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其他的文人沒有想到的是,在秦牧的這一首《遊子吟》結束之後,天空之上的異象,再一次一點一點的出現。
三首出縣!
一首達府!
但是還有一首詩詞已經到達了鳴州的境界!
和秦牧的鎮國詩詞自是不能相提並論,可是這放到府試當中已經算是奇跡了。
往年的時候,從未有如此之多的優秀至極的詩詞。
“這今年的考生尤其的凶猛啊!”
聚集在考試院附近的文人麵色不由得訕訕的。
他們這些前輩相對於考試院當中這些正在考試的文人而言,實在是遜斃了!
他們那一屆最厲害的一首詩詞,也就是出縣而已。
而且那人還靠著那一首詩詞成為了當年的案首
現在看看!
就算是弄出鳴州又怎麼樣?!
就算是鳴州的詩詞不是還不能中個案首的位置嗎!?
寧城之中,各大家族的書房之內,也有不少人仰頭朝天上看去。
“看來京都之中傳來的消息是真的,大周的文道是真的複蘇了”
大周的文道即將昌盛,於是就會湧現出越來越多貨真價實的青年天驕們。
就比如說這一次的府試之中,秦牧這一個變態級彆的天驕給排除掉的話,居然出現了一首鳴州級彆的詩詞。
這若是放在往年,即便是殿試上麵都是極為難得的。
嘎吱——
府試的大門從裡麵徐徐的打開。
考試結束了。
第一個出來的正如他們所料,就是秦牧。
秦牧的臉上看不出好壞,慣性的沒有太多的表情。
但他身後的那些文人,則一個一個的愁容滿麵,看的堵在考試院門口的這些文人牙疼。
嘿呀!
一個個的是在跟他們裝嗎?
今年的詩詞如此盛景。
三首出縣!
一首達府!
一首鳴州!
一首鎮國!
這算是文道極為昌盛了。
這些文人居然還跟他們裝得一臉愁苦的模樣??
嗬嗬——
真是信了他們那個鬼。
然而,等到考試院外麵的這些人知道今年的考題的時候,他們的表情也變得極為古怪了起來。
“考試居然還考了《九章算術》?”
“什麼??為什麼考試還要考《周易》呀!”
“貼經裡麵居然還有《傷寒雜病論》??”
一群人是徹底的蒙了。
今年這考試是什麼個情況?
題目居然如此的偏僻嗎?
換成他們的話
沒把握啊,沒把握!
於是之前還羨慕這一屆詩詞盛京的一種文人,頓時啞然了。
畢竟前麵的題目都太難了。
估計考試院當中的這群人,也就是指望著詩詞拉分了。
“絕境”這麼一逼,可不就是隻能在詩詞一路上發奮狂飆了嗎!
“原來如此”
其他文人頗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他們就說這一屆的詩詞厲害的不像樣子,原來各位同仁也是被逼的呀。
嗚呼哀哉!
聖人當真是不做人嘞,這一次的試卷居然出的那麼難?!
“像話嗎?像話嗎?嘿嘿嘿”
從考試院之中出來的文人頓了一下,“周兄,可以收起你後麵的幸災樂禍,這樣會顯得更像是在安慰在下。”
周兄“哦,哈哈哈哈!”
文人“”
嗚呼哀哉!
往日的兄弟也都不做人了。