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婆孩子熱炕頭!
外邊,許金旭領著他侄子許童就開車去了附近的農貿市場。
這是他們這附近最大的一個綜合性農貿市場,除了一般的生鮮蔬菜之外,還有專門劃出來的一片區域賣海鮮的。
稍微繞了一點路,總算找了個停車位,把車給挺好後,叔侄倆下了車。
“童童,今天中午想吃點什麼呀,二叔親自下廚給你們做頓好的。”許金旭大言不慚的說道。
不過許童知道二叔做飯確實好吃,比他爸爸媽媽做的好多了,忍不住開始期待起來,也盤算著要中午要吃點什麼好,總之不能怠慢了自己。
“二叔,我想吃你做的紅燒排骨了,還有霸王彆姬,然後再來個糖醋裡脊行不行,酸溜溜的,甜絲絲的可好吃了。”
盤算了一陣後,許童總算給出了自己的意見,還弄好了菜單。
“你個小兔崽子學習沒學多少,吃上倒是還挺用心的,你連霸王彆姬都知道了。”許金旭讓他侄子給逗笑了。
許童興許是脫離了父母,他的性子給釋放了一些,哼哼著說道“不就是王八燉雞嗎,二叔,你會做吧!”
“哎呦喂,活了三十多年,還讓你小子給小瞧了,等中午就瞧好吧,一定讓你吃的滿意。”許金旭肯定不能在侄子麵前慫了。
要不然,他在這個家裡的地位可就真的是直線下降了,到時候上哪兒說理去?
叔侄倆在農貿市場裡各種買買買,最後許金旭提著大包小包,許童在附近玩具店裡買到了他最心愛的新版變形金剛。
把買的東西全都給放到了車後備箱裡,許金旭說“童童,外邊冷,你先上車裡去暖和著,我有點事,打個電話。”
“好,二叔您慢慢打,我不著急回家。”許童這般說道。
這一番話直接把許金旭給逗樂了,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許金旭是給尚富海打的電話,第一個打通了沒有人接,第二個也快掛斷了的時候才被接了起來,尚富海在那頭急匆匆的說道“老許,著急不,我兒子拉了,正給他擦屁股呐!”
“沃日!”
許金旭瞬間感覺鼻息間都有味道了,記不清哪一回給尚富海打電話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說的,合著我就這麼會挑時候,哪回都是你兒子拉粑粑的時候接我的電話,你故意的吧!
“你先忙!”許金旭掛斷電話,把手機往兜裡一揣,開門就鑽進了駕駛位。
許童正在後座上玩變形金剛哪,看到他二叔這麼快就上車了,問他“二叔,給小嬸子打完電話啦,你放心,我不會說的。”
“??”許金旭回頭看看他侄子,再看一眼,伸手就想把他揪到前邊來打一頓。
他問“童童,誰給你說的,我給你小嬸子打電話的?”
說到這裡,他反應過來了,趕緊說道“毛蛋孩子,誰給你說的你還有小嬸子啊,你小兔崽子欠揍吧,平白汙蔑我。”
“難道不是嗎,二叔,要不你為啥非得在外邊偷偷的打電話呀,二叔,我都懂,電視裡就是這麼演的。”許童一臉認真的說道。
神特麼電視裡這麼演的,小王八羔子這兩年都看啥了?
許金旭覺得回家後,很有必要讓他大嫂好好教育教育這孩子,要不然這樣下去就長歪了。
許童看著許金旭不說話了,自覺自己說道二叔點上了,就巴拉巴拉的說道“二叔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往外說的,我嘴巴可嚴實了。”
“二叔,對了,小嬸子長得好看麼,有照片麼,我看一眼唄!”許童還來勁了。
許金旭覺得腦闊疼,他大侄子以前挺聽話的一個孩子,現在怎麼成這鳥樣了。
還有啊,剛才在家裡的時候看著他也挺乖巧的啊,出來就撒歡了?
心裡吐槽著,許金旭又問他“童童啊,你知道一加一等於幾嗎?”
