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可是咱倆現在在寶順物流的股份合起來隻剩下57了,如果再賣點股份的話,咱就不能控股了啊,這是不是有點危險了?”徐菲問他。
不等尚富海回答,她接著又說道“要不這樣,寶順物流倉儲進行b輪融資,但是咱倆跟投,保持住現在的股份。”
“媳婦,你想多了,除了咱們手裡的股份之外,還有大哥、二哥、鵬鵬他們手裡也有不少股份,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們一定會是支持你的!”尚富海笑著說。
徐菲直接搖頭了,她說“大海,說句你不喜歡聽的話,我不太喜歡做沒把握的事,在這件事情上,我隻相信你和我自己。”
“呼!”
尚富海深呼了一口氣,他突然有種錯覺,在做生意這件事情上,他老婆比他更加合適。
看著尚富海一直沒有回應,徐菲以為他生氣了,就問他“大海,怎麼了,你不高興了?”
尚富海趕緊衝她笑了笑,說道“沒有,我隻是在想,或許我做生意真的不如你,最起碼在這一點上,我不如你看的更明白。”
“嘁,大海,你是不是想說我比你更無情!”徐菲板著臉,瞪著眼睛看他。
尚富海哭笑不得,趕緊彎下腰去奔著她臉上親了一口,把徐菲氣的又叨叨了他兩句,這個事就這麼過去了。
……
另一邊,尚富貴和尚富航兄弟倆晚上的時候,和各自的朋友聚了聚,都是已經成家的人了,過的生活各不相同,還有更多的人在外邊城市裡闖蕩著,也有幾個人因為各種原因早早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這個晚上對尚富貴和尚富航兄弟倆來說,感慨多過回憶!
攫欝攫。14號下午,尚富貴和尚富航兄弟倆辦完了事之後,就回博城了,先把他們老父親和家人給送回去,然後他們就各自東西南北。
尚富貴還有魔都的市場等待他去開拓,11號下午回來的時候,隻留下了張兆軍一個人在魔都那邊,他也不好意思了。
尚富航的想法是,把浙省的市場給穩定下來之後,他再去下一個地方。
巘戅久讀小說9du戅。作為寶順物流倉儲有限公司的幾位副總之一,他覺得自己理應擔起這一份責任。
妹妹尚雪雲和妹夫李強他們兩口子也在這天下午一塊跟著回去了。
徐菲倒是想回博城主持公司的事務,但尚富海還沒提回去的事,她也就沒問,在鄉下休息幾天,陪著閨女和兒子多玩會兒,好像也挺好的。
可惜有人見不得尚富海這麼閒著。
16號這一天,尚家莊來了幾輛四個圈的奧迪車,看到車牌照的時候,很多精明的人就知道當官的來了。
厺厽久讀小說9du厺厽。至於原因,尚家莊的老少爺們都很清楚,一準是去尚勇家的。
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幾輛奧迪車過來的時候,尚富海還帶著他老婆孩子在黃河攔河壩上吹風看景哪,看到他母親給他打的電話,心裡很納悶,接通了電話。
等掛斷了以後,徐菲看著他不說話了,問他“大海,你又怎麼了?”
“我表哥他們過來了,說是還有個市裡的領導,想和我聊一聊。”尚富海倒是沒瞞著她,直接說了。
徐菲撇嘴“又是拉投資的吧,前天晚上,我媽還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我們沂城那邊的父母官把電話打到她那裡去了。”
說到這個,她就老大的怨氣,嘟囔起來“大海,你說這些人辦事也真不爽利,直接給我打電話怎麼了,非得搞的九曲十八彎,誰有那麼多心思和他們猜謎語啊!”
“是這麼回事,可是直接打給你,你直接拒絕了,不是雙方的麵子都不好看嗎?”尚富海微笑著點破了這層紙。
徐菲給了他一個白眼,你真是能耐,什麼事都知道!
尚富海也沒急著回去,元寶嚷嚷著要以黃河為背景,和媽媽拍張照片,尚富海欣然答應了。
還讓孫慶德開車載著他們去了靠著黃河邊近的地方,拍足了照片之後,等元寶滿意了,這才讓孫慶德開車帶著他們回了家。
時任東雲一把手的周鑫鴻正在翹首以盼,時不時的看一眼二姑家牆上的鐘表,距離二姑給表弟打電話已經過去快半個小時了,也沒見表弟的影子,他乾什麼去了?
周鑫鴻心裡想著,又回頭看了一眼正坐在客座上,和他二姑夫尚勇聊得很投機的上級領導,市裡的一把手毛正偉!
一個不太常見的姓氏,最主要的是他的名字。
就這個名字,要是去了部隊,天然上就是隱藏的領導屬性啊!
也隻能說人家父母起名起的太有水平了,部隊裡沒混成政委,可現在卻成了地級市的一把手了,也是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