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無敵了,你跟我說要退婚?!
衍月仙宗通告對於貴宗執法者不幸遇難一事,我宗全體弟子表示沉痛哀悼,經過調查,貴宗執法者死因係“意外落水溺亡”,請節哀。
天寒宮我宗執法者為六階地仙境修士,不可能落水溺亡,還請貴宗重新進行調查,謝謝。
衍月仙宗通告我宗的調查絕對真實可靠,請貴宗不要無理取鬨。
天寒宮……
天寒宮為了兩宗的長久友誼,我宗決定派遣執法小隊,自行在沉月穀地區進行調查,還請貴宗配合。
衍月仙宗通告彆鬨,若是天寒宮大批人員擅自進入我宗領地,我們有理由懷疑貴宗的行為涉嫌竊取我宗機密。
天寒宮“大批”的範疇是指……
衍月仙宗通告超過一個人就是大批,友情提示,我宗大長老剛剛在感歎沉月湖裡的靈紋魚越來越瘦了……
衍月仙宗通告若是貴宗堅持派遣執法隊進入沉月穀,我宗不保證他們會不會也意外落水溺亡。
哢嚓——
天寒宮內,負責與衍月仙宗通訊的長老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通訊晶石,連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威脅!衍月仙宗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神他媽意外落水溺亡!
屍體的臉都被捶爛了!你家湖就那麼屌?淹死個人還用湖水把臉拍爛?
再說了,那是六階地仙,還是身穿六品靈器的,武裝到牙齒的六階地仙!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怎麼可能被水淹死!
找理由也不找點靠譜的,哪怕你丫跟我說他是不小心招惹了路過的強者,被人殺了沉屍湖底也好啊!
“衍月仙宗那邊怎麼說?”
一道沉穩而沙啞的聲音在通訊長老的耳邊響起。
長老回過頭,朝不知何時走到他身後的青年彎了彎身子,低聲答道“衍月仙宗的態度很敷衍,並且不準我們自己派人進行調查。”
“嗬……”
“意料之中。”
青年倚靠在柔軟而華麗的椅背上,翹著二郎腿,手中把玩著一顆七階妖獸的晶核。
“你覺得……人,有沒有可能就是衍月仙宗那群老家夥殺的?”
“聖子慎言!”通訊長老急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望向櫃台上與各個宗門聯絡的晶石,確保全是關閉狀態,才鬆了口氣。
“衍月仙宗畢竟是正道勢力,不太可能對我們的人出手。”
“當然,這件事即便真的是衍月仙宗的人做的,我們也沒辦法追究。”
“畢竟那隻是個普通執法者,還是個……,總之,為了他與衍月仙宗交惡,並不劃算。
以後這種猜想,還望聖子大人切莫與旁人提起……”
“我知道了。”
青年嘴角微微上揚,起身拍了拍通訊長老的肩膀,而後縮著手,慢步走向天寒宮長老殿的內層密室。
衍月仙宗……
司馬燭記得,自己在大荒王朝看上的那個女子就逃到了那裡。
女子的姑父跟自己保證,一定會帶著她回到自己麵前,所以司馬燭動用自己的關係,把那個狗一樣的中年男人送到了沉月穀。
可她姑父第二天就死了,被人不明不白地殺了,屍體丟在沉月湖裡。
這次派出去的執法者,除開探聽關於沉月湖秘境的任務外,還受了他的委托,隨便調查那個女子的近況……
可是他也死了,又是被人不明不白地滅殺,屍體一樣丟進了沉月湖。
司馬燭咂了砸嘴,眼底閃過一絲微光。
他早已脫離了肉體歡愉的低級趣味,那些女子從反抗到屈辱,從哭泣到絕望的過程,才是他獲得精神快樂的主要因素。
因此,隻有看上的獵物奮力掙紮……司馬燭在得到她時,才能愈加興奮。
……
……
蘇槐當然沒有司馬燭那麼變態。
不過真要說起來,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三更半夜賴在楚思雨的小院裡,借著給她吹頭發的間隙,瘋狂揉搓富婆狗頭。
楚思雨唯唯諾諾。
與蘇槐熟識,或者說被救了兩次,後來還發現被他牽著手會感覺莫名地安心後,楚思雨就再也沒了當初握著刀要跟這個流氓同歸於儘的勇氣。
現在被欺負了也不敢反抗,隻能瞪著眼睛仍由他打亂自己的頭發,編了個奇醜無比的大辮子。
楚·村花·思雨。
“你……你輕點呀……”
“哼,楚思雨,這種話以後再對我說,現在說不太合適。”
“為什麼?”
“因為現在你還不承認自己是我老婆,我還不能把你……嚶嚶亂叫。”
“不,不要說!”
楚思雨低下頭,兩隻小手捂著發燙的臉。
她發現麵前這個流氓的臉皮真的好厚,大晚上,在女孩的院子裡說這些輕佻的話居然都不會臉紅的。
不知羞!
不知羞的蘇某人終於放過了自己富婆的頭發,他從桌子上拿過自己帶來的食盒。
食盒裡裝著滿滿當當的小點心。
他傍晚時之所以要繞一大圈跑到山下小鎮吃飯,就是為了去找那家前世跟富婆經常光顧的小酒樓。
他家的辣子雞堪稱一絕,麻辣酥脆,是富婆最愛吃的菜,前世他一惹富婆生氣,就會摔門而出,然後跑到那家酒樓買上滿滿一盤辣子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