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頹然,蹲坐在門口,剛蹲下,冷不丁房門開了,我一個趔趄,差點兒整個人栽了進去!
“你是山頂洞人嗎?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個叫門鈴的東西?”一個冷冷的、低沉的、聽到就讓人又恨又癢的聲音傳來。
他果然在家!他果然沒有出國!他果然騙我!
我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撐著雙手瞪著眼睛呲著嘴問道“你不是出國了嗎?”
“還輪不到你來拷問我!”他直接一把把我拖進了屋內,憤怒地關上了門,我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令我驚訝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後站著的阿鬆阿傑兩兄弟!阿傑不是被拘留了嗎?怎麼可能不到半日的時間,就完好無損地站在了這裡?!
“你來了正好,我正想和你好好算賬!”他說完,直接提著我的耳朵,把我提上了樓。
他的力氣實在是大,我疼得啊啊直叫,他完全不管不顧,像對待牲口一樣粗暴而野蠻地把我提到了臥室,關上房門,像剝皮一樣把我的外套剝開,然後掀開我的毛衣,兩手探到我的胸前直接握住了我胸前的那兩坨肉!
手掌溫柔又有力,眼神邪惡又凶殘,此刻他的手像利爪一樣恨不能剝開我的皮肉掏出我的心來狠狠啃噬,他邊用力地揉捏邊問我“你他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你他媽把我當猴耍嗎?”我被撫摸得幾乎窒息,但理智尚存。
“我說了!輪不到你來問我!你沒有資格!”他低吼了一聲,乾脆直接扯開我的胸zo,低頭猛地含住了那朵粉紅的蓓蕾。
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y!
“看吧,又癢了,真是個賤貨!”他用力地咬了我一口,疼得我差點兒眼淚都掉下來了。可是這種赤果果的羞辱並沒有讓我覺得難堪,反而一下喚醒了我身體內沉睡的。
“你彆碰我!”我雖有心叫板,說出來時卻已經軟綿無力。
他伸手一把撩起我的裙子,“嘖嘖”了兩聲,然後說“餓了是吧?自己乖乖送上門?”
“你妹!”我癡癡地罵道,心裡卻有些莫名地期待,仿佛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一樣。
他的眼睛裡也起了火,燎燎地燒著,愈來愈旺。
我的身體似冒起了煙,突突地炊著,一點就著。
“敢罵我!我看你真是欠草了!”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直接了當地褪去了我的褲子,從拉鏈處扯出那健碩的雄偉,像餓極了四處尋找食物的狼一樣瞄準目標,快很準地刺入,一沒到底!
啊!!
我瘋子一般地喊了出來!
他扣住我的雙手,像將軍騎著烈馬一樣披荊斬棘般地狂吼“叫啊!賤人!快點叫!”
……
我覺得我是真的瘋了!我明明是來找他對峙的!怎麼又莫名其妙地上了他的床?!
一頓瘋狂之後,我們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各自沉默不語。我閉上眼睛,想起剛才令人不齒的一幕幕,我驚訝我究竟怎麼了,怎麼一遇到他,我便成了如此下賤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他扯過被子,蓋在了我的腰間,自己卻起身走進了洗手間,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這個上一個小時還讓我恨得牙咬咬的男人此刻卻在我身邊洗澡,我簡直錯愕。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了一條女人的粉色內褲!這內褲一看就是穿過的!而且絕對不是我的!
那一刻,憤怒、屈辱、不甘等等情緒一瞬間如同潮水一般湧入心頭,我咬著嘴唇從床上爬起來,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上,看著鏡子裡頭發淩亂、妝花成一片的自己,簡直就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逼!
靳言就在這時候圍著浴巾從浴室裡出來,見我傻傻地照著鏡子,譏誚地說“不用照了,怎麼照都是醜八怪。”
一滴淚從我的眼角落了下來,我緩緩轉過身望著他,我知道我此刻的樣子難看極了,像一個被人打賞還不知道感恩的乞丐,我問“在你眼裡,我到底是有多賤?”
他絲毫沒覺察出我的情緒,依然用那副下流的語氣回答我“剛才真應該讓你照照鏡子,看看你剛才到底有多賤,省得你還問我。”
“嗬嗬……”我笑出了聲,笑的聲音讓我自己都覺得害怕。
他覺察出了我的異樣,快步走了過來,托起我的下巴,問我“乾嘛這樣笑,跟鬼一樣的,想嚇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