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借多少錢？”
“三千萬。”
“什麼？好大膽子，誰敢開這麼大場子，還敢控製人？你借他們錢了？”
“沒有，他們並不知道我現在資本，以為還是小老板，我告訴他們沒有那麼多錢。”
“不借是對的，以後這種賭債多少錢都不借，得罪人就得罪了，彆怕！”
“三少怎麼辦啊？也不能眼看著不管吧？”
“你把他們的位置要過來。我過去看看，你就彆去了。”
“好！”老洪知道劉昊的身手，沒有多客套。
劉昊這邊掛了電話，龍頭那邊的對接工作也安排的差不多了。
“吃好了？我帶黑羽走了啊。”
“你要帶他去哪？可不能犯錯誤。”剛才隱約聽到劉昊的電話。
“我帶著他能有什麼錯誤可犯？我又不缺錢。剛得到線報，我們一個懷疑對象，進了一家私人麻將館，我帶黑羽去跟蹤監視。”
“你糊弄鬼呢？”龍頭可不相信劉昊說的。
“哎呀！咱們那個華安辦事處啊，可真乾淨啊，洗完抹布的水都是乾淨的。員工們工作積極認真，過春節都積極加班。”
龍頭聽明白了，劉昊這是嘲諷他們是清水衙門，工作人員連過春節都不好意思回家。
“彆犯錯誤！”
“知道了！跟蹤懷疑對象，為了掩飾自己的跟蹤痕跡，自掏腰包參與牌局。贏的錢還主動上交。上哪找這麼好的同誌？”
“哦，對了！我們從麻將館出來就會通知警方去處理！”
劉昊帶著黑羽走了，龍頭自我反省一下，好像確實沒有關心手下這些人的福利。
每個省市都有華安局，但黑羽這個辦事處並不屬於這些省市的，是京都總局直派下來負責處理大案要案的。省市華安局雖然也很清水，但年節多少還有些福利。黑羽的辦事處人員，啥也沒有。因為長期駐外，總局的福利不會給他們，省市局的福利更不會給他們了。
黑羽上了劉昊的途銳，上次的豐田霸道因為撞擊變異人快男，被華安局收走修理了，又給劉昊送來這輛途銳。
“你不開車了嗎？”
“我今天開著你們廠子的五菱宏光來的，修好了，我給你送回來。本來就打算搭你的車回去的。”
“可惜了我那輛宏光了，新車變成事故車了。”
“我靠，你個大老板，還在乎那小破車。”
“你不懂，有些男人愛車勝過愛老婆。”
“哈哈哈哈……說的你好像有老婆似的。”
“就是因為沒老婆，那更要好好愛車了。”
“華安彆的沒有，車子多的是，都是辦案子查沒的。車場裡小破車有一堆，賣又不值錢，留著辦案用。結果辦案也很少能用上，都在生鏽。”
“等我讓他們保養出幾輛，送你廠子裡用。連年檢都省了，我的人就給你辦了。”
“彆犯錯誤！”劉昊學著龍頭的語氣說。
“犯啥錯誤？所有權是華安的。我隻是怕生鏽，放到你們廠子裡，讓你們幫忙保養的。我需要用，隨時會來開走。要是真為這麼點事犯錯誤，那就遂了你的願，老子辭職跟你乾。”
“也是，誰要為這個找事兒，我就停華安的貨，全部原價購買吧！”
“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