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缺眉頭一皺，說道“是天衍宗的莫嘯長老，他有個女兒名叫莫心茹，修煉出了問題，始終無法突破到歸元境，估計是來找我求取破境丹藥。”
“那就出去看看吧！”
林小凡來了興趣。
要說突破境界，隻怕這世上沒有丹藥比得上經驗丹，就不知趙缺煉製的破境丹藥效果如何？
趙缺道“這裡是天衍宗宗門之內，你一個外人出現在此有點不合適。要不，我跟他說你是我新收的徒弟？反正我剛收徒沒多久，還沒有人見過。”
林小凡道“你想占我便宜？那可不行！你就實話實說，說我是你的主人就可以了！”
趙缺臉色當場黑了下來。
林小凡笑道“開個玩笑而已！這樣吧，你就說我是你的朋友就行了！”
說完，他大搖大擺地走出洞府。
外麵站著兩人，一名中年人和一個素衣少女。男的高大威猛，麵帶憂色，女的嬌俏玲瓏，容顏精致。
涅槃境九重天！
洞虛境十重天！
林小凡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兩人。
莫嘯和莫心茹看到林小凡，同時愣了一下。
莫嘯笑道“小兄弟！你就是趙丹師是最近收的弟子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年少有為啊！”
林小凡臉色一板“你不知道就彆亂說，誰是趙缺的弟子？我是他的至交好友！”
莫嘯一臉錯愕，他看向隨後走出來的趙缺，問道“趙丹師！這位是？”
趙缺道“我一位朋友，今日雲遊到此，得知我在天衍宗，所以特意前來拜訪！”
“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莫嘯謹慎中帶著戒備。
既然是趙丹師的朋友，那肯定來曆不凡，突然出現在天衍宗，不得不防備一二！
林小凡雲淡風輕道“我叫林小凡，無名小卒一個！”
莫嘯皺眉凝思許久，也想不起有這麼一號人物。他仔細打量林小凡，生命氣息很年輕，也沒有察覺到真氣波動。
難道隻是個普通人？
莫嘯眼中閃過一抹輕視，他不再理會林小凡，轉而看向趙缺，一臉懇切道
“趙丹師！小女心茹在洞虛境十重天已經停滯五年，期間沒有任何寸進。還請幫小女檢查一番，看看是否有什麼合適的丹藥，可以一舉破境？”
趙缺道“不用看了！我此前已經檢查過三次，莫姑娘自身潛力耗儘，洞虛境十重天便是她的極限，非丹藥可破！”
莫心茹一聽此話，臉上頓時一片黯然。
莫嘯不死心道“難道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嗎？”
趙缺搖頭道“反正我是無能為力！每個人的修煉之路都有一個極限，這是自身資質決定的！趙姑娘的資質就隻能修煉到洞虛境十重天！莫長老！你還是接受現實吧！”
莫嘯失望之極。
莫心茹更是眼眶一紅，泫然欲泣。
林小凡突然道“趙缺！你為什麼要說這位姑娘資質不行？明明是你丹道水平有限，無法幫人突破！自己不行，就不要怪彆人！”
“你說什麼？”
趙缺差點跳了起來。
他在丹道上向來自負，無法容忍彆人詆毀！這就像是龍之逆鱗，一觸即爆！
此時的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性命還捏在林小凡手中，憤怒道
“我不行，難道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