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婆孩子熱炕頭!
“如果許市長需要我們的支援,你給來個電話,我們絕對不含糊。”尚富海直接做了保證。
許中友相信尚富海不至於在這方麵糊弄他,再說相處到現在,很多東西他也看得明白了,尚富海這個人可以深交。
“尚老板,我再給你說個事,不過這個事現在還在保密階段,你彆說出去。”許中友重點強調了一下。
尚富海沒有清高的說既然是保密的,那你就彆說了。
許中友都這個樣子,那這個事肯定小不了。
他側耳傾聽著,許中友壓低了嗓音說“不出意外,老廖應該也會換個地方了,現在上邊正在討論這個問題。”
“……”
幾個意思,老廖剛來了不過半年,這就要提前走人了?
尚富海的腦筋轉不過彎來,不過又一想,他和老廖本身就沒有什麼交情,想走就走吧,這個地球離了誰還不能轉了嗎?
“許市長,下個月2號是老許訂婚是吧。”尚富海問了個不相乾的話題。
許中友看出來了,他對廖敏的話題不太感興趣,也就不再說了。
隨即,兩個人開始討論起他二弟訂婚結婚的日子來。
許金旭和葉怡雯定好的訂婚日子是下個月2號,結婚日子還沒說,尚富海也沒問他。
“尚老板,我聽金旭說國光這邊的談判基本到了後半段了,說起來這事我還得謝謝你。”許中友說道。
在國光新能源汽車的問題上,剛開始談判的很艱難,包括國光本身欠銀行的貸款,外邊的供應商貨款,以及其他一些負債,林林總總的算下來,這是很大的一筆支出。
所以周航和韓祥龍帶領的談判團隊一直圍繞著這個問題和蘇新河一方有不同的意見,也是在最近才達成一致。
等五隆股份有限公司、許金旭個人,以及許金旭代表的濟東發展注入資金之後,按照原來的規則,先兌現到期的供應商貨款,銀行這邊的23億貸款,也不可能一把全部給支付了。
既然已經把錢給貸出來了,那就慢慢還就行了,有利息怎麼了,對尚富海他們來說,這年頭就怕貸不出錢來,隻要錢拿到手了,有的是辦法再生錢。
另外就是國光已經建好的工廠、安裝的設備生產線等一係列的固定資產按照通用的折舊比例折算進總資產裡,再刨除準備留給蘇新河個人的一部分股份,等這個賬算清楚以後,這個事基本就算結束了。
現在的話,算是有了一個比較好的結果開端。
尚富海端起酒杯主動找許中友碰了一個“合作共贏,說不上誰感謝誰,再說如果沒有許市長幫忙,這個事也不好辦。”
許中友趕緊擺手,一臉的嚴肅表情“尚老板,再重申一遍,這個事裡,我可什麼都沒乾。”
尚富海都不係的再多說他兩句,你願意裝就裝吧,隨你!
你們這些當官的,就是這一點不好,做什麼事都有目的,但表麵上又是一副很清高自傲的模樣,感覺什麼都和你沒關係,可是個精明人在背後抽絲剝繭的話,他就能發現背後的關係千絲萬縷。
要說你什麼好哪?
“許市長,博城這邊下一步怎麼安排,有什麼要給我叮囑兩句的嗎?”他這話問的夠直白的,就差直接問許中友博城下一步誰當政了。
許中友確實不知道,這種事都是上層利益分配的結果,他哪知道。
如果真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和老廖二人都要走的話,那麼這兩個關鍵崗位上的人該怎麼安排,確實不太好弄。
兩個副職到正職的跨越,尤其是跨國這一步才能再討論更深一步的職位,這其中所代表的東西,哪裡是那麼好討論的。
這頓飯吃到最後,許中友給了尚富海一個忠告“尚老板,寶菲集團現在已經很大很有實力了,你做好自己就行了,說句不好聽的,像我們這種人也無非一個‘走馬換將’,今天走了一茬,明天又來了一茬,你沒必要靠的太近。”
這算是推心置腹了,尚富海也是這麼做的,他同樣清楚如果不是關係到位了,許中友也不會和他剖析這些東西。
“許市長,咱們多餘的話就不說了,我祝許市長未來更進一步。”尚富海說。
這句話很微妙,他和許中友心裡都清楚,博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許中友如果還能平調走人,這裡邊許中友背後的許老頭是使了大力氣的,要不然這個汙點能讓他就此止步。
至於說短時間內更進一步,暫時就彆想了,好好的積累一段時間吧,未來再考慮其他的就行了。
這裡邊也包括可能要走的廖敏,他的仕途也被阻了一大步,這一步很有可能就是他這一生的仕途終點。
和許中友分開之後,尚富海讓孫慶德開車帶他找了個公園,他一個人下車找了個長條石凳坐下來,開始考慮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
從國光開始談判,到他的安全受到了威脅,再到博城藍天化工廠這個事,尚富海最後總結了一句話,意外太多,防不勝防。
“我隻能爭分奪秒把眼前的事給做好啊。”尚富海喃喃自語。
孫慶德在尚富海身後不遠處的地方站著,眼睛時不時的掃一圈周圍,他很好的扮演了自己的角色。
偶爾看一眼沉思中的尚富海,孫慶德都替他心累,他一直在思考,老板在這麼多事情裡是怎麼撐下來的,他這顆心臟不可謂不大啊。
孫慶德這番感慨是由心而發,他自己盤下來的那個攤位,現在讓他妹妹孫慶芳給看著,孫慶德也和他妹妹說的很明白,他資金入股,孫慶芳出人,每個月的純利潤,他們倆四六分。
孫慶芳一直堅持二八或者三七分的,孫慶德沒有同意。
就那麼點小攤位,就讓孫慶德撓爪,可他老板尚富海那麼大一片攤子,名下分公司快0個了吧,他怎麼做下來的?
尚富海考慮清楚了接下來的路子之後,他頭腦就清晰了,哈哈一笑,說“慶德,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