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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喜歡死了(2 / 2)

泛紅的雙眼埋在梁棟胸前乾燥的布料裡,顧宜樂突然開始後怕,如果他醒得不夠早,如果他沒有拚命反抗……

顧宜樂閉上眼睛,阻止自己去回想那些肮臟的片段,忘掉那些曾經設想過的可怕場景。他現在抱著的是全世界令他最有安全感的人,他可以什麼都不怕。

“你好凶哦。”顧宜樂還是譴責了梁棟的衝動行為,然後再給一顆甜棗,“不過也好帥,特彆an……人家喜歡死了嗚嗚嗚。”

陽光明媚的清晨,藏著許多小秘密的顧宜樂終於願意敞開心扉透露一二,將過去的事講給梁棟聽。

不是他想講,是事情發展到這份上不講不行。饒是如此,他還是選擇性地省略了部分細節,隻講了大概,包括譚遷當時是如何借和他做朋友接近他,又對外抖露了他的性向以作威脅。

梁棟的反應比想象中冷靜,似乎早就聽說過這些事。顧宜樂難得敏感一回,問“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所以給我安排保鏢?”

“嗯。”這回梁棟承認了,“上回你在酒吧被人偷襲,我就擔心你再遇到危險。”

顧宜樂總覺得哪裡不對,又抓不到頭緒“沒彆的了?”

梁棟坦然麵對他的質疑“比起不被理解,我更怕你受到傷害,所以就算是多此一舉,我也必須要這麼做。”

顧宜樂又被他一句話說得心軟“誰不理解了?誰說多此一舉了?要不是保鏢在,昨天我就……”

握著顧宜樂的手掌驟然收緊,看似鎮定自若的梁棟一改常態,承受不了這種假設的結果般,攥緊了顧宜樂的手。

“沒事了,都過去了。”安撫顧宜樂的同時,梁棟也安慰自己,“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中午吃完飯,警察又來了一趟,告知譚遷已經醒了,季雅瑩也被逮捕,兩人正處在嚴密的控製下,讓顧宜樂不用擔心,順便核實了幾個細節。

“季雅瑩說譚遷一個月之前就在跟蹤你,還給你發送過騷擾短信?”

“是的,用無署名卡發的,不過被我刪了。”

“之前譚遷曾因為對其他人性騷擾被舉報拘留,這件事你是否知曉?”

“當然,他受到懲罰誰不想湊熱鬨。”

“那麼譚遷說他和你是戀人關係……”

“那他可真夠不要臉的。”沒等警察說完顧宜樂就搶了話,指了指床邊的梁棟,“這才是我戀人,警察叔叔千萬彆信他的話。”

中年警察乾咳一聲,切到下一條“他說把你帶到那種地方是為了討論演奏曲目……”

顧宜樂猛翻白眼,伸出被繩子綁過的紅痕未消的手臂“什麼絕密討論用得著上麻繩?”說著努嘴示意邊上站著的三位朋友,“這幾位才是我的學術好友,我們搞音樂又不是乾壞事,要麼在琴房要麼在飯店光明正大地聊,把人弄到那種地方談音樂,警察叔叔您信嗎?”

警察叔叔當然不信,公事公辦地確認完就告辭了。

沒有外人在,盧簫笛差點當場嘔吐“我知道這家夥惡心,沒想到這麼惡心。”

蔣榆也皺眉“彆提了,我現在想到他露著下體被抬走的樣子,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彭舟則憂心忡忡地看著顧宜樂“可彆給我們樂哥整出什麼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什麼陰影?”顧宜樂一臉“老子很強他不配”地昂著下巴,拉住了梁棟的手舉高,“哥的太陽在這兒呢,再多的陰影都給他照亮了。”

被亮瞎的三個人更想吐了。

送走從昨晚開始就跑前跑後幫忙的幾位朋友,病房裡又剩下兩個人。

糾纏折磨了顧宜樂整整三年的噩夢一朝被消除,眼看真相即將重見天日,倍感輕鬆之餘,顧宜樂長長地歎了口氣,有種說不出的悵然。

“現在可以出院了嗎?”顧宜樂舉手發問,“我想回家,不想待在這裡。”

梁棟抬手探了探他的體溫,無情拒絕“不行,ct結果還沒出來,確定沒事了才可以回家。”

顧宜樂蔫巴巴地躺回去,眼睛還粘在他身上“那你就不想回家嗎?”

從y國直飛s市的梁棟搖頭“等你好了我再回首都。”

顧宜樂立馬合眼裝虛弱,氣若遊絲道“啊,腦殼突然好疼,看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被他“精湛”的演技折服的梁棟牽起嘴角,無聲地笑了笑。

分隔兩地許久的情侶突然擁有了大把的相處時間,攢在心裡的話如同開閘的水,汪洋恣肆無窮無儘。

當聽說梁棟前陣子沒日沒夜地忙就是為了早點回來,還有機票直接買到s市是為了製造驚喜,顧宜樂笑得嘴巴咧到耳朵根,不吝誇讚“還挺會的嘛臭直男。”

他禮尚往來地伸出手,把剛做不久的指甲給梁棟看“你看,小灰機……啊,可能是昨晚掙紮的時候磨掉了,回頭重新塗一個。”

梁棟抓著顧宜樂的手仔細端詳,對於磨得什麼圖案都看不清的指甲並沒有表現出太多遺憾,倒是為指節的幾處挫傷緊擰了眉頭。

“這都是小傷。”瞧見他的表情,顧宜樂就知道他在擔心,忙道,“琴盒壞了我才心疼呢,那是你給我選的……”

正說著,就見梁棟低下頭,弧度平緩的薄唇貼在他布滿傷痕和琴繭的指尖上。那裡曾奏出過美妙的旋律,製造過色彩斑斕的希望。

觸感分明是柔軟溫潤的,卻引得顧宜樂渾身一顫。

他清晰地知道,梁棟的所有行為都發自本心。

梁棟的世界裡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這樣做隻是出於心疼,還有無與倫比的珍視。

“琴盒壞了就買新的。”梁棟說,“那些都不重要。”

鬼使神差地,明明能猜到答案,顧宜樂還是問“那什麼重要?”

近乎虔誠地吻過顧宜樂的每一根手指,梁棟抬起頭,讓同樣渴望得到偏愛的顧宜樂落在瞳孔正中,足夠溫柔也足夠堅定地回答“你最重要。”

作者有話說

樂崽的心情如本章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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