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一個凡人，為什麼你們都奉我為聖！
荒城。
顧衡正在給前來學畫的殷雪靈細心指導。
最近，殷大小姐來得也是比較勤快，仿佛是要悟到什麼了，學得很勤，秦伊瑤跟她倒也能偶爾聊上幾句，不過顧衡發現，小丫頭似乎對還有彆人來學他的技藝這事，感到些許不高興。
但好在，顧衡也並沒有說真的收殷雪靈為徒，頂多是教她點東西罷了。
至於修煉上的徒弟，有且隻有秦伊瑤。
他也不可能有精力收第二個，雖然說自己跟小丫頭算是師徒，可他自己要說哪裡承擔過師尊的責任了……好像真沒有。
顧衡覺得自己不是那種收徒當宗派祖師的料。
這時候。
小白飛了過來。
顧衡瞥眼看著他“屋子裡打掃乾淨了？”
小白點頭。
“碗碟之類的都收拾好了？”
點頭。
“衣服收回來了嗎？”
點頭。
總之顧衡不管列出啥家務事上應該操辦的活計，小白都是點頭，表明自己已經乾完活了！
如此，顧衡想了想，便揮手道“那想乾嘛去就隨便你了。”
“彆去太遠就行，可彆晚上趕不回來。”
之前也答應過小白了，如果乾完了自己安排的活，那剩下的時間當然就是給小白去自由活動的，他畢竟是龍，幼龍也好，那都是要去感受一下蒼穹的廣闊，大地的博重，才能成長得快。
如果小白長大了，他到時候不也能有個“坐騎”？
騎在龍背上遨遊蒼穹，聽著風聲呼嘯，感受著四周雲卷雲舒，光是想想，顧衡都覺得心胸舒暢！
但等龍長大，這可挺費時間的，畢竟跟人不同，龍的生長周期比妖族都要長得多，聽說妖族出生數百年都隻算幼年妖，龍族不得數千年才算是成年龍？
顧衡還真有點擔心，等小白長大了，自己恐怕已經枯骨一具。
或者他變得很強，壽命足有千年萬年，那估計能等到了。
“嗤~”
小白叫了一聲，很是高興，然後眨眼間就飛出了院子。
顧衡倒不擔心他飛跑了，就他那小身板，能飛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