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大譜係!
夏修腳步輕緩的走在通道上,當他出現後,不少在走道內的病人和醫生護工都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而他則是衝著這些人回了個異常燦爛的微笑,病人對於他的微笑無動於衷,而醫生和護工則都皺著眉毛望著他。
從來沒有一個從101室出來的病人能夠保持如此燦爛的笑容。
他們把警惕的目光投向金發青年胸口處的號碼牌,當發現牌子上麵刻畫著[良好]狀態的時候,不少人緊皺的眉頭放鬆了下來,有些人則還是保持著警惕。
而金發青年則是毫不在意的對著這些人回以凝視。
就在夏修跟這些醫生護工們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個白色的智能機械飄到他的麵前。
這台智能機械整體造型非常可愛,它的機身呈現出充滿未來感的光滑曲線,被塗上了亮麗的白色漆麵,麵部采用了一個大大的原型顯示器,顯示器上是一對藍色的眼睛,看起來明亮而又充滿著可愛的氣息,看起來像是兩顆晶瑩的藍寶石。
在機器眼下方,是一張如同人類一般的機器嘴巴,它能夠流暢地模擬出各種人類表情,並且發出流暢優美的聲音,機械的手臂和雙腿設計的非常靈活,像是由無數個獨立小塊拚接而成,可以靈活自如地運動,從而實現各種動作和操作。整個機器身上的每一個細節都被設計得非常精致,充滿了機械質感。
bk201,歡迎來到[真理院]這個互幫互助的大家庭。我是[可可亞]啦,是這裡的吉祥物,我的存在就是用來服務你們,如有需要,你可以呼喚我的名字,我會儘全力幫助你的啦。
可愛無比的正太音從[可可亞]的身上傳了出來,它說話的時候特彆喜歡在每句話上加上一個“啦”字來賣萌。
夏修停下腳步,他金色的眸子上下掃視了一下白色的智能機械,然後感歎的說道
“真理院還真是先進異常啊。”
是的,[真理院]是整個世界上最為先進的精神療養院!
▽
望著露出開心表情的[可可亞],金發青年的嘴角也跟著開心的翹起來,他對著[可可亞]說道
“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會儘全力幫助我嗎?”
當然不是啦,我是有底線的!我不會幫助你越獄的,每個新來的病人都喜歡問我這個問題。
〃"▽"〃
“放心,我不會提什麼特彆過分的要求。”夏修自來熟的拍著[可可亞]那圓潤的機械腦袋,向其保證自己不會提什麼逆天的要求。
他的右手食指擺動著,像是輕挑逗著小狗的下巴一般的摸著[可可亞]圓潤的機械下巴。
“以後見到我,像狗一樣的汪一聲就行了。”
???︿???
“看見你我就想起我養的狗,他也像你一般白白淨淨、乖巧聽話。現在我與他相隔太遠,我希望你能扮演他,這樣子才能填補我內心的空缺。”夏修表情做作的抹著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
⊙︿⊙
“你這都不願意為我做嗎?不是說好的互幫互助大家庭嗎?”夏修繼續用做作的語調對著[可可亞]說道。
此時不少病人都把目光看向[可可亞]了,而金發青年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它,場麵一時間變得很安靜。
⊙﹏⊙
金發青年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的看著它。
······
其他病人目不轉睛的望著它。
···汪汪~
“好狗,好狗。”
“來,多叫幾聲讓我聽聽。”
夏修一臉滿意的伸出自己的手大力的拍著[可可亞],而附近不少忍俊不禁的病人直接笑出聲來了,不少的病人還特地圍著[可可亞],一臉期待的等待著它繼續狗叫。
“你們這些人在乾什麼!
!”
一聲尖銳的聲音響起,不少圍在夏修和[可可亞]四周的病人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都忍不住發抖,而夏修則是那目光投向上方的喇叭,聲音這是從喇叭裡麵傳出來的。
在喇叭傳出聲音的同時,牆壁四周本來隨意擺動著的攝像頭都特地的聚焦在夏修的身上,他們像是眼睛一般,緊緊的盯著
“吃藥時間快到了,所有人都給我按時到前方的藥物管理處找管理員進行藥物服用。”
聽到喇叭中女聲的話之後,所有人都自覺的向著藥物管理處走去,而夏修則是自然而然的跟著人群往所謂的藥物管理處走,喇叭中那道聲音估計就是所謂的護士長了,而他現在還不打算跟這位護士長硬碰硬。
雖然他隨時可以從夢中強製醒來,但是要是這次醒來了,下次想要再進夢境可就難來,這次要是被踢出去了,以阿特利夫的謹慎,她絕對會關閉大部分的夢境入口,犧牲部分夢境運算資源來換取安全。
夏修進入夢境的目的除了找到阿特利夫的禦主,還有一點需要做的就是發揮天國天使的攪屎·····主觀能動性,他要給這個夢境加點料,如果能玩爆了,那就更好了。
在夏修自覺排隊跟著這些病人去領藥的時候,攝像頭也跟著轉動了一會,在確定夏修真的老老實實在排隊之後,攝像頭再次回歸到原來的隨機轉動模式,而留在原地的[可可亞]的腦袋則是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之後,就繼續自己的工作了。
···········
藥物管理處。
身著統一的病號的病人井然有序的拍著隊,這裡的每個病人都臉色各異,有的滿臉沉重,有的呆若木雞,有的狂躁不安,有的顯得無所適從。
“下一個,bk028。”
“來,吃藥。”
“果汁還是水。”
“好,張嘴。”
“沒問題了,下一個。”
護士們麵無表情地發放藥物,不停地重複著相同的話語。
病人們則在藥物的作用下,有的嗜睡,有的沉思,有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還有的則仍舊在呆愣地看著前方,仿佛對於自己的處境已經麻木了。整個給藥過程顯得毫無生機,仿佛病人們的思維和感受都被化為了一種機械化的程序,沒有絲毫的個性和獨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