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牧卻並非如此,舒亦裡在秦牧身上感覺到的也隻有沉穩二字。
秦牧隻輕聲一笑,“少年淩雲誌?連衣食住行都需得母親,與妹妹,日日刺繡,才能共養得起的人,有何資格笑談少年狂?”
“更何況現在大人看錯了,在下如今的文位也不過就是個童生罷了,自當苦讀。”
“府試在即,在下還真沒那個少年狂的心思。”
聽到秦牧一番話以後,舒亦裡笑著點頭捋著胡須萬分自得的模樣。
有秦牧一人在,他縣令的位置也算是坐穩了。
今年即便是無法升職,也好歹是能評一個上等稱職的考評的。
在這個職位之上養望個幾年,也未必沒有升任的可能性。
“少年心性,卻難得能夠老陳知曉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舒亦裡長歎了一口氣,由衷的讚歎說道,“此人當真是天賜我大周的英才啊!!”
今日的三首詩,再加上這逆種文人莫名的伏誅!
想來文報之上,又會有相關記載。
三首詩必然是能夠登上文報的!
至於秦牧一首鎮國詩文出,就能讓逆種文人自首,此事算是文談趣事。
自然也會刊登在文報之上
“下個月的文報怕是成了秦牧這小子的專刊啊!!”
舒亦裡不由得撫掌大笑,臉上寫滿了自得之色。
“有趣有趣,這實在是有趣至極我倒是越發的期待文報的那群編輯見到秦牧詩文時候的模樣了!”
而另外一邊的秦牧已經轉身將秦家的房門關上,並未邀請限令舒亦裡進來一坐。
他也說了接下來要閉門苦讀,自然不會讓其他人打擾。
“娘親、瀟瀟,還有一個月就是府試的時候了,我自然會去寧城考試。”
“盤纏之內的,不需您二人費心,寧文書在離開的時候已經為我準備妥當。”
“我打算閉門讀書半個月,隨後便前往寧城。”
盧素蘭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最終沒有說出口了。
一般的學子誰不是提前兩三個月就去考試地點住著好熟悉那個地方的?
可是他們秦家不同於旁人,多上兩三個月住客棧的營前,與他們而言便是重負!
像秦牧這般提前半月才去,已經算得上是節約了
“隻是苦了哥哥了”秦瀟瀟的腦袋輕輕的低了下來,顯得有些失落。
如今的秦瀟瀟在這一首樂府詩文的加持之下,倒是顯得越發的身姿綽約。
秦牧笑了一笑,伸手撫了撫自己妹妹的狗頭,“瀟瀟,等我考完試回來,便教你識文算術如何?”
秦瀟瀟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好,哥哥,我便在家中等你!”
“等你金榜題名!”
秦牧輕聲一笑,“好,那便沉你吉言。”
府試要考的無非就是詩文、策論說起來的話,還得再加上一個貼經。
所謂的貼經,並不考教學子,對於詩文的理解,考較的反倒是學子對於詩文的了解。
有點類似於現代的填空題。
對於這一題擁有係統的秦牧而言,實在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至於詩文,自然是不必多說的。
大夏上下五千年的詩詞在手,正是無需畏懼一道小小的考題。
最麻煩的還是策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