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之所以提出這個計劃,當然是因為瓦倫特手中的[指令·齊格飛之魂],而如果再加上自己的輔助,強殺一位[主宰者]的計劃並非不可行。
為了這個計劃,他們還需要一個舞台一個不會被外人打擾的舞台,一個可以限製主宰化身·涅斐勒的舞台。
此時此刻,麵對著金發青年那充滿魄力的計劃,擺在瓦倫特·貝爾納麵前的又是一次重要的選擇,這次選擇所麵對的風險不單單隻是危險異常的強敵,他還存在著另一個風險。
瓦倫特注視著金發青年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對方正在等待著他進行選擇。
這次選擇麵對的另一個風險就是休·亞伯拉罕是否會[變節]。
從瓦倫特拿到[巴魯姆克聖劍]起,他就深刻的明白了《重奏演繹》的惡意,信賴是演繹內不可忽視的核心問題。
現在,選擇的權利又一次回歸瓦倫特的手上。
瓦倫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湊近金發青年,接著伸出了自己握拳的右手麵向對方。
“我們將會取下夜晚的頭顱。”
看著瓦倫特麵向自己的拳頭,夏修愣了愣,接著他也伸出自己的右拳與對方相碰,他沒想到瓦倫特這個麵癱男還有這麼潮流的一麵,所以忍不住打趣地回道
“我們將會拯救有央。”
碰拳的兩人相視一笑。
········
翌日。
威斯敏斯特市區內。
一間裝修華麗的包間內,身著嚴肅正裝的莎倫·尤利菲斯正語氣詫異地對著正對麵坐著的金發青年開口說道
“您要讓我們家族內各地的報社提前刊定後一周後的報刊內容?”
“而且之後必須把裡麵的信息輻射到整個霧都地區!?”
麵對著莎倫的疑惑,把她約到這裡交付任務的夏修則是漫不經心地說道
“這種事情對於你們來說應該也沒有什麼難度吧,操控輿論這種手段你們應該很熟練,無論是雇傭水軍或者在人群中安排狂熱的擁躉者,亦或是通過鋪天蓋地的信息宣傳·······”
夏修一邊說著話的同時,他的手上也沒閒著,桌子上七分熟的牛排已經被他熟練的切割,而他語氣中帶著的戲謔基本毫不掩飾。
“這些對你們來說應該也算是常規操作吧。”
莎倫沉默了一下,她低頭看向了對方剛才交付給自己的草稿。
“同為黃牌,你應該知道我們這樣子做的目的。”
“···我明白了。”莎倫歎息著回道。
在拿到這份草稿之時,莎倫也讀懂了對麵那個天國的天使的潛台詞,他需要自己借助家族的勢力確保[屠龍者]的成果。
“哦,對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狗血情況,你可以向你們家族傳遞一條信息。”夏修好像是想到什麼,他抬頭繼續對著莎倫說道。
“什麼?”莎倫疑惑地看向金發青年。
“你就跟你們家族那些長輩們說,這場《重奏演繹》有一位天使參與了,如果要是因為內部家族一些肮臟的內部鬥爭造成一些本可避免的麻煩的話······”
深知[時鐘塔]貴族尿性的夏修一臉和煦笑容地衝著莎倫·尤利菲斯笑道
“那麼造成這些麻煩的尤利菲斯可就彆怪我們天國來查水表了,你要知道啊,天使們雖然平時都很仁慈愛人,但是他們要是發起火來,犯起倔來,那可是非常的麻煩啊!”
混蛋,這是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莎倫內心狂呼道。
“啊哈哈,我一定向家族傳遞你的話。”莎倫笑容僵硬地回道,麵對威脅她也隻能選擇屈服了。
“嗯,很好。”夏修滿意的點了點頭。
作為工具人,莎倫·尤利菲斯無疑是合格的。
在敲定好報刊的事情之後,夏修才把話題轉移到今天的主題上。
“有散播這場瘟疫的奇術師情報嗎?”
是的,夏修今天約見莎倫的目的就是為了獲取散播瘟疫奇術師的情報,在他的計劃中,瓦倫特負責研製出疫苗,而他負責宰了那個散播瘟疫的奇術師。
必須優先做掉那個瘟疫的傳播者。
不然的話,瓦倫特製造出疫苗,對方絕對會跟著製造出新病毒,如此往複下去,他們必將陷入被動,所以必須先做掉對方。
“現在外麵流傳著的疫病來自佛羅倫薩其實是正確的,我在不觸及到演繹規則下借助了一下家族的一些力量調查這件事情,疫病一開始確實是從那裡傳過來的。”
莎倫從自己隨身的包包中取出一疊資料和照片,她把這些東西遞交到夏修的麵前。
“佛羅倫薩那裡埋藏著不止一處古狄瓦遺留下來的病毒地下實驗所,在這些實驗所內盤旋著一股名為[疫病之手]的異態勢力,他們鼓吹瘟疫是人類進化的唯一途徑,認為隻有在瘟疫之下的人類才是平等的。”
“[疫病之手]是狂熱的疫病進化論鼓吹者,他們暗地裡進行過不少有違倫理的病毒實驗,有央曾經聯合各國組成掃毒隊對[疫病之手]進行過多輪掃蕩。”
“可惜這些家夥的生命力卻異常的頑強,他們總是能在不知名的犄角旮旯裡麵冒出來。”
“不過他們製造的疫病都很簡單,一般有央聯盟的衛生科一天之內就能夠進行無害化處理了,所以他們的存在感在有央內一直可有可無的。”
“而最近這場疫病大概率就是[疫病之手]製造的。”
夏修一邊翻閱著資料一邊聽著莎倫的述說,在聽完莎倫的大致描述之後,他剛好翻到一張資料,資料上是一堵被塗上墨綠色濃汁的破牆,濃汁在牆壁上書寫出一行泰拉文字。
萬物皆腐,眾生不滅
“果然是那位慈父的信徒,這麼丟臉的家夥們祂都不嫌棄啊,果真是名不虛傳的‘慈愛’啊。”
金發青年嘲諷地說道。
··········
要來不及了!!!
先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