和高佩文說話時的高冷範完全不一樣了。
尚富海都懶得辯駁“許市長,快點嘗嘗桌上的玫瑰花酥,說實話,我上一次是被人邀請來這裡的,彆的沒記住,我就記住了兩件事,一件事這間窗戶外邊的花海,另外一個就是這桌上的玫瑰花酥。”
他指著桌子上呈現五角花瓣模樣,每個花瓣上各有不同色彩渲染的點心說道“這是這家茶樓高老板的獨門秘方,說句實話,我這次把地方選在這裡,主要就是饞它了。”
“呃”
許金旭差點被噎住了,這廝的腦回路還有這麼清奇的時候。
竟然不是為了女人,就特麼為了眼前這幾塊什麼玫瑰花酥,你是有多清新寡淡,我還以為你老婆懷孕後,你這廝也忍不住火氣了,要出來打野食哪!
許中友直接撚起一塊放進了嘴裡,慢慢咀嚼了幾口,喝一口綠茶咽了下去。
玫瑰花的香味混合著綠茶的清香,卻如尚富海說的,有一股混合的獨特香味在嘴裡環繞。
“我有點懂了,尚老板確實會享受,這個小點心看著不起眼,吃起來卻是讓你回味無窮,真是好東西。”許中友連連點頭讚歎。
接著給許金旭說“金旭,等會兒走的時候,你給老板娘再另外要上三斤,打包帶回去給你嫂子和侄子嘗一嘗。”
“對了,還有怡雯的,這麼一算,還得多要上幾斤了。”許中友盤算起來。
尚富海看著這個時候的許中友,褪去了‘市長’的那層偽裝之後,他顯得更實在一些。
“許市長這回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我自己就兜了十斤,也不知道等會兒還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勻許市長一些。”尚富海笑嗬嗬的說道。
許金旭也撚起一塊放進了嘴裡,他覺得還行吧,但沒有吃出他大哥和尚富海所說的那等‘味美’,尤其他本身不是很喜歡甜食,這隻能說人各有誌。
“金旭,你去門口看一會。”許中友又說道。
這是怕外邊有人偷聽,畢竟接下來要說的一些話還是不方便被大眾所知。
許金旭也沒鬨騰,點點頭,抬腳出去了。
房間裡,就剩下了許中友和尚富海二人,隨尚富海過來的孫慶德這會兒還在樓下車裡等著。
許中友沉吟了一會兒,說“尚老板,有些事,金旭都給你說了吧。”
“許市長指的是哪方麵的?我們倆最近一直在合計國光新能源汽車的事,許市長是說的這方麵的?”尚富海裝傻。
許中友搖頭,也不點破他,下一刻他自己直接說道“尚老板,不瞞你說,我可能最多也就乾完今年,下一步我基本不會在濟東省內任職了,我心想著臨走之前再做點事,總不成在這位子上待了一年,什麼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