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就疼。
某朝代角落中一名女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隻能抱著頭,絲毫不敢還手。
“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用點錢,怎麼了?呸!”
男人打完後,不解氣的朝她吐了一口唾沫,拿起旁邊的盒子頭也不回的離開。
好半晌,女子才顫顫巍巍的扶著牆站了起來,拖著受傷的身體一瘸一拐的,把亂糟糟的屋子一點點收拾乾淨。
對於這種情況她早就已經習慣,三天兩頭總會來上那麼一次。
幸好在男人回來的時候,她把孩子給支了出去。
她被打沒關係,卻不想讓孩子看到。
“娘,我們離開吧!”小女孩從院子外回來,看到正在收拾屋子母親,跑過去一把抱住她的大腿,仰著頭雙眼濕漉漉的看著她。
“心兒乖!”
女子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艱難的扯出一抹笑容。
“娘,我們離開吧!等心兒長大點,心兒賺錢養你。”
麵對乖巧懂事的閨女,女人的一顆心暖暖的。
不過她不能離,離開後沒地方住,留在這裡最起碼還有一個遮風擋雨的住處。
為了女兒,她決定改變,既然天幕中女子可以,她為什麼不行。
更何況她丈夫因為常年喝酒逛青樓,身體早就已經被掏空了。
一開始被打是因為躲不過,後麵被打折是因為沒想過反抗。
如今………
從此以後女人變了,一開始她和男人打的時候,落了下風依舊被打傷。
漸漸的隨著次數越來越多,男人再也不是她的對手,從一開始的強勢到後麵的求饒。
現如今整個家裡麵做主的變成了女人,男人開始乾活,他一想反抗女人就拿著棍棒往他身上招呼。
男人不是沒試圖過告訴其它人,對此周圍的鄰居沒有一個人相信。
周圍鄰居,誰不知道他老婆天天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如今說他老婆打他,誰相信?
女人發現原來反抗,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
各朝代和女子一樣開始反抗的人不少。
男人們開始不能接受,漸漸的也逐漸習慣。
不習慣沒辦法,人家光著腳不怕穿鞋的,動起手來毫不含糊。
他們不想死就隻能妥協。
看看人家的婆婆,再看看自己的婆婆,不幫著兒子,打媳婦就錯了,怎麼可能站在兒媳婦這邊。
他們好像說這樣的婆婆去哪領,有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婆婆,丈夫其它也不是那麼重要。
秦朝贏陰嫚不懷好意地捏著,小胡亥的耳朵陰惻惻的看著他“胡亥弟弟,幫姐姐一個忙怎麼樣?”
“皇姐,能不能先放開我的耳朵再說?”小胡亥揚起笑容討好的看著她。
“不行,你先答應我。”
“好,我答應你,能不能先鬆開,我耳朵要掉了。”
“行吧!”
贏陰嫚收回手,轉頭看向身後的宮人,示意他把東西拿過來。
看著桌上的一堆竹簡,小胡亥眨了眨眼。
“皇姐,這些是什麼?”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贏陰嫚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