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主動!
有次在b站上刷到一個短片,我轉發給陳徐江看,跟他說看了一遍,還想繼續看。
一會又問他你知道什麼是be嗎?
他這個是什麼術語嗎?
我算是,小說中常見的,he就是hayendg,be就是badendg,這樣。
他了解。
我繼續你知道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不?
應該不知道。
果然,他不清楚。
我解釋簡單來講,就是小說中的女主逐漸愛上曾經給過自己傷害的人,一般是男主這樣的。早期霸總文裡麵,男主一開始對女主各種強取豪奪,各種傷害侮辱,女主一開始反抗,但是後麵卻逐漸愛上了男主。
他唉,這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吧?
我狗頭\狗頭\狗頭\我覺得,你總結的,可以,好像是這樣。
他狗頭\
之前那次遊戲,因為我上個賽季沒有登錄,上上個賽季好像是鑽石段位,一下子直接降了不少,排不到一起,所以我們隻能打匹配玩。
陳徐江說,他有個小號,也很久沒玩了,就這樣,我們兩個雙排,一路綠燈,他成功把我帶上了星耀。
我問“我笨嗎?”
他“不笨,可聰明了。”
我“”
他繼續“指哪打哪,還不聰明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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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考研,學校又出現了陽性案例,弄得人心惶惶,以實習的名義,我本來想著陪舍友考完再走的,但還是被輔導員單方麵通知了,儘量一周內回家。
舍友“沒事,就這十幾天了,我一個人也行。”
跟她吃了頓午飯,我又跟陳徐江講了這事,他“現在這個情況,回家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是這麼個事實,可我擔心的並不是這個,就跟他抱怨“那不就是要異地了?”
陳徐江“那我給你打視頻?”
我“咱倆好像從來沒有打過視頻。”
他想了想,“有過一次騰訊會議。”
我“那不算吧?”
也是之前看《鬼怪》的時候,我在a上無法播放,陳徐江說是版本的問題,我去網頁上搜索,能看是能看,但是畫質很感人,陳徐江看了眼我拍的照片,說去騰訊會議看吧,他給我共享屏幕。
說起來當時,我還挺害羞挺靦腆的,基本上大氣都不敢亂出的那種,生怕自己鬨出點什麼奇奇怪怪的動靜來。
這樣的結果就是,陳徐江全程在講,我就負責“嗯”,“啊”,“好”。
後來怎麼結束的呢?我也沒有太多的印象了,隻是到最後都還有點慌慌張張的感覺,劫後餘生一般。
“我想起來你第一次遊戲開麥的事,”陳徐江說,他語調幽幽。
我囧,“你提這個乾嘛?”
他“突然想起來了,憨憨的。”
我“”
也是玩了一段時間之後,某次我跟同學一起組隊,才知道全隊麥和組隊麥的差彆,但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組隊麥是自己的隊友全部都可以聽到,而全隊麥是雙方十個人可以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