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男人聲音低沉沙啞,語氣中卻帶著幾分狠厲。
“老葉,你真的準備把人送回去。”
老葉冷笑,“怎麼可能,人既然已經到了咱們手裡,怎麼可能送回去?”
高個有些猶豫,“這樣是不是違背了道義,被道上的人知道了不太好吧?”
老葉絲毫不在意,“現在哪裡還有什麼道義,咱們得了錢離得遠遠的,換個身份,娶個媳婦不好嗎?把人還回去能做什麼?”
高個男人聽的很心動,也不再有其他的心思了。
秦蘇在外麵聽的很清楚,果然如同她想的那般,這兩個人是有幕後指使過來的。
當即也不再等待,飛快的衝了進去。
“什麼人?”
“啊?”
“嘭,嘭!”
片刻的嘈雜聲後,山洞裡再次恢複了安靜。
“紅杏,紅飛……”
秦蘇看兩人的樣子,應該是被弄了迷藥,沒辦法隻能用兩個男人的水囊裡的水倒在兩人的臉上。
“唔……大姐……”
“大姐,有壞人……嗚嗚……”
秦蘇把兩個驚慌害怕的妹妹弟弟摟進懷裡,輕聲拍著他們的後背溫柔的安慰著。
“好了,不怕,姐姐在呢,壞人已經被大姐抓住了,他們再也不會欺負你們了。”
好一會兒秦蘇才把兩人給安撫好,秦蘇卻是用繩子把兩個男人給綁了起來,然後拽著他們去了公安局。
錄完口供,出了公安局。
“大姐,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要綁架我和紅杏的?”
“嗯,我隻是一下我的建議,具體情況還是需要等公安查出來才行。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先回家吧。”
此時的天色已經黑透,幸好秦蘇手裡還有手電筒,姐弟三個一起走路也沒感覺到害怕。
回到村裡,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來到張奶奶家還隱隱有人說話。
“是蘇丫頭嗎?”
“張奶奶是我,麻煩你了還這麼晚沒有睡。”
原來是張奶奶一直擔心秦蘇,連帶著兩個兒子也跟著沒有睡,和他一起等在了院子裡。
“紅飛,紅杏回來了嗎?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秦蘇也沒隱瞞,就把事情說了一下,立馬惹得張奶奶母子三人咒罵不已。
“這是誰啊,缺了大德的玩意兒,這不是禍害人嘛!”
“要是讓我知道這使壞的人是誰,非得把他給揍得爹娘都認不出來。”
秦蘇心裡很是感動,作為沒有血緣關係的鄰居都能為他們關心,作為親人卻是要苛待他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醒了,彆說了,孩子鬨騰了一夜,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蘇丫頭啊,夜裡你可要注意一些,雖然現在他們沒事兒,就怕夜裡起燒了。”
“我知道了,張奶奶,你們也早些回去睡吧。”
秦蘇進屋把已經睡著的兩小抱起來,告彆張奶奶母子三人才回家去。
紅杏,紅飛已經洗漱好,正坐在那裡等著秦蘇回來一起吃飯呢。
哎,隻顧著著急了,都忘了饑餓了,這會兒想起來,突然就感覺到餓了。
這一晚姐弟五個是睡在一起的,秦蘇記著張奶奶的提醒一直沒有睡覺。
果然半夜兩人都起熱了,不過秦蘇早有準備,體內靈力直接運轉,把他們的燒給壓了下去。
隻是小孩子的體質到底不行,秦蘇也隻敢以溫和的方式給他們退錢燒,所以耗費的時間就有些長。
直到外麵天色微微亮,秦蘇才收回了靈力。
也顧不得身上出汗的黏糊難受,趕緊閉眼修煉恢複體力。
再次醒來已經是天色大亮,秦蘇知道應該是誤了上工的時間,想著乾脆就不去了。
“大姐,你醒了,我們有給你留飯,我已經讓同學給我和紅杏請了一天假。”
“好,今天你們就在家彆出去,等以後上學,我先送你們一段時間再說。”
至少在把幕後之人抓到之前,秦蘇是不放心他們兩個繼續單獨上學的。
秦蘇原本以為會很快就查到幕後黑手的,哪知道過了幾天了都沒有任何消息,這就讓她有些搞不懂了。
畢竟依那兩個人所言,明顯是收了人的錢財所以才會把紅杏他們抓到山洞裡的,為的就是利用他們兄妹做些什麼,然後事情成功後還會把他們送回去。
隻不過這個叫老葉的人反悔了而已,那麼背後之人一定是要針對他們家的人。
原本秦蘇以為會很簡單,而且心裡也有了猜測,就等著公安審問出來,然後進行抓捕。
可是,沒想到幾天了都還沒有任何動靜?
早知道是這個樣子,她當時就應該先把人的口供給審問出來了。
哎,還是失策了。
而且她發現今日大伯和大伯母兩人見到自己竟然麵無異常,這就讓她奇怪了。
莫非是自己猜測的不對?
對紅飛兄妹倆出手的不是大伯他們嗎?
實在忍不住,秦蘇還專門去了一趟公安局,得到的回答竟然是那兩人牽扯上了特務,所有內情都要保密,讓她暫時不要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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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蘇……
沒辦法,秦蘇也不管了,而是找了個夜裡去到老宅把大伯夫妻倆給揍了一頓,不管是不是他們做的,先出口氣也可以。
老宅。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夫妻倆躺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哀嚎著,雖然上了藥,可是總覺得更加疼了有木有?
張大妹沒好氣的瞪著兩個不成器的人,開口問道,“你們就沒有想出來最近究竟是得罪了誰?”
苗荷花的臉腫的像豬頭,一雙眼睛也隻剩下了一條縫看人,嗓子也被不停的嚎叫聲給弄得有些沙啞。
“娘啊,我這人一直與人為善,雖不說人緣有多好吧,但是真的沒跟什麼人扯上仇啊怨的。是不是建國他爹在外麵惹了什麼事,才會連累到我啊?嗚嗚……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這簡直就是朝著要人命來的啊,嗚嗚……”
秦耕地被苗荷花哭的更加心煩意躁,忍不住伸腳踢了她一下,倒是被他扯到了傷勢,立馬“哎呦”一聲,緩了好一會兒慢慢的把伸出去的腿給收了回來。
“我也沒有得罪什麼人啊,我整天在地裡和土地打交道,連公社都沒有去,怎麼可能會去得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