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時候,蘇墨的表情極其嚇人,猙獰恐怖。
同時,他咬著牙,把錢尚已經吊起,而另一邊,錢善也是被吊起。
兩人都被吊在空中,一根繩子兩頭分彆套在兩人脖子上,繩子從吊燈環穿過,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兩人身體微微搖晃,錢善早就死了,而錢尚此時舌頭剛剛吐出,臉色也在不斷變得青紫,眼球突出、血絲爆裂。
看著空中微微搖擺的兩人,蘇墨猙獰的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嘿嘿,,,嘿嘿”
就這樣,他欣賞著麵前的畫麵,覺得他們這樣被吊起後,就變得高尚了,變得不那麼可惡了,就像是一具藝術品一樣,變得有些美好。
強行收回情緒,蘇墨歪著頭,表情有趣自語道“這些變態的審美觀,都好奇特,我越來越好奇
食人變態的內心世界,到底是怎樣的,這個應該很有意思”
又是看了吊在空中的兩人一會兒,蘇墨還是覺得,以他的審美來看,這樣的儀式並不美觀。
收拾好作案的工具,又把地上的一些痕跡清理掉後,他戴上麵具,拿出錢尚的手機。
然後來了一張自拍,這次他有經驗了,還比了一個耶。
看了看照片,蘇墨很滿意,照片裡,戴著麵具的蘇墨比著手勢,身後兩個吊死的人,畫風很溫馨和諧。
老規矩,配好文字後,就把照片發布到了短視頻平台上,這次沒有毀掉手機。上次要毀掉,是為了毀掉那條讓段烈去快遞點的短信,這次就沒必要了。
將提前準備好的紙條,放在茶幾上後,他就出了房門,但沒有關門,大門大開,他不想讓錢尚的妻兒發現,想讓鄰居發現。
沿著樓梯下樓後,他按照排練過很多次的方法,混出了小區,然後揚長而去。
回檔案所之前,他把這次的作案工具都處理掉了,處理方式也很簡單,在幾個不同的垃圾桶內,一個丟一點就行,沒法查找。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左右,蘇墨回到了檔案所,洗漱完躺在床上後,他覺得有些無趣。
很快,他有了一個想法“要不,從下次開始,我開直播來作案?這樣更好玩一點。
否則,按照現在的情況,我估計警方彆說抓我,估計連跟上我的節奏都很難。
對,就這麼辦,這樣可以給警方多一點提示,也能讓整個過程變得更有趣,哈哈哈哈,來抓我吧,特調組,可彆讓我失望哦”
另一邊,錢尚手機發布的短視頻,很快就被轉發了出去,網上瞬間就炸了。錢尚跟段烈不同,錢尚交際很廣,所以傳播的很快。
在看到短視頻的網友報警之前,11樓的某戶人家剛回家,在路過錢尚家門口時,被嚇得當場失禁。
一位名叫“鍵來”的網友,正在刷著短視頻,突然刷到了一張照片,他瞬間來了精神,這個他知道,就是上個月很火的審判者。
他看了看照片,上麵還有文字西康吊頂案凶手,錢尚,已審判,落款,暗夜審判者。
“臥槽,又來了,牛批”他脫口而出。
接著就在下麵評論“我有個疑問,為什麼警方幾年都破不了的案子,暗夜審判者一個月破了兩個,誰能給我回答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