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大譜係!
卡爾米尼亞諾地下溶洞的出口處。
漢薩有些費勁的把自己的身體擠出了狹窄的洞口,嘉姆則是一臉老實的跟在他的身後。
在出來後,漢薩拍了拍自己那肥碩的肚子對著一旁的嘉姆玩笑似的說道
“我這個肚子可是很珍貴的哦,裡麵蘊含著的東西都是大寶貝啊。”
漢薩那由褶皺堆積而成的笑臉上充滿了油膩和惡心,而他接下來的動作讓嘉姆那雙盯著他的緋紅色童孔忍不住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隻見漢薩伸出獰笑著撕開了自己的衣服,他那球狀的肚子隨著衣服的破碎而暴露在空氣之中,而他的肚子赫然的長一張猙獰的嘴巴,那張嘴巴上的牙齒如同剃刀般尖銳,粘稠的綠色粘液從他的嘴巴滴露在地麵上,而這些滴露的粘液在滴落在地麵上就發出“呲呲”的腐蝕聲。
“桀桀桀,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使魔了,那麼你也該跟著我一起擁抱偉大的慈父了,來感受一下慈父的愛吧。”漢薩的嘴巴發出了怪異的笑聲。
漢薩的皮膚開始轉變成綠色,隻是一瞬間,他的外表就已經長滿膿瘡,他的皮膚也跟著變得像汙泥一樣鬆弛,此時他的手已然開始伸向嘉姆。
“吼——”
嘉姆四肢緊扣地麵,他終於忍不住的向麵前這個充滿了腐朽氣息的胖子發出了咆孝,而麵對嘉姆的咆孝,漢薩發出了滿不在乎地笑聲。
“你的使魔契約還在我的手上呢,我之所以會花大價錢把你買下來的就是為了這一刻,桀桀桀,來吧,我的寶·······”
而就在漢薩話還沒說完之際,他突然感受到自己靈性中的那份契約好像失去了聯係,可是契約對象明明就在自己的麵前啊,怎麼會······
轟——
就在漢薩愣神之際,他的皮膚感到有股熾熱的灼燒感,緊接著他整個人都被轟飛了出去。
碰!
臃腫的漢薩被轟進了身後的石壁之中,無數滾石跟著跌落掩埋。
“吼——”
嘉姆對著漢薩被掩埋住的地方發出了凶猛的吼叫聲,此時他的另外兩個頭顱已經長了出來,剛才那道火球就是他左邊那顆熊熊燃燒著的狗頭噴射而出的。
此時嘉姆三顆狗頭充滿了警惕的目光注視著前方,前方那由數塊巨大滾石組堆疊在一起的石碓開始像冰淇淋一樣的溶解掉了,一個渾身發綠,巨大而腫脹的胖子伸出手抹去身上那被腐蝕成粘稠液體的石塊液。
“桀桀桀,被耍了,不過也無所謂了,待我讓你感受到慈父的愛之後,我就回去把那個膽敢戲耍我的家夥的腦子給擰掉!”
已經完成看不出人樣的漢薩神情癲狂地對著嘉姆說道,他身上那些惡心的膿瘡不斷破裂著,粘稠的膿液不斷的滴露在地麵上,黑色的不詳雲霧環繞在他的周邊。
看著扭曲可怖的漢薩,嘉姆直接發動了攻勢,靛藍色的晶體突刺不斷的從地麵突出刺向漢薩,一團團帶有恐怖彌母汙染的火球也跟機關槍一樣的射向前方的漢薩。
鏘!鏘!鏘!
轟!轟!轟!
