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性讓他緩解肯定是可以的,長期解毒,真的要靠他的毅力。”刑風說道,又說,“下午的事情陳警官都安排好了嗎?”
“嗯,陳警官都安排好了,不過隻能靳言一個人去,到時候我可以躲在安全的地方用望遠鏡注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我說。
“好,希望一切順利,希望這些事情早點過去,公司的事情你們暫時不用操心,我每天都會去幫忙主持工作,好在之前你們安排的主管人選都比較負責,現在公司沒有什麼大問題,財務方麵的收支我也一直讓我這邊的財務總監在幫忙負責盯著,你放心吧。”刑風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心疼地看著我說,“看看這些事情把你給熬的,人都瘦了不少。你和靳言,這一次都吃了不少的苦頭。”
“是啊,誰也沒有想過我們的生活會突然出現這麼多風雨。”我苦笑著說道。
“我和你姐會一直陪在你們身邊的。”刑風笑著說道。
“恩,謝謝你,哥。不對,我是不是應該叫你姐夫了?”我說。
“以後有的是機會這樣叫我,現在先叫哥吧。我看靳言應該是睡了,我先走了,你和針灸師好好聊聊,我和你姐再找找其他的辦法。”刑風說道。
我把刑風送出了門,回來的時候,靳言的情緒已經平穩,針灸師拿著我遞過去的毛巾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然後問我“他吸的是什麼毒?冰毒還是海洛因?”
我搖了搖頭,我說“都不是,據說是一種新型的毒藥,沾上一點點就很能戒掉。”
“難怪了,”針灸師說,“費了很大的勁才讓他慢慢平緩,不過維持不了多久,明天一早我再來。我姓周,你叫我周師傅就好。那位先生已經付過酬勞了,我會每天兩次上門服務,直到你先生戒毒完畢。但是我不能保證能夠完全根除,一旦中間他又吸上的話……”
“麻煩您了,希望您儘最大的努力減輕他的痛苦,看他這樣我真的……”我說著說著,眼眶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我會儘我最大的努力,我回去後也會請教我的師傅,看看能用什麼辦法儘快讓您先生能夠恢複健康。”周師傅恭敬地說完,隨後對我鞠了一躬,然後便離開了。
周師傅走後,靳言安穩地睡了三個小時,在這段時間裡,我在網上搜羅了食譜,讓超市的人送來了食材,然後開始為靳言準備藥膳。
後來,他大概被飯菜的味道香醒了,自己從床上爬了起來,一口氣吃了三碗飯,然後說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那種勁頭過去了。
我們剛吃完飯,靳言的電話便響了,他接起了電話,很自然地喚了一聲“媽。”
“準備好了嗎?”多芬在電話那頭問道。
“嗯,準備出發了。”靳言說。
“多米被抓了,計劃有變,你到一個叫做十裡河的地方來找我,我在這裡的一家叫做風月的茶樓等你。”多芬說道。
我和靳言聞言都是一愣,靳言不動聲色地說“好的,大概幾點鐘?”
“下午三點半,我給你帶了你最想要的東西,這幾天是不是特彆難受?”多芬在電話那邊笑著問道。
“嗯。”靳言故意用十分虛弱的聲音回答道,“我都快瘋了,您要是再不給我,我會難受死的。”
“哈哈……”多芬在那邊得意地笑道,“短暫的痛苦而已,一旦我們聯手,以後會有源源不斷的貨源供應,你可以想要多少有多少,那時候你就會知道,這個東西為什麼會令那麼多人著迷了。”
“恩呢,媽媽,我現在眼前都是錢,我一想到就興奮。”靳言無懈可擊地回答道,他精湛的演技令我無比吃驚。
“下午三點,準時過來。不要帶上你那個女人,以後我們有了錢,不怕沒有女人。記得甩開她,有些事情不能讓她知道得太多。”靳言母親說道。
“知道了,媽媽。”靳言掛掉了電話,癱倒在椅子上。
“怎麼辦?她換了地方,媽的真狡猾!十裡河那邊是鬨市區,住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人,什麼人都有,陳警官的布控白費了!”靳言生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