許童撅著小嘴說“我知道啊,不過我不能說,電視裡不是演了嗎,知道的太多了死得快!”
“臥槽……”許金旭當時就在心裡罵娘了。
他現在就一個念頭,回家後就把他爸媽那裡的電視給砸碎了,回到自己家再順便把房間裡的電視也給砸碎完事,他媳婦肚子裡也還有一個哪,再這麼下去,那還得了。
好在尚富海那邊沒多久就給他回過電話來了,要不然這個冤屈還洗刷不了了。
可話說回來,現在的小孩子心眼也忒多了,和他們那個純潔的年代簡直沒法比。
許金旭這回為了‘自證清白’,也不出去接電話了,就在車裡直接開了免提。
“老尚,你可算忙完了,抓緊的先給我證明一下,我剛才是不是和你打電話了,再不證明,我跳黃河裡都洗不清了。”許金旭好大的‘怨氣’。
他說“他奶奶的,我今天竟然被一個小屁娃給汙蔑了,白瞎了我許二哥十幾年的威名。”
這貨張口就來。
尚富海聽得雲裡霧裡,他問怎麼回事。
許金旭把自己被侄子給調侃了的事說了一遍,尚富海聽完後也隻能同情他,有這麼個活寶般的侄子,以後倒是不寂寞了。
“老許,說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尚富海也不再和他瞎扯了,問到了正題上。
許金旭舊事重提,把之前和尚富海說過的他想去銀座當一把手的事給說了一遍。
銀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國營,總經理的任職和聘用都是濟東發展說了算,而濟東發展也要聽取國資委的意見。
孔令方正是那邊的頭頭,他還是孔祥斌的叔叔,關係就是這麼鐵。
等著許金旭把事情前後都給說完了以後,尚富海就輕描淡寫的問了他一句“老許,你做好準備了?”
“早就準備好了!”許金旭語氣不自覺的就加重了兩分,他說“就等這一刻了。”
尚富海心裡頭明白,他是真的想明白了。
“成,改天我去一趟濟城,問問老劉還讓不讓入股銀座了。”尚富海隨口一說。
這就妥了,許金旭的目的達到了,他就不說彆的了,兩個人閒聊了一陣後,就掛斷了電話。
許金旭還得忙著回家收拾買的這些材料,給中午的家宴準備一桌豐盛的家常菜。
花山府第的湖畔彆墅裡,客廳裡暖氣也開的足足的,尚富海看著剛換了新的紙尿褲,正試圖扶著沙發沿練習走路的兒子,心滿意足。
周清利老人坐在一個單獨的紅木沙發上,顫巍巍的手裡捧著一個軟皮包裹的水杯,時不時抿一口白水,他不太喜歡喝茶。
母親周秀梅在另一邊沙發上坐著,正在給小孫子金寶縫製軟布底的鞋子,作為孫子練習走路之用。
鞋樣都打出來了,她還時不時過去抱起金寶來,照著他的小腳比劃一下,生怕鞋子做大了不跟腳,浪費了鞋子倒是無所謂,頂多就是多費點工夫的事情,可要讓小孫子磨了腳、摔個跟頭,她肯定心疼的很。
一家四代同堂,這是尚富海覺得最美的生活。
不用去考慮家裡的餘糧又不富裕了,也不用想著生了病都不敢去醫院,自個兒能忍就咬牙忍過去,實在忍不了的,則去藥店裡買上那麼幾盒廉價的藥品,也不知道是身體的抵抗力尚可,還是廉價的藥物真的起了效用,總之就莫名其妙的好了。
元寶在二樓跟著康青學習,康博士的學問自然是不用懷疑的,這在元寶日漸充盈的知識麵上就能看得出來。
今個兒也不知道學的什麼,尚富海也沒去管她,元寶能學的進去,這才是最重要的。
周秀梅聽著孫女兒在樓上傳來的讀書聲,她說“富海,元寶才那麼大,你們倆就讓她讀那麼多書,她能記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