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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文氏和方氏從屋裡出來了,“你們終於回來了啊,我們一直也不敢睡下,就是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江敬雪笑說,“家婆,小姨都睡著了,去的路上就一直打瞌睡,回來的時候已經睡沉了。”
方氏趕緊從胡尚軒背上把秀秀給抱了下來,文氏說道,“這丫頭,讓她去幫忙的,自己倒是換了個地方睡覺。”
方氏笑說,“娘,秀秀才這麼大點兒,本來就是熬不住夜的,困了就得睡覺,我先抱她回屋了。”
這會兒胡尚軒不得不離開,跟文氏說道,“家婆,她們兩人已經安穩到家,我也就回去了。”
文氏點了點頭,“快回去吧尚軒,今日可辛苦你了。”
這一晚上劉老爺可沒有睡好,原來他娘突然病倒,是這家裡有人起了歪心思,他成日裡忙著外麵的生意,自以為他娘衣食不愁他就是孝順了,可誰成想,這家裡還有膽子那麼大的。
一晚上翻來覆去的,歇的是小妾的房裡,他沒睡著,身邊的人自然也睡不好,叫丫鬟進來點了燈,“老爺,您這是怎麼了?十天半個月也不來妾身這裡一次,來了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妾身是伺候得不好嗎?”
燈都已經點上了,劉老爺乾脆就起來坐一會兒,這會兒歎了口氣,“這事兒跟你沒關係,我在想彆的事呢,我娘那身子本來好好的,突然之間如此,我還當是她真的病倒了,現在想來,怕是有人做了錯事啊。”
一聽這話,那小妾眼睛都瞪大了,趕緊問道,“老爺,是什麼事兒啊?跟妾身說說唄。”
這劉老爺雖然是好色,可是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還是知道的,家裡這些女人就愛生事非,他要把這事兒跟這人說了,明天就得傳得到處都是。
於是厲聲喝道,“不該你打聽的就彆打聽,我娘近日身子不好,多往我娘那兒去去,陪著她說說話,但是彆聒噪,要是吵到她清靜,就彆怪我不客氣。”
那小妾也不生氣,笑意盈盈的說道,“是,妾身知道了,老爺彆動氣,妾身不過是想知道老爺在煩心什麼事,想要為老爺分憂罷了,如果不是切身能知道的,那老爺就不說。”
劉老爺點了點頭,突然想起個事兒來,“近日可覺得飯菜有什麼差彆?”
他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外麵的,就算是晚上回來歇著,也不過是隨意吃點東西,又哪裡能察覺得出來呢?
再者,送到他麵前來的當然都是好的,至於廚房裡的菜到底如何,他肯定是被蒙在鼓裡的。
可是這小妾不同,並不太得寵,又沒什麼本事,誰管事也不用討好著她,所以好東西送不到她跟前來,問她就能問出些東西來。
劉老爺一問,那小妾立馬就背過了身去,身子一抽一抽的,還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看那樣子就是在哭,他漫不經心地問道,“你這又是怎麼了?我不過是隨意問一句,還委屈上了,難不成平日裡吃得不好?”
那小妾這才回過了頭,眼角紅紅的,“老爺還說呢,像妾身這樣的哪裡會不受委屈呢?反正廚房裡有什麼剩下的都給送來,餓不死就算了,老爺要是多來看看,底下人還能看重些,老爺要是長時間不來,妾身過得連那小丫鬟都不如呢。”
“你平日裡吃得真有那麼差?”劉老爺問她。
其實這話是有誇張的成分在的,再怎麼樣也不會比丫鬟的差呀,反正不精細就是了。
也是劉老爺問對了人,這小妾一直都不得寵,吃的飯菜也都是剩下的,這廚房裡也都是看人下菜碟,老爺是大孝子,所以老夫人那裡的飯菜將就不得,都是最好的,先緊著老夫人吃。
夫人也不能委屈了,再來就是受寵的那些小妾,像她這樣的那就是最後才會給她送來,有可能就是前麵的主子吃剩下的。
所以呀,她經常都能吃到劉老夫人房裡的飯菜,畢竟劉老夫人吃得少啊,這樣一來她就陰差陽錯的吃了挺多劉管家從方家買回來的菜。
原料好,所以就算是剩下的味道也非常不錯,後來不從方家買菜了,那菜的味道就大打折扣,她又吃的是剩下的,跟以前一比,那不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嗎?
今日劉老爺難得問起,她也就委屈的把這些話說了出來,不管怎麼樣,以後能吃到更好的也不錯啊。
“老爺,妾身當真是委屈啊,那陳管家管著廚房之後,飯菜是一日不如一日,妾身哪裡說得上話,還要老爺來給妾身做主。”
劉老爺聽了這話,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快睡下吧,若你說的是真的,我定給你做主的。”
第二天他本來要去另外一個地方查賬,一去就得兩三日工夫,但想著家裡這攤子事兒,不弄清楚了,他出門在外也不會安心的,於是就留了下來,查賬的事兒過兩日再去。
陳東海心裡本來就焦急,見劉老爺沒出門,就更是慌了,他在老爺跟前是不怎麼說得上話的,趕緊就去找夫人了,他是夫人從娘家帶過來的,出了什麼事兒夫人得保他呀。
不過這劉夫人不是個性子強硬的,嫁過來之後就兩耳不聞窗外事,又沒心機又沒手段,正是因為如此,她爹才會想著讓陳東海跟著過來,免得劉老爺在生意上做什麼手段,坑了他們一家。
可偏偏選錯了人,這陳東海哪裡是個靠得住的呢?也就是那張嘴會說,所以就被他給蒙騙了。
陳東海總怕下藥的事兒會被查出來,想去跟夫人說明白,想讓夫人心裡有數,可誰知劉夫人聽到之後,反而是被他嚇著了。
“你狗膽包天,竟做出這樣的事來,這事兒如果是被查出來,怕是要牽連到我頭上來,我爹讓你跟著我是幫我的忙,你倒好,處處給我惹麻煩,好不容易才管了事,如今又要讓你給搞砸了,這事兒不許牽連到我,你自己想主意吧。”
陳東海可真是欲哭無淚了,事情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