靛藍色的晶體突刺不斷的刺破漢薩那滿是脂肪的身軀,火球則是在他的身上融化出一個個坑洞。
“啊啊啊——”
淒厲的叫聲從漢薩口中發出,而麵對這種情況的嘉姆則是快速的霧化後退,因為在他攻擊對方的同時,對方周遭環繞的黑色雲霧也跟著擴散開來,就在他發動攻擊的一刹那,黑霧就已經擴展到了他的身邊。
霧化之後的嘉姆一直往後撤離,待到撤離到離漢薩三十米外,他才解除霧化,在接觸霧化的同時,他忍不住看向自己右爪,那裡正發出“斯斯”的腐蝕聲。
哪怕他剛才快速的霧化了,還是被黑霧給沾染到了一點。
“桀桀桀,跑的倒是挺快的,竟然這麼快就逃出了我的[疫病黑袍]的籠罩範圍,不過也無所謂了,你今天是逃不了的,哪怕你能夠進行霧化也逃不了。因為你的身上已經被我的病菌感染上了,它雖然現在要不了你的命,卻足夠讓我追蹤到你了。”
黑霧裡麵傳來了漢薩張狂的笑容,他剛才所受到的傷口已經愈合,此時他把右手伸進了肚子裡那張長滿了利齒的嘴巴,然後一柄破爛的鐵刃被其從嘴巴中抽了出來,那柄布滿傷痕的鐵刃上抹有一層令人作嘔的肮臟粘液。
“桀桀桀,讚美慈父,疫病進軍!
黑色濃霧再次的進一步的擴展,咯咯的粗野大笑從黑霧中傳了出來,漢薩興奮的用誇張的姿態揮舞他手中的武器,對於慈父的溢美之詞和對疫病優點的高聲讚頌不斷的從其口中傳出。
麵對著麵前的情況,嘉姆並沒有逃跑,因為此時他的右爪已經徹底的泛綠了,綠色的病菌在他的右爪上生長著,情況也正如漢薩所說的。
他現在不僅不能跑,反而還要快點趕在疫病發作的前夕乾掉對方,而這正是他此行的目的!
“吼——”
嘉姆三顆狗頭同時發出了不屈的咆孝,此時居於正中的那顆狗頭緩緩的吐出一顆一直寄宿在他後槽牙的一顆肉球。
自家老板從不打沒準備的仗,此時此刻正是發揮從老板那學來第一本事——搖人!
肉球滾落地麵後就開始不斷的增殖畸變,很快,一頭畸形的生物就出現在嘉姆麵前了。
這頭怪物上半身像獅子,中間像山羊,下半身像毒蛇,口中噴吐著火苗。
欲肉模組·奇美拉
這就是夏修留給嘉姆的後手。
奇美拉在出現之後就把目光投向了被黑霧籠罩著的漢薩,他那顆獅子頭露出了劫掠者般的凶殘目光,他張開自己的嘴猛地吸了一口大氣,接著向著前方的黑霧吐出滔天的火海。
噗呲噗呲——
火海與黑霧碰撞在一起發出噗呲噗呲的奇特聲響,一股刺鼻的焦味從中不斷翻湧而出。
“奇美拉!?”
驚異的聲音從黑霧中響起,此時的黑霧已經逐漸稀薄,嘉姆能夠看見拿著鐵刃的漢薩。
“吼——”
奇美拉發出癲狂的聲音,他奔跑著衝向手持鐵刃的漢薩,而漢薩也一臉猙獰的揮舞著手中的鐵刃斬向奇美拉。
噗呲——
鏘——
奇美拉尾巴處那咬向漢薩的蛇頭被滿是肮臟粘液的鐵刃砍了下來,粘液上附著的病毒通過傷口湧向奇美拉,而奇美拉的獅頭已經咬中了漢薩的半邊腦袋,位於它身體中部的羊頭正用它的尖角刺向漢薩肚子上的那張嘴。
“嘶~,該死的家夥,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吼!
黑霧再次籠罩在整片戰場之上,癲狂是咆孝聲從中傳來。
長著三顆頭顱的三頭犬則是舔舐著自己的傷口,他像是獵人一般的注視著裡麵,他在等,等一個一擊致命的好時機。
·········
卡爾米尼亞諾內·蘑孤屋。
“咦呃~”
在一間屋頂是綠色的蘑孤屋內,一聲痛苦的哀嚎的聲音在屋內悲鳴著,一個金發金眸的俊朗青年正用自己的右手掐著一個中年男子。
金發青年的手就如同鉗子一般緩慢地收縮著,中年男子的脖頸已經變得烏青,他那張臉也因為缺氧而變得通紅無比。
為···什···麼,他是如···何悄無聲息的···進來的···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