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沉歡一吻纏情!
“等待的這一天?什麼意思?”我不禁疑惑不已。
“小書,你在哪裡,為什麼聽上去風聲這麼大,我聽不太清楚你的聲音。”他在電話那頭說道。
“那等我下山了再說吧,我在山上。”我說完,然後掛掉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大姐問我“是誰打過來的?”
“靳言。”我說完,苦澀地笑了笑。
大姐頗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隨後說“你們現在又聯係上了?”
“不算聯係吧。趙秦漢出事的那天,他來找過我,也安慰過我。不過我們……感覺過去了就過去了,應該不太可能再有什麼了。我現在隻希望心情能夠早日恢複平靜,好好把球球帶大就好。”我說。
“事事不要說得太過絕對,順其自然。”大姐聽完,伸手過來摟了摟我。
“我們去神女碑那裡看看刑雨吧。”大姐說完,拉著我的手往另一座小山峰上走去。
曾經我和刑風想開發神女山的目的之一,便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為刑雨在神女山上立下一座碑文,讓刑雨的在天之靈能夠感受到哥哥對她依舊關愛如初。除去這個,那一天晚上在山穀裡夢到刑雨的畫麵也讓我記憶猶深,雖然我從未見過這個天使一般的女孩,但是我始終覺得我和她有著未解之緣。
大姐如今作為這個姑娘的嫂子,自然對這個早逝的妹妹也多了一份疼愛之情,我們徒步走到了神女碑處,在神女碑的旁邊有一座白玉雕塑。這雕塑便是刑風專門聘請工匠們按照刑雨生前的照片進行刻畫的,雕塑穿的是古裝,神女姿態輕盈,麵帶微笑仰望著天空,身上裙帶飄逸,美麗如同幻夢。
我和大姐把帶來的鮮花放在了雕塑的下麵,我伸手去摸了摸雕塑的手,那一刻,心裡竟有一種神奇的感覺,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對我說“不要害怕,活著就是美好的”。
我們站在雕塑麵前凝望了刑雨好久,天忽然起風了,天色漸漸黯淡了下來,大姐輕輕在我耳邊說“小書,我們下山吧。”
我點了點頭,正想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麵龐酷似靳言的男生牽著一個女生的手來到了神女碑前,他們一靠近,便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的感覺。男生和女生興致勃勃地看著碑文上的簡介,我聽到女孩對男孩說“靳飛,神女難道是什麼神嗎?我怎麼之前都沒有聽說過?”
當女生喊這個男生名字的時候,我不由得心裡一愣,原來是靳飛。沒想到兩年不見,他的相貌氣質又有了微微的改變。乍一看看去,和大學時代的靳言特彆神似,同樣身穿潮裝,同樣的發型,甚至說話的聲音都十分相似。
大姐見我一直盯著他們看,連忙也望了過去。靳飛和靳言太像了,大姐忍不住說了一聲“這不是靳言嗎?”
“不是靳言,是靳言的弟弟靳飛。”我小聲說了一句。
不想靳飛聽到了,立馬轉過頭來,見到是我,頓時也吃驚了。靳飛愣了一會兒之後,有些手足無措地小聲喊了一聲“嫂子。”
“誰啊?你認識啊?”女孩轉過頭來,好奇地問靳飛。
當看到女孩的麵容時,我和大姐都忍不住愣了神。這……這姑娘也太清麗了,我從未見過素顏還能如此水靈的姑娘。可是這姑娘看著有些微微的麵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靳飛,好久不見。”我愣了許久,這才回過神來。
“嫂……不,姐姐,你怎麼也在這兒?”靳飛大概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我,所以一時有些支支吾吾。
“我們來爬山,這是你女朋友?”我不禁問道,忍不住又看了那姑娘一眼。
姑娘身高大概一米六的樣子,個子小巧玲瓏十分清瘦,鵝蛋臉,眼睛很大,笑起來仿佛要溫暖全世界一般,她站在靳飛身邊愈發襯得靳飛十分高大。我越看這個姑娘越覺得好看。
“不是的,姐姐。他在追我,我還沒答應呢。兩位姐姐好,我叫沐歆。”姑娘大大方方地對我們伸出了手,我和大姐不由得相視一笑,隨後和她握了握手。
因為意外邂逅了他們,所以我和大姐帶著他們在神女山上的各處景點轉了轉。我和大姐自小在神女山山腳下長大,對於這裡的植被、傳說、特色了如指掌,我們細致地給他們講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