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首席弟子!
第二日午時風逸塵想出了一個法子,一個可以令斷劍之人自覺站出來的法子,“清絮,去將青野仙君請來,就說你家仙君有要事相告!”
“是!”
風逸塵支開她後撰寫了不少符籙,並將之撒落至嵐月之域的每個角落,而裡麵撰寫的內容則是,“已設法找尋到楚竹仙君的一縷殘魂,邀各位明日來我神陽天宗一探究竟!”
當日傍晚子時已過,正是所有人熟睡之時,風逸塵躺在軟榻上已進入夢鄉,而旁邊的桌子上正好放著一個乾坤袋;
窗外吹來溫熱的夏風,窗戶擺動間一道黑影小心翼翼地在屋內搜尋著什麼,黑影在摸到儲物袋的瞬間突然燈火通明,等她回過神來時赫然已被困在一個圓柱形的防護罩內,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殺害楚竹?”青野仙君出現後問道。
黑影裹著一身的黑鬥篷,還戴了一副黑色的麵具,根本就看不清來人的模樣,可根據身形來看這人無異於是個女子,“因為他該死!”
話落女子來此之前早就有所防備,於是取出了一顆綠色的球,準備施法時她的靈力卻失靈了,“彆白費力氣了,束手就擒吧!”
風逸塵手一揮來人的麵具便被揭開,青野看清來人的容貌後大為吃驚,“怎麼是你?雲淺仙姬!”
“怎麼不能是我?”
雲淺一副怨恨的神色盯著青野,“要不是你說要將冰韻仙姬賞賜給那條狗,我又怎會殺了他!”
“楚竹那個混蛋,負心漢,口口聲聲要與我共赴韶華,並發誓對我不離不棄,永遠都隻愛我一人,可自從那冰韻仙姬出現後,他眼裡就再也沒了我的影子,心裡眼裡都是那個該死的冰韻!!”
“他如此負了我就算了,可我腹中的胎兒是無辜的,我不想他長大後得知自己的父親竟是個喜新厭舊拋妻棄子的肮臟之輩,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敗類!”
“!!!”
“可冰韻仙姬是無辜的,為何”
可風逸塵想到了她一女子本就羸弱,也就未再繼續說下去。
“那日的確是我化作了一個修士的模樣,舉報的冰韻仙姬”
“現在真相已大白,要怎麼處置就隨你們的意吧!”雲淺坐在地上雙手無助地環住自己,一臉的無奈。
而在收到符籙的修士們此刻正議論紛紛,這符籙可隔空傳音,方才的言語已被他們聽見,“說到底還是楚竹仙君該死啊!”
“你們還真彆說平常他老是去騷擾那冰韻仙姬!”
“這等又廢又負心又貪婪又好色的人,真的就該死!”
“這還處決什麼啊,這算他們的家事了吧?”
“他們孤兒寡女的,還是放過他們吧,希望青野仙君可以網開一麵!”
片刻後青野仙君踏出了仙殿,思忖會兒後道,“安原,將雲淺仙姬送回緋雅殿,並多派兩個仙侍好生照顧著。”
風逸塵聞言撤去了法陣,而安原則喊來了兩個仙侍將其送回了緋雅殿。
此事件告一段落後,嵐月之域的人們對風逸塵是讚不絕口,他可是深得民心,不止修為高深就連處事能力也令人刮目相看,於是這幾日神陽天宗仙殿內來了不少的修士,
同一時間碧光殿內,冷清得隻能聽見嬌喘和風聲,青野推開了懷中的美人披上了一件白色的長衣,走出了仙庭中,安原上前道,“稟仙君,神陽天宗近日有不少修士拜訪!”
“嗯!”
這時綾元老祖渾身是傷來到了仙殿內,“稟仙君,那那黑氣太過濃鬱,我、我們根本就進不去,反而還、還一身傷。”
“可有發現她的蹤跡?”
“我、我見到她與另外一個女子安然無恙地入了那黑氣中,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言罷綾元老祖將手裡的玉石遞到了青野手中,他查看一番後並未發現任何可疑之處,可再細看之時卻發現了端倪,“倘若有其他人來訪,就告知他們我在閉關不見客!”
還未等他們回複青野便化作了一縷光線離開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