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大譜係!
老瓦爾達鬆緩氣沒多久,就聽見前方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他抬頭望向前方。
一群身材魁梧的大漢向這邊焦急的趕來,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披著一身狼皮,褐色的皮毛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他們的身上,不論是手中的大斧,還是肩上的狼牙棒,都流露出肆無忌憚的野性。
這些戰士們赤裸的上身,肌肉塊塊分明,仿佛被凋刻出來一樣,那種強壯的力量讓人生畏。
“首領,你沒事吧。”
隊伍中為首的一人瞧見了坐在台階上臉色蒼白的老瓦爾達鬆,立刻焦急的向前走過去。
“我們剛才在老遠就感受到你那龐大的殺意,是不是布羅利又失控了!?”
麵對著自己族人的關心,老瓦爾達鬆並沒有露出欣慰的表情,正相反,此時他的臉色看上去非常的不好。
他抬頭望了望自己身旁光明正大的站立著的金發青年,對方此時正饒有興致的望著這一幕族人和睦的感人場景,隨後他又把目光望向了毫無察覺的年輕族人們。
明明敵人就站在自己的旁邊,而身邊這些傻小子的[正覺]居然沒有一個覺察得到的,這要是放在戰場上,這些家夥就早就敵人給殲滅了。
“首領,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的難看啊。”
一旁沒有眼力見的瓦爾達鬆·杜特一臉關切的望著台階上的老人,而老瓦爾達鬆隻是單純的瞪了他一眼。
“都圍在這裡麵乾嘛!”
老瓦爾達鬆中氣十足的對著前方的所有[狼戰士]們說道
“達契亞附近的巡戒不需要做了嘛!還不趕緊回到崗位上去!
!”
麵對著突然發怒的首領,所有的[狼戰士]都被嚇得一哆嗦。
在老人那雙充滿怒氣雙眸的注視下,圍攏在此地的[狼戰士]很快就作鳥獸散去,而唯一留下的人隻有還不放心自家首領的瓦爾達鬆·杜特。
“杜特,你的[正覺]需要給我好好的加練,你最近一個月給我好好的留在《尹林格薩迦之書》附近進行[正覺]的修煉,不要老是依仗於[特蘭斯狀態],那東西在現在彌母遍布的泰拉,已經是古董一般的老東西了。”老瓦爾達鬆對著一旁的杜特沉聲說道。
“首領,你怎麼突然說這事?”
杜特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自己的首領,對方說話怎麼東一茬,西一處似的——毫無邏輯。
“我說的你去做就是了,監獄這邊有我守著,一點屁事都沒有,你也給我滾回去巡邏!”老瓦爾達鬆脾氣暴躁的對著杜特吼了一聲。
“知道了,知道了,您老的脾氣可以彆這麼暴躁嘛。”杜特一臉懵逼自語道。
而望著一臉狀態外的杜特,老瓦爾達鬆心裡怒氣就止不住的上來了,他抬起手做勢要打對方,這嚇得杜特立刻撒丫子跑路去了。
看著這不成器的族人漸行漸遠,老瓦爾達鬆忍不住回頭跟站在自己身前的金發青年大眼瞪小眼的注視了好一會。
最後,還是老瓦爾達鬆打破了沉默。
“時代終究是變了,誰能夠想到曾經人人生畏的彌母如今會成為譜係勢力的標配。”老人不自覺的開始歎息道。
“狂戰士也可以選擇擁抱新時代。”一旁的夏修則是不急不緩的說了一句。
“嗬嗬,這新時代的浪潮太大了,我們這小小的一艘帆船可經不起鬨騰。”
老瓦爾達鬆搖頭失笑,他那充滿皺紋的臉上此時露出了略顯猙獰的笑容。
老人伸手扯下自己的下衣,露出了脖頸下麵那道如同蜈蚣一般猙獰可怕的致命傷痕。
“在我十六歲出海的時候,就遇到了你們這幫天國的瘋子,你們可真是什麼事情都敢做;妄圖殺死大海、妄圖永絕古法,我這道傷口就是被一位[十字軍]的天使留下來的,不過這位天使後來被海盜們集火打死了,當然,這些海盜後來也被同樣用天基炮打死。”
“擁抱新時代?”
“我們可是差點就被新時代給淹沒至死。”
對於老瓦爾達鬆譏諷的話語,夏修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過去天國一直忍讓古法勢力,而百年前,古法和帷幕之間的矛盾迎來了第三次徹底爆發。
古法勢力一直是天國需要謹慎對待的另一個團體,這個團體一直夢想回歸到“偉力歸於己身,則權力儘數歸己,萬物由己裁定”的超凡原始架構上。
天國的[不可知之地]的社會學教程中就有一本名為《偉力歸於己身者與現世權力結構的主要矛盾》,這本書夏修以前時常翻看。
因為這本書涉及到了天國的主要綱領,同時它也是每個在[不可知之地]長大的天使們的必讀書籍之一。
書中第一卷就是關於權力結構的討論如果在現實世界中真的存在著具有超人般偉大力量的個體(泛指天國的天使),他們無疑會對當前的權力結構產生深遠的影響——具體的影響如何,會取決於這個超能力者選擇如何使用他的力量,他的道德觀和價值觀如何,以及他是如何被社會和政府接受和管理的。
超能力者對權力結構的四大衝擊板塊論述
1,政治衝擊如果這個超能力者選擇使用他的力量來影響政治,那麼他可能會對政權構成威脅,甚至能改變整個國家的權力結構;他可能會成為一個獨裁者,亦或者成為推翻獨裁政權的英雄;他的存在可能導致權力不平衡,引發政治動蕩;他會成為左右人類發展的新道標。
(該條目是天國長大的學生的必備論文題目;每屆決議集會成員,不論是01還是013,上任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智庫的論文庫中發表相關論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