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福女好種田!
江敬雪真不是很擔心秀娥,像香杏那樣的畢竟是少數,而且香杏也是瞞著她家裡人,聽秀秀的意思,陳開良都知道秀娥的心思了,必定會管著些,也不想自己家丟人吧。
不過該小心還是要小心,要是又被人給擺一道,傳出去也是夠惡心人的。
不知陳家夫妻怎麼勸了秀娥,反正之後秀娥在村裡就低調多了,衣裳也換得素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麼花枝招展的。
春耕之後,胡家山上的莊子和新房子都在動工,每日都要給人做好幾桌飯,江敬雪要顧著自己的生意,給乾活兒的人做飯就讓劉氏帶著村裡幫忙的幾位媳婦嬸子做了。
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轉眼就進了五月,胡家的新房子落成,又請了一回酒,打算秋收之後再搬進去,那樣濕氣沒有那麼重,到那時候,暖房酒還要請一回。
房子修完了,這下子就可以專心弄山上的莊子,現在路已經修好,要種菜種花菜的地方也已經收拾出來,該種的樹,這個時候要種下去的,也都已經栽好了。
這段時間給胡家乾活兒,都是算了工錢的,還管兩頓飯,每頓都有肉菜,這可是非常不錯了。
胡家有誠心,大家乾活兒也就更賣力氣,自己知道什麼都說出來,到最後,建成的樣子比江敬雪想象中還要好一些。
而且這麵積真的不小,江敬雪都計劃著明年才能用,現在看來,秋收之後就可以用起來了啊。
要想成為她心中理想的那個樣子,沒個兩三年是不成的,都得慢慢來,一口吃不成個胖子啊。
這一日天氣有些熱,馬上進六月了,太陽還是挺毒的,山上乾活兒又沒什麼遮擋,一直曬著也難受。
江敬雪就拿了清涼解暑的藥材煮水,太陽大她都會煮一鍋,放涼了用幾個茶壺送上山去。
大下午的,也沒客人了,正巧今日學堂沐休,慶滿和慶生都去山上幫忙了,秀秀和冬梅倒是可以給她幫忙,一人提了一個大茶壺往山上去。
“累不累啊?要是累了就歇一歇。”這麼一大壺水還是有十幾斤,江敬雪就怕她們兩個提不動。
冬梅笑著說,“不累,也沒多沉,雪兒姐,這莊子是不是快建好了啊?”
她們現在到了半山腰的位置,也是個陰涼地,江敬雪乾脆就停下來休息會兒,“應該沒多長時間了,現在在建木屋,最後歸置一下,就差不多了。”
秀秀說,“這裡這麼美,一定會有好多客人來的,雪兒,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啊?我從小在這裡長大都不知道。”
江敬雪笑笑,“是尚軒找到的,這山林裡你們來得少,他經常進山打獵就很清楚,這地方真是難得,景色好,沒有耕地,又視野開闊,野獸也不會在這裡出沒,真是塊寶地。”
她往下望著,仿佛都已經看見了將來客人絡繹不絕的樣子,心中是乾勁滿滿,這個莊子他們夫妻兩個傾注了不少心血,一定會好的,說不定還能遠近聞名呢。
半山腰上歇了口氣,然後直接把水壺拎上了山。
這會兒半下午,太陽最毒的時候,水剛剛喝完了,大夥兒正想喝水呢。
見江敬雪她們幾個人拎著水壺,有兩個人趕緊就過來接了。
“哎呀敬雪,你來得可真是時候,水正好喝完了呢,今日這天氣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這麼熱。”
江敬雪把水壺放下,招呼人過來喝水,這是放在井裡涼過的,喝著很舒服,要是等一會兒,都被太陽曬熱了。
秀秀和冬梅兩個很懂事,拿了碗幫其他人倒水,江敬雪則是去叫胡尚軒,他這會兒在另一處忙活,要轉過一個彎才看得見。
她邊走邊看這山上的樣子,跟最開始已經是天差地彆了,忙活了這麼久,這就是成果。
她平時忙著家裡的事,也不是每天都要到山上來的,每回來都要四處看,覺得新鮮極了。
轉過彎,胡尚軒和另一名同村男子正說話呢,兩個人也不知道在討論什麼,很是認真,江敬雪來了他們都沒有發現。
“怪得很,這石頭薄,有水浸出來,我想著是要挖開,要不然建了屋子,以後受潮啊。”旁邊的人說道。
胡尚軒想了想,還沒開口,餘光瞥到身後來人,忙回了身。
江敬雪歎氣,“還想著嚇你一回,誰知道我這還沒得手呢,你就已經發現了,不好玩兒。”
胡尚軒笑著,看那樣子就幸福得很,惹得旁邊那個人一真羨慕,“瞧著村裡頭那些天天吵鬨的夫妻,我是一點兒也不想娶媳婦兒,瞧著你們兩個,我又恨不得立馬把媳婦兒娶回家,這才是有意思的日子呢。”
那人叫三牛,和胡尚軒關係蠻好的,比他小幾歲,已經定下親事,要來年春天才娶親。
江敬雪被說得不好意思了,臉上紅了下,三牛笑著說,“我也不打趣你們了,嫂子是不是送了水來啊,我可是渴了。”
江敬雪笑著點頭,“煮了涼茶送來,這會兒冰涼,正是好喝。”
三牛擦了把汗,“那我可得趕緊去了,你們慢慢說話,尚軒,你的那份兒我可給你留著啊。”
胡尚軒朝著他揮了下手,然後拉著江敬雪去邊上陰涼處站著,“辛苦你了,這麼熱還給送茶水來。”
江敬雪道,“我在家裡躲著清閒,倒還辛苦了啊?你才是辛苦。”
自從開始忙這個,胡尚軒都黑了好多,天天都顧著這頭呢,還得忙上一陣子。
“對了,剛剛我過來的時候你們在說什麼呢?我就聽見個石頭縫滲水,這地方有問題嗎?”江敬雪回過神來,趕緊問了句,要是這時候發現什麼問題可不是什麼好事,都到這個地步了。
胡尚軒給她指了指,“就是那裡,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本來計劃這裡要建屋子,可是那石頭縫裡有水滲出來,我們在想,這地方建屋子怕是會潮濕。”
江敬雪順著他指的方向過去看了下,的確是那樣,這麼大的太陽,這岩壁上還是潮濕得很,就跟一直有水往外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