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b座,一樓有花店,許覓想了想,買了兩束花。
一束是給三哥的,另外一束,給表姐的。
當她捧著花走進許浩書的工作間,沒忍住笑了出來。
因為三哥那張白白淨淨的俏臉上有兩坨淤青,不偏不倚,一個在眼角,一個在嘴角,看上去慘兮兮的。
她把其中一捧鬱金香遞到了他麵前“喏,給你。”
“嗯哼?”許浩書有些傲嬌,抬眼晲了許覓一眼。
許覓麵帶微笑,冷酷中帶著一點柔軟,很複雜的表情“二哥不是揍你了麼?我替他道歉,這花你收著,彆生他的氣。”
她不說這話還好,許浩書心裡還挺樂嗬。
聽完這番話,他心裡酸唧唧,很不爽了。
“不要!我跟老二勢不兩立!”
“不收是吧?那不好意思,歌沒辦法給你寫了。”
許覓很拽地說道,抱起花束,全部給了盛昕“表姐,這一束是給你的,至於這一束,既然某人不要,就扔了吧。”
說完,輕拍了一下盛昕的肩膀,作勢就要走。
許浩書著急了,也不擺譜了,忙站起身,去拉許覓的手。
“小覓覓,你真狠心!”
許覓嘴上掛著笑意,不說話。
“好,不生老二的氣,可以坐下來聊歌了吧?”
許浩書咬了咬牙,不服氣,又帶著幾分討好。
許覓這才轉身“乖,三哥。”
“死……丫頭。”後麵‘丫頭’兩個字,他說得很輕,以防被其他人聽到。
……
接下來的時間,才正式進入到正題。
許浩書當年是以男團歌手的身份出道的,很快他們團就要滿五年了,所以他想出一首新歌紀念一下。
foran這個團,當年紅遍大江南北,關於他們團的一些事,許覓有所耳聞。
團裡有個叫慕楠的,兩年前出了車禍,雖然命保住了,但是一隻腿高位截肢。
因為這場車禍,徹底斷送了他的偶像生涯。
“這首歌的主唱我想交給慕楠,我想讓他重拾信心,他缺的是腿,而不是嗓子,隻要他願意,坐在輪椅上唱歌,有什麼不可以?”
平日裡見到的三哥都是玩世不恭,嬉皮笑臉的模樣,許覓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認真,這麼嚴肅地懇求彆人一件事。
“這個忙我幫。”許覓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那這歌要多久寫出來?”
“現在就可以,給我一個封閉的房間,紙和筆。”
“ok。”
幾分鐘後,許浩書親自把她帶到了錄音棚。
許覓一個人坐在了錄音棚裡,而許浩書,隔著玻璃窗,坐在導演室,想入非非。
其實男生不一定長喉結,雖然這是男人的第二性特征,但有些人會因為先天或者後天原因,不長,或者不明顯。
因此他從沒懷疑過覓覓的性彆。
現在想來,之前給她送島國碟片實在是草率了。
覓覓不會早就覺得他是個色胚?認為他是個變態吧?
咳咳咳……
許浩書越想,臉越紅。
一抬眼,便看到許覓認真寫歌,偶爾試音的認真樣子。
錄音棚裡光線昏黃,打在她臉上,讓她的麵容明媚而不失柔和。
不行!
他心裡越來越不得勁。
覓覓這樣優秀的妹妹,得有一個特彆特彆優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他。
就許善棋那個暴君?脾氣壞,不近人情,根本配不上覓覓!
世界上好男人千千萬,覓覓還是圈子太窄,見過的好男人太少。
看來,他這個當哥哥的,有必要給妹妹多介紹幾個好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