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些‘真相’的那一刻起,衣秋韻真的快崩潰了。
她感覺上天給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天呐!
為什麼這麼玩她。
她有那麼一段時間,漸漸的不再關注文廣勇了,也不去看他了,甚至刻意避著他。
可是沒用啊,衣秋韻承認她真的喜歡,甚至愛上了文廣勇這個混蛋,就在她當初夜以繼日的想探究文廣勇的‘秘密’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就越陷越深了。
就像有句話說的,愛情的世界裡真的很奇妙,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她忍不了了,幾天之前就鼓起勇氣過來找文廣勇,想找他攤牌,說個明白。
話說回來,就算‘分手’也分的明明白白的,哪像現在這樣,搞的好像自己單相思一樣,那個王八蛋可能壓根就不知道有個花一樣的姑娘一直在關注他,還很可笑的愛上了他。
第一次的‘表白’,很顯然沒有成功,文廣勇壓根不為所動,真不愧為鐵憨憨!
後來接連幾天時間,衣秋韻又找過文廣勇兩回,但還是一樣的結果,就是這個鐵憨憨一直沉默的結局才讓衣秋韻更受傷。
她滿懷傷心的走了,很不甘心,今天又過來了,她這回打定了主意,如果今天文廣勇還是不給她一個答案的話,她就離開這個傷心地,心如死灰,再也不想留在這個城市了。
今天,她又來了。
可是文廣勇這個鋼鐵直男還是一臉酷酷的模樣,就是沒說一句話,衣秋韻這回真的要崩潰了,她哀聲嚎叫著都沒有得到對方一句回應,哀莫大於心死的衣秋韻慢慢的蹲在了地上,頭埋在了雙膝之間,‘哇哇’的哭了,哭聲讓人聽了都覺得心碎。
尚富海過來的時候,一臉的詭異表情。
“臥槽!”
這是什麼情況,過來接他閨女而已,竟然還碰上這麼狗血的事情了,要不要這麼喂狗糧啊,會撐破他肚子的,好不好。
“老文,我特麼今天才知道,你原來不是個爺們啊,是不是那家夥什不好使了,你想守單身麼?”尚富海上來就開始毒舌了。
正蹲在地上傷心大哭的衣秋韻也聽到了他說的話,要是擱在以往,她肯定會站起來恭敬的喊上一聲‘尚先生’,但今天沒有,心都傷透了,還在乎啥啊。
“尚先生”文廣勇倒是恭敬的喊了一聲。
就憑尚富海借給自己錢,讓他有錢去就他父親,文廣勇就不能忽視尚富海的存在。
尚富海朝著地上指了指“老文,這是你女朋友啊,怎麼還不給我介紹介紹,頭一次見哎,老文,你可以啊,不聲不響的藏了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眼瞅著文廣勇要反駁辯解,尚富海哪能給他這個機會“老文,你很不夠意思啊,咱倆都認識小半年了,你一次都沒給我介紹過,怎麼著,還想繼續藏下去啊。”
蹲在地上的衣秋韻,聽了尚富海一番話,心裡高興壞了,但是矜持告訴她現在不能起來。
總算尚富海這貨不逼逼叨了,文廣勇逮著機會就迅速說道“尚先生,你誤會了,我們倆不是那種關係。”
衣秋韻一聽這話,又傷心欲絕了,都快消逝的哭聲又拐了個三聲,揚起的更高了。
尚富海撇嘴,直男癌是種病,還是絕症,隻能等死了。
“老文,你哄我玩哪,你們倆不是男女朋友,人家姑娘能為了你哭的這麼傷心啊,我平常還看著你挺靠譜的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著連這麼點事都不敢承認啊。”
“嘖嘖,難不成還是這位美女剃頭挑子一頭熱,單戀你的?老文,你臉皮挺厚的啊。”尚富海這是損上癮了,嘴巴突突突突的說個沒完沒了。
文廣勇得承認,單憑一張嘴,他這輩子可能都說不過尚富海。
他也是沒轍了,好像泄了氣一般,說道“我沒錢,我還有個患了癌症的老父親,尚先生,你說說我要是答應了衣姑娘,我那不是害了她嘛!”
“她還年輕,長得也這麼好看,還是當老師的,我這個人最笨,就是個破保安,一個月拿三千來塊錢的工資,我連我爸的治療費都是找尚先生你借的,你說說我拿什麼去養活人家,跟人家一個家啊,我根本就不配嘛!”文廣勇這是打開話匣子了,也突突的說出了心裡話。
不怕他說這些喪氣話,就怕他一直不開口,本來還蹲在地上大哭的衣秋韻在聽到他這番話的時候,‘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把走到他們旁邊的文廣勇都給嚇了一跳,眼皮子一直哆嗦。
“我不在乎,姓文的,姑奶奶我壓根不在乎那些,你沒房子是吧,行,姑奶奶我家裡拆遷了4套房子,咱倆結了婚,房子都不用你買。”彪悍的衣秋韻仿佛朝這個世界宣誓她的愛情,這番話直接把尚富海給雷的外焦裡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