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眾人給逗笑了。
尚富海和他老婆徐菲一塊迎了上去“許叔,您怎麼還出來了。”
許忠君伸出雙手就要抱金寶,這小家夥今天挺不配合的,反身就把自己埋在了媽媽懷裡。
許忠君也不勉強他,說道“我剛才在院裡轉悠,正好聽著外邊有汽車的聲音,又聽到了元寶的聲音了,我還以為聽錯了,就出來轉轉。”
尚富海衝他翹起了大拇指“您老這耳朵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嗨,我還不到七十,還沒到時候呐,你們快點進來。”許忠君招呼他們往家裡走。
他在前邊和尚富海並排走著,說道“今天家裡來了不少親戚,到時候有找你的,你甭搭理他們就行。”
尚富海聽完後就笑了,許忠君到底是在名利場內混了幾十年的,什麼人情世故都門清“許叔,沒事,我今天就是來做個客,下午的時候還得去趟銀座總部那邊轉轉。”
突然聽到尚富海說起這個事,許忠君正往前走的腳步停住了,他又扭過身子來看著尚富海“富海,你要去銀座集團那邊?”
他還不知道這個事,他家老二許金旭也沒給他提起過。
尚富海倒是不瞞著他,說道“是啊,去和上頭的領導們談一談,一直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能談的攏就繼續合作,實在談不攏就算了,我撤資。”
這話就說的有點分量了,許忠君都沉默了一小會兒,他搖頭“我明白了,還是有些人頑固不化,是吧?”
“許叔,要不說我就佩服您,其實您心裡什麼都清楚,看得透,可是啊,這鍋水太混了,我攪和不動。”尚富海說道。
許忠君沒笑,他心裡清楚,尚富海可不是攪和不動,是懶得攪和了,換句話說,就連尚富海都放棄了,這才是最悲哀的事情。
許金旭沒想到尚富海來的這麼快,他剛才光顧著應付家裡的親戚了,看到尚富海後,他趕緊掙脫了表弟表妹們的群體,迎了過來。
“老尚,我讓你給我打電話的,你怎麼還不聲不響的過來了。”許金旭說他。
尚富海甩了一句“又不是不知道地方,你閨女呐,我去看看。”
“在屋裡呐,你們隨我來。”許金旭給他父親說了一聲,就帶著尚富海他們一家四口往後邊走。
他說“想好了啊,下午去和那些老頑固談一談?”
尚富海不大在意,他說“我剛才還給許叔說了一聲,下午早點走,去那邊一趟,你到時候有空過去嗎?”
許金旭想了一會兒才說“你都來了,我怎麼能不去!”
這話沒毛病,許金旭現在好歹也是銀座的總經理,他要是不到場,那才是鬨了笑話。
甭說下午了,等會兒就有很多銀座的管理層要過來吃飯。
就算不看許金旭這個總經理的麵子,老許家的許老頭可還是濟東發展的其中一位幕後股東呐!
更何況人家從他父親那一輩開始,到他下邊的老大許中友,都是在這一塊混的,這方方麵麵的關係都要照顧到。
這個大院有點像是早期的四合院,前後兩進的院子,前邊用來招待客人,後邊的院子是住人的。
跨過了前院,後邊人就少了很多,但還是能聽到幾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徐菲越看這種房子越是喜歡,有沉澱下來的古韻文化,還有濃濃的煙火氣息。
不像那些樓房和他們現在住的彆墅,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匠氣太重,冷冰冰的,沒有煙火味。
“老許,你們家這老宅不錯呀。”尚富海也由衷的喜歡。
許金旭擺手“這是我爺爺那輩留下來的,你現在想買,就找不到地方了。”
“也是,不過回頭我找個環境好的空地自己建一棟,彆說,說不定還真行。”尚富海早看到他老婆眼神裡對這種老宅子的喜愛了,他也挺喜歡的。
“我又不是不知道,老房子能模仿著造出來,可這種古韻味怎麼也做不出來,除了外形,實際上和你們現在住的彆墅區彆不大。”許金旭說。
東邊的一間房子裡,葉怡雯正在拿著奶瓶子給閨女喂奶。
這回真是攤上小祖宗了,直接喂她母乳還不吃,非得讓葉怡雯倒二遍工,把母乳用吸奶器抽出來,再倒在奶瓶子裡才行。
“若若,你再不好好吃飯,我就把你給扔出去,不要你了。”葉怡雯氣的牙癢癢,開始對著閨女撂狠話了。
旁邊一位和她年齡差不多的女性笑噴了“雯雯,你怎麼還和一個剛滿月的小孩講道理,她能聽得懂才怪了。”
“姐,你是不知道她有多煩人,大晚上的不睡覺,哇哇的哭,鬨得我也睡不著,煩死個人。”葉怡雯一個勁的吐槽。
她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己就能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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